妃只有我一个女儿。并无相像的姐妹!”
穆凌之心里一怔,不由看向陈益卿。
陈益卿知道他是在询问自己,默默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而陈相夫妇怕玉明珠心里不悦,连忙赔笑道:“长公主不仅是诸位公主中最出从的,也是咱们大齐的第一美女,这相貌却是无人能及啊。”
陈相与夫人虽然不知道穆凌之真正的身份来历,只是看在自己儿子对他恭敬客气的态度上,也对穆凌之礼遇有加,所以才会在刚才陈益卿提出让穆凌之同桌与玉明珠用膳也没反对。如今见情形尴尬,怕长公主生气,不禁出言化解,也算是在帮穆凌之话了。
穆凌之敛目微微一笑,自嘲道:“抱歉,是在下失礼了,还望公主见谅!”
玉明珠看着他俊美无畴的样貌,还有那一身非凡的风度,心里暗自可惜,心想,若不是出身太差。他倒是比陈益卿更合自己的心意。
如今见他向自己致歉,再想起他今日救自己之事,也不好真与他计较,假装大度的表示无妨。
临走前,玉明珠邀请陈相夫妇以及陈益卿参加五日后的太后寿宴。
送走玉明珠,陈益卿重重舒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同自己的父母亲谈心几句,已是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进门前,他悄悄的从窗户里朝里看去,却见穆凌之怔坐在书桌前。面前的桌子上摊开一副画卷,看着画像,他的神情痴迷竟还带着莫名的伤感,看得陈益卿心里大是惊奇!
自从认识穆凌之以来,他是陈益卿第一个佩服崇拜之人。
在他的眼里,这位声名远赫的大梁三皇子,在外人嘴里是冷血无情,杀伐决断毫不留情的冷血皇子,带兵打仗更兵法诡异,战无不胜。让敌军闻风丧胆,无人能敌,这也是大梁在经历宫变夺位的震荡后,这么快又位于四国之首的主要原因。
而在陈益卿的眼里,这位神秘又利害的三皇子其实是个异常重情重义之人,却也是个完美无缺之人,在他的身上几乎找不到缺点,从来都是胸有成竹,运筹为握的冷静自负之人,何时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
他心中不禁对那副画像产生了十二分的好奇!
他猝不及防的推门进去。然而在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穆凌之已动作快速的收起了画卷,宝贝般的收好。
见他如此,陈益卿不禁哭丧着脸赖皮道:“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丝甜头不是?画像上就是让你一路追过来的姑娘吧,求求你让我看看她的仙姿风貌吧。能将你迷住之人,必定非同一般。我真的好好奇啊!”
穆凌之收好画像,回头看着缠着自己不放的陈益卿,不禁好笑道:“你好歹也是大齐最年轻有为的将军,若是让外人看到你这副赖皮狗似的样子。只怕你在他们心目的形象会跌下云端,连那位对你青睐有加的长公主也被吓跑了。”
“我巴不得她离我远远的,我最是怕招惹宫里的女人,真是无趣极了,成天脑子里就想着斗来斗去,根本不知道多花点心思在闺房之乐上,面上看着光鲜,内里……”
“你在宫里行走,有没有发现与长公主面容相似的公主或是宫女?”一起男女之事,他必定滔滔不竭。穆凌之无法只得打断他问道。
“不曾见过。”陈益卿此话一出,见穆凌之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不禁眸光一转恍悟过来:“哦,敢情你的那位心上人真的是与长公主长得一般模样么!呀,难怪你刚刚在桌子上那么唐突的问人家公主,我还在纳闷,你不像这么不知轻重之人啊!”
皱眉思索良久,穆凌之终究还是将手中的画像再次展开给陈益卿看,沉声道:“想来你陈家在这京都也是人多识广,相比我一人之力。人多总是好办许多,还请麻烦你用心帮我寻找此人!”
画像展开摆在书桌了,陈益卿一眼望去,不觉呆了!
只见画像上的女人一眼望去竟与长公主玉明珠相差无几,但细细看去,那双波光滟潋的眸子里却是比长公主胜出几分。神情看似恬静淡然,一颦一笑里却蕴藏的动人风情,简直勾魂摄魄。这些却是玉明珠远远不能相及的。
只见她静静坐在那里,明明身后有绚烂的红梅做陪,她的容貌却远胜那万树红梅,就仿若暗夜里绽放芳华的百合花,花姿迷人,暗香陶醉。
眼底的浓浓情意更是隔着宣纸都能感觉得到。
看着落笔,却是去年冬月大寒之时穆凌之亲手为她执笔画的,这也不怪女子为何有着这般动人的姿态了。
穆凌之将画像收起好久,陈益卿还在‘啧啧’惊叹不已,他不禁抚掌唏嘘道:“相貌风姿犹胜长公主的我至今没有见过,能与长公主长得这般相似的我更是没有见过,但估摸着能与她长得相识的也只能是她的姐妹了,唉,早知如此,我这些年就不应该推掉宫里的那些宫宴,不定就认识了未来的嫂嫂,如今想想,本公子竟是失礼了!”
“你见过你们齐国的五公主玉如颜吗?”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穆凌之不禁心头一颤,脱口问道。
“五公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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