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红,你难道真的不想听我解释吗?”
齐鲁城南街的一条狭窄巷内传来一阵急切失落的声音,话者正是大病初愈的飞刀门第二把交易无情。自从两天前在酒楼喝闷酒巧遇星寒,一席谈话,使得事情恰有峰回路转的迹象,浑浑噩噩的无情,逐渐的清醒过来,不管星寒消失前的话是否为真,他都决心试一试。因此这两天来他发动飞刀门一切的众兄弟总算找到飘红的踪迹,尾追其后,前来道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希望飘红能够原谅他。可惜飘红心中怒火极旺,让人看去就像一头散发着妖火的凶兽,望而生畏,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不知为何直想避开他,倒是跟两天前有天壤之别。
无情失落道:“飘红,你既然不愿听我解释,那你就杀了我吧。”
火红的妖焰一直裹着全身,却没有两日前与星寒一战时的强横,妖焰之火正在逐渐从她的体内淡去,然而拿在手中的魔剑一直魔气狂涌,不住颤动,极力推波主人杀了眼前这负心的男人。
火焰的淡去,并不代表飘红已经不再对无情充满恨意,正所谓“用情极深,恨意极深”,只不过飘红在遇星寒一战,过于强行推功,将没有悟出的《葬心邪》第三式用上,不仅未败星寒,反而被星寒的无形剑气打成重伤。与此同时魔剑亦反噬其主,飘红一边抵抗魔剑的凶狂邪气,一边运功疗伤。但是他犯了练武者的大忌,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内功底子跟不上,伤势难以治愈,才造成今天的后果。不然她对无情的恨意,早在无情第一时刻出现时就将她杀之而后快。
无情一路跟随其后,渐渐地发觉飘红气息散若,红光暗淡,不由得心中大惊道:“飘红,你受伤了。”
飘红狠狠地握着手中饮血魔剑,几次挣扎之下,依旧停了下来,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赶快杀了我,不然等我伤好了以后,一定第一个杀了你,彻底断了你的财路,让你在现实生活中穷困潦倒一辈子。”
无情心中羞愧道:“飘红,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但是你能听我解释吗?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真是有苦衷。”
“苦衷,哈哈哈,无情,你真的很无情,从你我相识到今天我真的算是看清楚你的面孔,你的解释,你的苦衷,我统统都不会在听了。”飘红仰天冷冷发笑道:“当时我受到伤害时,你去了哪里?你走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又去了哪里?你远离了我。当我一心想找你报仇之时,你又去了哪里?在学校里我被人当成了笑柄,你整天躲着我,在游戏里你一样躲着我,躲到了齐鲁城这个挡风避雨的地方,有星寒这一群大树为你遮掩,我的今天都是拜你所赐。无情你为了钱财,真是做的够绝了。”
飘红的话的无情面无表情的垂了下来,确实如她所,他真的很对不起她,他垂下头的同事默默地流泪了,男儿膝下的黄金,此时再次跪倒在她的面前,他哭了,她身体抽了抽,也哭了。
“无情,我由衷的佩服你,你连最后的尊严也放弃了,你真的令我好失望,真的好失望。我没想到能让我殷雪红喜欢的男人居然是一个软弱无能,吃里爬外的混蛋,你现在已经不配死在我的剑下。”
飘红着,目光充斥着红色,一股诡异的怪力由魔剑发出,促使她拔剑刺向无情。内外焦急,重伤难愈,飘红已经无力克制饮血剑的凶性,在凶性挣狂的那一刻,飘红的剑出手了,只见剑势急抖之下,三道凌厉的红光,迅速化作翻天的血浪朝无情划去。
“曝”地一声,无情不闪不避,当场中招,三道血浪环聚无情胸前,有如利刃般瞬间将其衣衫尽数隔碎,浑身划破无数的剑痕,鲜血满布,好在无情功力不弱,体内自行生出一股无形真气护住心脉,血浪坚韧就攻不破,尽数散去。
无情失血过多,面色迅速苍白,晕头转向的直想往地下扎去,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飘红,受魔剑驱使,伤势再次发作,狂喷一口鲜血,身体晃晃悠悠支撑不起身体。
“你,你真是一个大傻瓜,为何不躲,你为何不躲。”目睹无情甘愿自我放弃,甘愿受死的心态,飘红的心不由得痛如肺腑,泪洒如雨,眼前的人缓缓地倒在血泊中,让她又气又急又疼又哭,他每日每夜都想杀了这个混蛋,但是真正遇到的时候,又难以痛下杀手。
“哈哈哈,好一对苦命鸳鸯,还真是痴情啊,今天的事如果再传进学校,我看又是一个惊天大新闻,没有人再去欣赏你的高贵,你的雅,更没有一群仰慕你的人围着你的石榴裙下整天转,你殷雪红彻底在学校玩完了。”
飘红心神一震,初次听到了这一个月来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仇人。这一个月来,自从扬州之事发生以后,他好像在游戏中失了踪,自己走遍了大江南北,不知向多少人打听他的消息,却一直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在来到齐鲁城的时候,意外听到了无情的下落,飘红就先拿无情开刀了,没想到今天他也在此出现,然而自己重伤在身,已经无力持剑,心中忿恨之怒升至极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长剑一抖,化作一道红光朝他冲了过去。
他仰天长啸道:“我真没想到,门主让我来杀的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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