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集团的拉斐尔机场跑道上,一家私人飞机停在了跑道的中央,登机的舷梯已经展开。跑道旁,三十多名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的打手毕恭毕敬地站着,蛇爷和王铁柱并肩朝那飞机走去。
“二哥,这一次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王铁柱紧随着蛇爷,郑重地说道。
“嗯,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的。”蛇爷点了点头,拍了拍王铁柱的肩膀,又是问道,“昨晚我吩咐你做的事做了吗?”
“做了,大获成功,烧了个精光。”王铁柱开心地连连点着头。
“那就好,将来还有什么计划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好的,二哥。”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蛇爷又是拍了拍王铁柱的肩膀,叮嘱道。
“好的,二哥!”王铁柱微笑着,刚说完,又是高喊道,“二哥!再见!”
蛇爷点了点头,转过身,便是朝私人飞机走去。
蛇爷刚踏上舷梯,王铁柱又是高喊道:
“二哥!再见!!!”
身后三十多名打手也齐声高喊:
“蛇爷!!!再见!!!!!!”
刚喊完,王铁柱又是高喊:
“二哥!一路顺风!!!”
身后三十多名打手也跟着齐声高喊:
“蛇爷!!!一路顺风!!!!!!”
这般声势一浪高过一浪的送别声,蛇爷连头也没回,直接进了机舱。
随着飞机舷梯慢慢收起,巨大的发动机也慢慢旋转,这架私人飞机慢慢加速,最后飞起,朝着西边飞去。
“哼”望着着飞机逐渐飞远,王铁柱一声轻蔑的冷笑。
“老大,还是您聪明啊,不然就要被他骗了。”保镖“大大”来到王铁柱身旁,轻声笑道。
“死骗子!老变态!从小把我打到大,我想怎么可能会帮我呢!”王铁柱气道,从口袋里拿出那份日文文件。
“要不是老大您足智多谋,昨夜趁他熟睡后偷出文件,复印一份给了rb翻译看,我想这辈子您都回蒙在鼓里。”保镖又是在旁吹嘘拍马,夸赞道。
“什么狗东西!还敢玩我!这不找死吗!!!”王铁柱气骂道,将那日文文件撕了个粉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紧接着又吐了一口浓痰在上面。
瞧着地上散碎的rb文件,王铁柱突然想起了什么,盯着保镖“大大”问道,“我那个岛国小鬼呢?”
“您说的是纯一郎?”
“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吗?!除了他还有谁?!!!”王铁柱骂着就是要一巴掌对着“大大”打过去,这会儿寻思着大仇将报,心情还好,便是停在了半空。
“不知道不知道昨晚上就不见人影了”大大连连摇着头。
“给我找!全部给我找!把整个古巴翻遍了也要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三十多名黑衣大汉齐声应道,各自上了悍马车,驶出机场。
“嘿嘿”望着天边不远的飞机,王铁柱得意地笑着,这辈子,他还从未感到如此快乐过,原来,这便是杀人的快感。
一辆小汽车驶入了月半市的中心马路上,汽车上,冯老疲惫地开着车,李乐脸上满是漆黑的灰烬,全身脏兮兮的,瘫坐在汽车副驾驶位上,双眼发呆,自顾自地喝着水。
“少爷,不用担心,虽然林德罗森林和咱们三座伐木场都烧光了,但咱还能建,您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冯老寻思了好久,还是开了口。
“那人还能复活吗?”李乐无神地看着前方堵在马路中央的解放卡车,无力地说道。
“哎”一听这话,冯老也是黯然神伤,昨个儿刚把李乐叫醒,便是同着他,又通知了附近的乡亲百姓一起去救火。可这火势又大又急,几百人忙活了一晚上,等到这片林德罗森林烧无可烧,火势才灭了下去,可是即使如此,也有15名伐木工人和救火的百姓死在了昨天晚上,其中,便有昨天才认识的伐木场场长贝拉斯。
为了将堆满木板的木板仓库保下来,贝拉斯和四位工友提着水桶,奋战在抢先救火的第一线,可是火势太大,四面八方都是滚滚浓烟,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直到今天早上,巡查扑灭小火苗的村民小队,才在灰烬一片的木板仓库附近,找到了已经死去的贝拉斯,巨大的房顶铁片压在了他的身上,当大伙儿费力地把他抬出时,右手还牢牢抓着水桶的提手铁环。
“嘟!嘟!嘟!!!”冯老向来心平气和,可是此时此刻,心中也是不好受,焦躁了起来,望着前头停在马路上的解放牌卡车和二十多不曾见过的人,连连按着喇叭。
按了许久的喇叭,还是没人回答,李乐和冯老下了车,站在车旁观望着,这会儿,才有人小跑着跑了过来。
“李乐先生!冯老!”运输车队队长奥维加跑了过来,一边喊道。
“这是怎么了?”李乐满脸疲惫,关切地询问道。
“最近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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