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双眸又瞪大了许多,视线扫向他周围那堆零落的文件,以及他膝盖上的笔电,她睡前明明没有这些东西的?
似乎又再一次明白她的疑‘惑’,又是一记可怜兮兮的无奈苦笑,那神情活似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般,他满眼哀怨的抱怨道“唉,这些都是我家那位非常能干的总经理送来的,她怕我太荒废公司的事情会不小心忘了自己是总裁的身份,拜托,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会忘,也不想想,我好歹也算是个伤患吧,挨了枚子弹,虽然没啥大碍了,可是怎么的也该给个病假什么的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丢来一大堆嗦是公事,居然还说我已经闲散太久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就要废了,到底谁才是**ss呀?”说到最后简直就是愤慨了。-
只是冷的脸‘色’此时却‘阴’沉的可怕。
他那一大堆哩八嗦的废话她没多大的兴趣,但是有那么四个字,她听着非常刺耳:“你家那位?”她‘阴’恻恻的问,他家的什么,什么意思,他另一个‘女’人吗?这个可恶的‘花’心大萝卜,如果哪天他会死在‘女’人的身上,她真不会有丝毫意外。
似笑非笑的看着醋味弥漫的俏脸,她身受重伤当日,虚弱的躺进他的怀里,她当时是前所未有的柔情,眼底深深的遗憾他也不曾忽略,也许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完蛋了吧,所以才释放了被自己强硬囚禁的灵魂,做了一刻真正的自己,回应自己内心的渴望吧。
可见她对他并非真的无动于衷吧。
这点钰少心里明白。
只是要这个倔强别扭的‘女’人承认感情,并且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绝对不会太简单就是了,关于这点他也心知肚明,只是他钰少想要的,还真没有不成过。
所以,倔强的‘女’人,如果不想早晚被酸死就乖乖的从了吧,起码可以随时宣誓主权,甚至吃醋也能更加名正言顺,您说不是?
否者,哼哼……
走着瞧就是了。
“嗯哈……”钰轩不知死活,非常开心的点头“可不就是我家那位。”
冷咬咬牙“那就情滚回你家那位的身边,少来碍我的眼。”
“碍眼?”钰少怪叫“难道你的眼睛也受伤了吗?”狠狠的瞪着她的双眼研究片刻“莫非是枪伤后遗症?”他又派自揣测,末了,钰少指尖戳着下巴点点头喃喃说道“看来真的得让卓然安排检查眼睛。”
“我眼睛好的很!”冷丢出一记白眼。
“怎么可能,想我司徒钰轩怎么也算得上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学富五车,绝代风华,唯一的缺点也就是完美到找不出丝毫瑕疵了,请问哪里让你碍眼了,你的眼睛真没问题?”说道最后钰轩怀疑的非常明目张胆。
这家伙可以再自恋一点点,真的没关系。
她定定看了看他,平平静静的语态“过分自恋也是一种病。”
他有病?怎么可能,他说的都是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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