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
“老朽刚才实在的,幸好禅尊没有当场说破。”听到盖羽这句如释重负的话,张昭明白自己并没有看错:“盖前辈,难道江伯父真的……”
盖羽重重叹息一声:“没错,守财兄已经离世多日,我们一直瞒而不发,就是想查出到底谁下的毒手。”
张昭闻听大惊:“听前辈的意思,江伯父是被人所害?”董波握着江守财早已冰冷的手掌声音阴冷:“江老头虽然未到化生境界,但万宝斋财力雄厚,连偶染风寒都用仙元来调养,怎会轻易就死?”
他的声音渐转沉痛:“我们两个过来时他已经就要支撑不住,为免消息外泄立刻支开了两名近卫,只可惜连小胖子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两人与江守财交情不浅,想起他临终时依依不舍的目光都觉胸中杀意横生:“我们调齐人手,御动他的尸身不露破绽,就是想看看谁会忍不住再来动手。”
“江老头身边那两名化生境界的护卫不会都有问题,否则他没办法活着见到我们。”盖羽和董波对视一眼:“如今我们两个对化生之境有了一些感悟,加上峰儿在此,这才打算引他们来,也好替老友报仇雪恨。”
张昭走近看看江守财的尸体:“两位可曾查出江伯父身上有何异常?”董波点了点头:“江老头为人谨慎,身边总备有两枚仙元∫们细心察看多日,总算发觉了其中缘由。”
他伸手取出一个玉盒递给张昭:“这是江老头临去时身上之物。”张昭刚打开盒盖,那股熟悉的温润光泽立时弥漫房中。
“是这枚仙元不对劲儿?”张昭脑中想着自己几次亲手接触仙元时的感受反复体会,渐渐发现一些奥妙:“我怎么觉得它好像比其余仙元凉了一点儿。”
盖羽董波同时点头:“禅尊所言不错,这枚仙元的确被人动过手脚,其中多了一丝阴寒之气,不细心比较极难察觉。”
“有化生境界的两名护卫时刻在旁,想要加害江老头绝非易事。但他久罹肺疾之苦,平时咳几声就以仙元小心滋养,反而让人寻到了下手的机会。”
“不仅这枚仙元,他身上另一枚没用过的仙元亦是如此,想必与极阴之物同存许久,这才让里面蕴含了一丝寒气。”
“这缕寒气极其微弱,乘偶然接触并不会受其所害,但江老头时吃仙元调养,反而不知不觉加重了病情,久而久之便会不治身故。”
张昭听罢也觉惊心:“难道说这下手之人已经预谋许久?”董波将他递回的玉盒接过放在桌上:“我二人仔细回想,江老头近几年咳的次数确实多了些,能接触到仙元的都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
“我们问过小胖子,江家的仙元除了换取珍奇宝物,平时都放在万宝斋暗库中,由江家内宅护卫看守。”
“除了跟在江老头身边的两人,内宅护卫中还有一名化生修者,但他们世代追随江家多年,实在看不出谁生了异心。”
张昭对江家几乎一无所知,当然没法提供任何意见:“两位前辈,你们可知这人为何要谋害江伯父?”
“原因多了,万宝斋在法目城中堪称最强,虽然不与四方城其余门派世家争斗,财力却是明摆着的,江家一旦生乱他们当然喜闻乐见,谁不想来沾些便宜?”
“江老头做生意锱铢必较油滑难判,周围这些玉石商家都被他压得抬不起头。大家共处一城对彼此都有了解,花些心思除掉这样一个对手不无可能。”
“万宝斋大权一直紧紧握在守财兄手里,家中旁人难免会有些不满,如果他一死,各家的人都能分到好处,得利最多的那个自然嫌疑最大。”
张昭急忙出言辩解:“我相信如褐弟,他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盖羽和董波都摆了摆手:“咱们信得过小胖子,可他性情软弱,一旦得知真相难免露出马脚‰禅尊一定帮忙隐瞒,千万不要让他知道老父已逝。”
“大哥,我爹的病怎么样?”江如海见张昭很快回来连忙上前询问,张昭脸上平静:“伯父身患肺疾已久,呼气有些艰难不喜多言,但仙元虽好却不宜久用,我已经让盖前辈熬些温和汤药慢慢调养。”
江如嚎毫没有怀疑张昭的话:“那太好了,大哥,现在时辰还早,不如咱们去城里逛逛,让你和少宫主瞧瞧四方城里的热闹。”
张昭见他满脸热忱心中微酸:“好,就听兄弟你的安排,咱们先去哪儿啊?”江如害了笑:“当然要先从法目城的玉石集市看起,大哥,你的眼光一直不错,那里正好可以大展身手。”
江如壶入一架机关马车在前面带路,水灵儿兴致勃勃拉着张昭骑上蝎龙兽,墨风虽然早就对这里没什么新鲜感觉,还是与三位水家老者一起悠然随行。
马车并没有在法目城中店铺前汪,径直来到一处宽广无边的所在,这处看似集市的地方不见一间店铺,到处都是各式各样成堆粗糙矿石,无数人围孪前敲打切割,四周不时传来哀嚎和欢呼声。
江如海从马车中出来,指着前方叫道:“大哥,这里就是法目城中最有名的翻身集市,不管什么人,只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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