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出面,不一会儿就消散了。
回去的路上,安哥不禁对玉如颜道:“想不到太后娘娘竟是一个这么明理善辩之人,虽然天天关着宫门,可这宫里的大事没有那一件逃得过她的眼睛。”
玉如颜到这时才完全放下心来,叹息一声道:“我之前还担心四姐会遭到莲妃母女的报复,如今随太后住进阳华宫,有太后庇护着,想那莲妃有再多的不甘也莫奈何了。这一关四姐也算暂时平稳渡过了。”
穆凌之从宫里回去后,陈益卿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淋了一身的雨,肩膀上也伤得很深,心里很是诧异,问他发生了何事?是谁刺伤他?
可不管他如何问穆凌之就是不发一言,倒头睡下,陈益卿连忙让下人熬了浓浓的姜汤给他灌下,又找来大夫给他包扎好伤口,吊着一条腿在一旁长吁短叹----
“唉,情之一事最是伤人。没想到这五公主还真够狠的,下手这么重,肩头都刺穿了。”
铜钱看着自己家的主子去了一趟宫回来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心痛到不行,但却也不敢相信穆凌之身上的伤会是玉如颜刺的,不禁疑惑道:“五公主虽平时胆子是大了些,也惯会扮猪吃老虎,但……但她在殿下面前却一直惟惟诺诺,重话都不敢一句的,如何还敢拿剑刺他?”
陈益卿看傻瓜一样的看着铜钱,唏嘘道:“啧啧,你这般不开窍,凌之怎么会容忍你让你留在他身边伺候。”
看着铜钱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他叹息道:“还不明白?哎,你想想啊,之前五公主假借婢女身份守在凌之身边,可如今人家可是正经的公主了,虽然不太受待见,但那也是公主啊,与你家殿下是一个等级的,凭啥还要在他面前低声气的啊。”
“再,你可别忘了,如今是你主子哭着求着让人家五公主回心转意,若是那公主想起当日那一箭之仇,一气之下拿剑捅他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再或者,人家公主心里气未消。你家主子一时忍不住想霸王硬上弓,把人家公主惹急了,捅了一刀再扔出屋让他淋一夜雨不是很应该吗?”
铜钱听陈益卿了这么多,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心服道:“公子,为啥你得像亲眼见到似的。”
“咳……经验之淡!”
太后的寿辰转眼就到了,晚上宫里要举行宫宴,齐王也将当众定下玉如颜与陆荣的婚事。
穆凌之一宿没睡,一晚都在想着今日要如何阻止齐王的赐婚。天刚透亮,铜钱却急冲冲的跑进来,脸色发白道:“殿下,给您猜准了,刚刚暗卫来报,大魏已是攻下吴国都城,一路朝东面打来。四十万雄师已离大齐不过百里。”
彼时,穆凌之正在喝茶,手一抖茶水泼出来不少,神情严肃起来。
他有猜到魏国攻下吴国后会一路南下对大齐用兵,但没想到魏军的速度如此之快,竟是不做半刻休整,直接往大齐来了。
眸光一沉,穆凌之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他冷冷问道:“大齐皇宫可得知消息了?”
铜钱脸色也是难得的严肃,沉声道:“因主子早已防备让暗卫一直关注着大魏兵马的动静,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估计陈将军的人稍后也会得到消息了。”
穆凌之神情异常的严肃,下一刻他伸手从怀里拿出兵符交给铜钱,沉声吩咐:“马上回去集结兵马,让我的五万亲兵先行。再给大魏放出消息。暂时先稳住他们几天,等大梁兵马集结再听我指示。”
铜钱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诧,忍不住出声道:“殿下,没有圣上的旨意……”
穆凌之厉声道:“快去,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铜钱走后,穆凌之转身去了隔壁陈益卿的院子里,将他从被窝里拎出来,“起来,有事做了!”
陈益卿懵懂的穿上衣裳,嘟囔道:“一大早扰人清梦真是缺德,我知道你是担心今日赐婚一事,放心好了,大不了我呆会与你一起去将那瘸腿的老鳏夫拿麻袋装起沉江里去,人都不见了,老皇帝还赐什么婚呐!”
“大魏的四十万兵马离大齐不过百里的路程了,你若再不起身,估计等着沉江的就是你了!”
穆凌之的话还未话完,陈益卿却已是单脚从床上跳了下来,神色大变,正要此时,元宝也已风一般的冲进来,急得话都结巴了,禀告的话却是与穆凌之的一般无二。
陈益卿再也呆不住,让人即刻进宫禀告齐王,而他自己也发出兵符开始调兵!
齐王一大早在莲妃的被窝里还没转身就听到边关来报,是大魏已是攻下吴国都城,一路朝东面打来,四十万雄师已离大齐不过百里,看那架势,竟是要一路挥兵南下将齐国也一并收拾了。
齐王火烧屁股从被窝里爬出来,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差点从床榻上摔下去,早膳都顾不上吃,连忙招陈益卿陆荣进宫商议战事。
然而,等他看着大齐最出众的两位将帅同时坐着躺椅觐见时,不由傻眼了!
陈益卿的左腿被陈相打断,不过还可以勉强拄着拐杖支起身子,而那个陆荣,却是双腿都被穆凌之打断,全身上下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