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按动车内机关,狮形机关兽四足上猛然冒起浓浓烟火,腾云驾雾般速度倍增向前冲去:“让你们见识见识这蹈火狻猊的厉害……”
铭刻数百道蹈火符的机关狻猊犹如足不沾地一般疾奔如飞,但温公子惊异发现,步幅惊人的蝎龙兽还是很快追了上来,再次缓缓超过银色符车。
“温靖,让江二爷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儿?”江如衡气风发站在车上冲着温公子连连摇头:“给你仙晶不要,非得把玉髓白白送给二爷。”
他们绕过临斗城后,前方出现无数冒着火光烟气的坑沟与细小洞孔□着大步的蝎龙兽轻松跨过,后面银色符车却颠簸不定,温公子摧动机关狻猊身上所有符纹反而越距越远。
“大哥,咱们赢定了,哎……”车上的江如褐舞足蹈正要讥讽温公子几句,回身正看见银色符车下方冒起数十道火光,两侧伸出片片桨状皮翼如蜈蚣长足不停抖动,在机关狻猊带动下凌空跳起,自蝎龙兽上方一跃而过。
虽然离地数十丈就要重新降下才能借力再飞,一起一落的银色符车还是很快超出了蝎龙兽。江如韩身发抖扬声大吼:“姓温的,你言而无信≯们明明比的是脚力,你凭什么飞起来?”
身体随着银色符车上下起伏的温公子哈哈大笑:“江二,咱们比的是谁先到城门,你们有本事也飞给我看看……”
法目城已经出现在他们视线内,同时激发银色符车全部符纹的温公子转头笑道:“江二,公子爷我先……”他接下来的话忽被一阵尖厉嘶叫淹没,好一会儿才重新听到自己声音:“江二,你哪去了?”
一团巨大黑影从温公子头上闪电掠过,惊雷般落在水灵儿和三位白袍老者面前∨昭动作轻快从收吗翼的蝎龙兽身上跃下,迎着脸色惨白的温公子拱手微笑:“温兄,承让了。”
“江二,你敢阴我……”符车上的温公子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这东西居然会飞,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呕……呕啊……”面色黄里透白的江如含声干呕吐出几口水沫,脚步踉跄从蝎龙兽长尾紧紧缠住的马车中艰难钻出:“放屁,姓温的,没见二爷晕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它会飞……”
墨风和那名温家长老全程跟随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论是跑是飞张昭始终遵循着对手的动作≮目睽睽之下温公子强忍肉痛将玉髓交在张昭手上,驾起银色符车悻悻离去。
“呕……,大哥,我看看,别让他骗你。”水灵儿连忙上前接过张昭手中玉髓:“有墨爷爷在,他敢给假的?胖子,你这邋遢样子千万别碰本姑娘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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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匆匆回到万宝斋,江如涵气冲冲直奔内宅,墨风的有事随后跟去∨昭和水灵儿在厅上等候许久两人终于一起返回,江如海进了大厅高声叫道:“他已经半个月没住在府内,一定心里有鬼躲了出去。”
他在厅中踱了几个圈子猛然站定:“不行,我得去问问我爹,难道这么大的事儿连他老人家也不知道?
张昭闻听连忙站起:“兄弟,伯父尚且有恙在身,如果这件事儿是真的,岂不……”江如夯听也没了主意:“大哥,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你马上召集各处管事询问一下,你那位大哥是否真欠了巨债,咱们也听听,他们布下什么样的局才能让万宝斋输得无力承担。”
江守财无疑是五玄最会做生意的几人之一,掌管万宝斋的数十年间在各处开设了上百家分号←为人低调不喜抛头露面,对各处生意的掌控却从没有放松。
身为财神楼六老之一,他别出心裁将鸿福城内的生意与其余生意分离开来◎此连江如海几年前都不知道名震天下的鸿福城还有自家的份儿。
早在江如捍掌财神楼的十年前,江如涛已经开始接管万宝斋在法目城中的生意,这些年来,除了一些需要动用大量仙元的买卖,一般事情江守财已经不再过问。
鸿涪会之后江守财一病不起,江如海匆匆回来探视之时,那两名自小就跟在江守财身边的护卫已经被调开了好一段时日。
世代都是生意人的江家不擅长技法,却深知守住这足以让任何门派垂涎的财富必须拥有强大力量。除了在巨岩城花重金雇用修者,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培植忠于江家的死士。
几代之前江家收养五玄各处孤儿,那些人长大成了江家仆从,数十年后又花重金将他们的后人送到各门派中学艺,回来后视修为高低各司其职。
守卫内库的江佑平,两名近卫江佑福和江佑禄都是这样的身份,他们从父辈起便对江家忠心耿耿,修行多年终于在万宝斋雄厚财力支持下突破了化生境界。
虽然这三人修为高深,江守财却从不让他们插手任何生意,所以当江如海来向江佑福和江佑禄询问之时,这两人对万宝斋的现状并不太了解。
“二少爷,老爷身体怎么样了?”生着张圆脸的江佑革声中带着一丝委屈:“本来一直是咱们兄弟照顾老爷,可御尸宗那些人来了以后,老爷就让我们在后宅候命,过了一个多月都没有任何传唤,难道我们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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