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是挤兑人了,要说不感到遗憾鬼都不信,可要是点头了,苏婉心中肯定会存下这个疙瘩。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话题就不该谈,你还刨根问底,这是非要逼我说出对你老婆心存不轨才满意吗?莫非你们俩已失和,你这是想把她甩给我?”
朗星这次虽然是耍了滑头,但话锋够犀利,仅管是笑着说的,但苏婉还是有点紧张。
不想元帝哈哈大笑,指着宫苑内说:“你要有本事讨得她的欢心,大可把她带走,我们虽未失和,但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看她的意思至少是不讨厌你的,这些也是可对天日的真心话。”
苏婉傻了,朗星也傻了,惊诧于他竟然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玩笑的。
元帝收了笑容,平静对他们俩道:“我不是在跟你们说笑,举这样的例子是为了讲道理,让你们看清咱们之间的区别有多么巨大,在方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苏婉完全不信的指着朗星道:“你真的不介意他去勾搭你的道侣?这我是决然不信的。”
元帝微然而笑道:“你会信的,其实按你们那套观念来讲,我们并非是道侣,天欲界没有道侣之说,也没有婚嫁这种事,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在一起,而且在一起时并不妨碍彼此另寻新欢,她的眼光比较高,至今只与十来个男子有过欢爱,大半都是我们天欲界的,其中有一个是你们敏思界的。”
苏婉还是完全不信,但听说有一个是敏思界的,遂好奇的问道:“那人是谁?”
元帝含笑答道:“不语灵君,在你们那里来的一众人里,他算是为数不多的堂堂君子了,我很敬佩他的智慧,可惜,在男女之情上他无法接受我们的观念,因元后的缘故,只来了那一次就不再来了。”
听到不语灵君这个名字,苏婉和朗星都怔住了,等元帝说完,苏婉喃喃的问道:“你们俩今年多少岁?”
元帝道:“寿命属于我们天欲界的一个秘密,看样子你们对不语灵君有所耳闻,那对我们的寿命就该有个大致的猜测了。”
苏婉和朗星互望了一眼,眼中皆有惊愕之意,不语灵君至少是十万年前的人物了,那这两个人的年纪岂不是就在十万年以上了?
朗星看向元帝,眨着眼道:“我们是听说过不语灵君这个人,但所知甚少,你能给我们讲讲有关他的事吗?”
元帝用眼神朝宫苑那边示意了一下道:“那你们就得去问他了,不语灵君到此之后大半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在论道大会上一言未发,明显是对大家的道法不屑一顾,但大家都相信他不是在装腔作势,不管多惊人的道法与法术都未能让他露出丝毫感兴趣的意思,仅凭那份淡然的神情就让大家不敢小觑他了,但不管怎么挤兑、逗引,他始终一个字也没说,最后颇感厌烦的离席而去了,其后就再也没去过会场。”
苏婉瞥着朗星道:“也许是被元后勾了魂,再无任何心思理会别的了,我们那边的男人就是这样的。”
元帝哑然失笑道:“这倒不是,论道刚开始时他是用心听的,但越听越无趣,所以就懒得听了,这是他跟元后说的。”
苏婉见朗星两眼望着宫苑内像是在想什么,遂道:“那咱们就去向元后打听一下吧,问问这异人对天道的见解。”
朗星微微摇摇头,皱起眉看向元帝道:“因为朋友的亡故,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况且这里的人也很厌恶我们,如果你们肯放我们回去,那我们想立刻就走,那三件宝物既然是我们的先人所偷,那就给你们留下,我的那柄剑和恨天珠你们如果想留下我也不要了,武士的禁制我会给他解开,这仇可以不报,但我那朋友如果留下尸身了,我希望能把她带回去安葬。”
元帝带着歉意道:“在杀死你朋友这件事上,我不好处罚那名武士,大家对敏思界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虽然我认同你方才对紫龙道友讲的那番道理,可用这种境界去要求寻常武士肯定是不行的,你要怪就怪我疏于叮嘱吧。”
朗星心灰意懒的摆摆手道:“我明白,你们已经视我们如脏鼠了,对脏鼠自然是懒得去鉴别其好坏的,我能理解,我也曾作过这种事,所以我想开了,谁让我们的那些先辈不争气呢,这是我那位朋友的劫数使然,就这样吧,你肯放我们回去吗?”
元帝用真诚的目光看着他道:“你很通明讲理,且气正骨硬,但凡你们那边来的人多几个像你和不语灵君这类的,我们也不会把敏思界看得那么低,可惜,在之前所来的百余人中,值得称道的也只有不语灵君一人,他们平庸也就罢了,让我们无法忍受的是大半都品行不端,我觉得你们两个是可以为敏思界挽回点颜面的。”
朗星毫无兴趣的摇头道:“敏思界的颜面和我没多大关系,我一点也不在乎,既然之前来了一百多人了,那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我只想跟你说一下,我们那边的一些地方在越变越好,因为修炼的资材紧缺,爬到巅峰的那些人大多是抢掠、欺骗的好手,所以之前的那一百多人不能完全代表敏思界的状况,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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