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候会一会这位安侧妃了!”
安哥惊诧的看着玉如颜,不敢置信道:“公主竟是猜到她会来么?”
玉如颜抿嘴一笑,悠闲道:“是呀,我知道她会来。只是比我预想来得晚了些!”
安哥惊讶的张大嘴巴,转身出去了。
玉如颜料到安丽容会来并不稀奇,毕竟她才回府不到一天,已是毫不手软的处置了陈燕飞,看在府里众人眼里,不过是因为之前陈燕飞得罪了她,如今她开始一一报复罢了,所以,那些曾经陷害过她、得罪过她的人哪里还坐得住?
陈燕飞当初只是背叛玉如颜,使计爬上了穆凌之的床,如今已是被她轻而易举的就贬为了庶人,扔进了杂役房做苦役。而安丽容可是三番两次的直接要了她的命,那柴房的大火,还有囚房里的白绫,不光玉如颜记着,安丽容本人更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陈燕飞被贬罚的消息传来时,细帘正端着甜汤进门槛,脚下一软,绊了一跤,手中的甜汤也全洒了出去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安丽容心里的怒火更大,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慌什么慌?这老虎还没上门呢,你看你成了什么怂样了?”
安丽容训斥细帘时。双手也在抖个不停,其实,她心里的恐慌不比细帘少!
细帘挨了一巴掌,心里又怕又委屈,不由哭道:“主子也瞧见了,她开始出手了,陈姨娘之前得罪过她,这进府还不到半天就将人丢到杂役房去了,若是她要同咱们算帐,奴婢怕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置奴婢呢。”
“你慌什么慌,那陈氏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姨娘,可我却是殿下明媒正娶的侧妃,她休想也贬了我。”安丽容自己给自己壮着胆气,可她心里也知道,若玉如颜要对付她,那怕是让她死,只怕也不过是如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如今,玉如颜可是既有身份,还有权力,更重要的是,还有穆凌之的万般宠爱。这三样汇合在一起就是无上的利器,任凭那一样她安丽容都是拼不过的。
安丽容再没有心思吃午膳,一个人阴沉着脸愁眉不展的呆呆坐着,最后终是坐不住。主动上门找玉如颜了。
她领着细帘踌躇不安的在云松院门口等着,既怕见玉如颜,又怕她不愿见她。
丫头进去通传后,不到片刻就来领她们进去。
跟着丫头进来时,玉如颜已坐在了院子里的凉亭里,面前放着一壶香茶、两个青瓷茶杯,见她过来,玉如颜缓缓一笑,扬手让她在对面坐下。
安丽容却不敢坐,直接双腿一软在玉如颜面前跪了下来。
她一跪,跟在她后面的细帘更是跪得趴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玉如颜心里冷冷一笑,缓声道:“安侧妃这是干什么?虽我们身份有别,但日常见面不需要行此大礼的。”
她嘴上这样着,但却并没有让她们起身,任由着她们跪在凉亭里坚硬的石面上。
安丽容年纪比玉如颜年长了好几岁,掌管王府多年,比玉如颜看起老成持重许多,但论起心智,她却是远远比不过面前这个比她上许多的年轻王妃。
之前,在得知玉如颜是王府新王妃时,她还在想,就凭她在王府浸淫这么多年,就凭她年长她这么多年数。她有信心应付得了对面这个‘新王妃’。
可如今一看,她竟是太低估了玉如颜。
从早上她毫不客气的开口夺了王府的掌家大权,到中午的处置陈燕飞,不过须臾时间,整个王府已是人心惶惶,个个在心里都对这个王妃产生了惧意。
安丽容跪在玉如颜的面前,压低着头,哆嗦着声音道:“妾身有罪,之前不识王妃的真实身份,对王妃有诸多冒犯,还请王妃大人大量,能原谅妾身这一回”
手指轻轻的叩着玉石桌面,玉如颜一直没有出声,那一下一下轻轻的敲击声听在地上跪着的主仆二人耳朵里,一秒一刻都是那般的难熬,冷汗潸潸的从细帘苍白的脸上洒下来,从头到尾,她竟是连抬头看一眼玉如颜的勇气都没有,完全没了当初欺负玉如颜时的嚣张跋扈。
玉如颜缓缓抿下一口茶水,这才凉凉道:“安侧妃太生分了,之前的事不知者不罪,何况安侧妃还是府里的老人,这以后我接管府里的事,还想着安侧妃能多提点我一二,地上凉,起身吧!”
听了这句话,安丽容与细帘吊起了的心才砰然间落了地,安丽容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强颜欢笑道:“王妃能力非凡,雷厉风行,刚进府半天,就处置了不安分的陈氏,听她竟是当面顶撞王妃,还破界出了院子,王妃实在是处置得好王妃行事果断,妾身自愧不如。哪里敢提点王妃?”
“是吗?既然安侧妃都认为我处置得好,那我就放心了,之前,我还怕自己罚重了或是轻了,有失偏颇。”
玉如颜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是客气,但语气却冰冷冷让人心里发瘆。
完这一句,她不再开口,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安丽容在一旁站着慌乱不安,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她蓦然想起自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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