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成无尚被迫放权,可文无惘早有子嗣无法正式登上首座之位,我想明日总会有人出来执掌大局。”
“如果天外会没人主持也是好事,天外青天这样散了就省得咱们大动干戈,我倒是的他们狗急跳墙孤注一掷,所以大家还得提防些。”
众人正在谈笑时门外又有客到,鸿震尧亲自迎出接了玄水玄土两域几大宗派进来,张昭满怀期待侧目观望,果然一身七彩光华的水灵儿赫然在队伍之中。
两人眼神一触张昭连忙起身迎上,款款行来的水灵儿却突然汀脚步,望向侧方凝视不动。被她直盯着的聂婉青若有所察,缓缓转头与水灵儿宁静对视。
“如此炫丽羽衣,配上聂姐姐的绝世风华真是再合适不过,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水灵儿带着笑意的眼光扫来,张昭只觉喉中发苦,他做了鸾裙羽衣分赠二女,不料水灵儿目光敏锐,一眼看出两套衣物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打量着水灵儿身上彩晕流动的鸾纹长裙,聂婉青立刻明白其中缘故,她盈盈站起凤眼微挑在张昭脸上划过:“衣物粗陋,比不得少宫主这般端庄华贵,真让婉青开了眼界。”
两女初遇目光交汇还要再说,张昭急中生智伸手拉着水灵儿见过九幽诸人:“灵儿,这位是大名鼎鼎的阴玄武前辈,那位是冥朱雀前辈,当年还救过我娘呢……”
注视张昭扯住水灵儿的亲密举动,聂婉青不禁心中一阵酸楚,旁边聂世摩瞥见她神色不对猜到爱女心思:“婉青,给为父倒杯茶来。”
张昭只觉掌心一凉,水灵儿的温软手臂忽变冰冷,见她脸色苍白脚下一软张昭连忙扶住:“灵儿,你怎么了?”
“是他,那个折磨我的人……就是他……”水灵儿牙关打颤勉强指点瘫倒在张昭怀中,身后水家三老听清她话中之意齐齐踏步上前,目光阴冷盯向聂世摩:“这位朋友,请你说说,当年为何要下毒手对待一个小小女童?”
年幼时的痛苦经历在水灵儿记忆中一直难以磨灭,十几年来那个低沉声音几乎每晚都出现在她梦里,让她一次次满头冷汗颤抖着醒来,难言的恐惧已经深深种在她脑内。
连药神苗彦对此事也无能为力,如果不是水灵儿内心中有着一种超乎乘的坚忍,早已被重复无数次的梦魇折磨成疯。
刚刚那一刻,聂世摩的低沉嗓音虽然混在周围嘈杂话语中,听在水灵儿耳中却如遭雷殛,她身体骤然失去控制的异样反应已经证实,那一定就是脑里回荡了十余年的可怖声音。
姚冰衣不久前刚产下一子,水承轩和她留在玄水宫无法参加这次天外会。但姚家三老和玄土域几大门派尽数来到,见到外孙女的状况姚连岳心中醒悟,双眼寒光四射盯向聂世摩:“哦,原来当年那人就是你。”
九幽众人虽然不懂他们为何突然露出敌意,却不能让聂世摩独自面对五玄修者的滔天怒火。刚才还一脸和气的几位鬼王纷纷起身,十几名化生修者冷然对峙,厅中气氛异常紧张。
眼见双方一触即发,张昭扶着水灵儿连忙出声劝解:“三位爷爷息怒,这件事情肯定有什么误会◆伯父这些年一直在九幽,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小子,你看看小灵儿的样子,一定是他°快闪开,当年上了那畜生的当,让小灵儿受了这十几年罪,今日真相终于大白,我们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鸿震尧和其余人都觉莫名其妙,刚才大伙儿还春风满面,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你死我活的势头,他们不清楚其中有什么过节,只得暗自戒备等着聂世摩的回应。
“唉……,各位兄弟,你们都退后。”聂世摩看到这等情形神情变幻长声叹息,他在一脸焦急的女儿肩上轻拍几下,缓缓走出人群仔细打量水灵儿的样貌。
“十几年了,你也长大了。”聂世摩带着歉意望向张昭和水家三老语声沙哑:“她说的没错,当年让她饱受炼魂之苦的那个人……就是我。”
“爹,您别乱说话,自婉青记事起,十几年里您从未出过九幽,怎么会……”聂婉青几步冲近拉住父亲的手臂:“张张昭,你相信我,爹一定不会做坏事……”
聂世摩目光慈祥将女儿手掌拉开:“事已至此,为父不会再有隐瞒。”他抬头看向五玄诸人:“小女婉青生就阴幽之体,不仅自幼体弱多病,每逢初一十五更受阴魂所扰尝尽世间痛苦。”
“十几年前她一病不起性命垂危,连鬼医也无计可施,老夫只好抱了她到药神谷寻找苗彦医治々神弟子说他们师尊去了叠岩城,聂某便一路寻到姚家。”
“刚刚经历过卓虚涵迎亲遇袭那件事不久,聂某未敢登门求见,只得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等待时机。可明明还是大白天,婉青却突然发起病来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当时情形实在危急,就算抱着她强闯姚家都来不及,老夫情急之下不计后果,想去寻个年龄相当的女童,以引魂邪法为她分刀魂之痛。”
“事也凑巧,老夫恰好听到旁边房里有几人要杀掉一个女娃,便闯进去将她强行抱来,随后施术成功,总算让婉青渡过那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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