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那为祸国境边陲三城多年的草上飞乌坦,被一名黑衫少年斩杀之后,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河州城,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其他两城,而作为亲眼目睹了这名黑衫少年斩杀乌坦全过程的酒楼众人,之后也成为了许多人争相‘采访’的对象。
陈长风喜静不喜动,尤其对于那种被全河州城人民视为天神降临的场面,他就更加不习惯了,在河州城稍作逗留之后,便紧接着前往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当然,在陈长风离开之后,河州城百姓为了纪念这位如天神降临拯救万民的黑衫少年,特地在每一座城中都设立了一座功德庙,每日都将拜祭天神一般的礼仪统统拿来拜上一番,这件事一直持续了好多年,而这三座功德庙也一直都香火鼎盛。
陈长风自然不知道,自己不过只是杀了一个为祸百姓的采花盗贼,却引起了这般轰动,实则是因为,那草上飞乌坦在国境边陲一带恶贯满盈到了极点,以至于许多人都备受迫害。
毫不夸张的说,那些年中,一旦有人家中生了女儿,一家人都不得不为今后打算,或是提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又或是亲手将亲生骨肉交由外来人带走,总之,宁可骨肉分离也绝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被糟蹋,而陈长风一举将乌坦斩杀之后,无疑是位国境边陲百姓除了一个天大的祸害,百姓们又怎会不心存感激呢?
当然,寻乘将修炼之人,尤其是修为高深之人视为神明来祭拜,原本也算是件好事,至少心中也是有了美好的寄托,然而那被祭拜的对象可就不这么想了,如果陈长风知道,自己还活得好好的,却被人天天香火伺候,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闲话不说,在解决掉乌坦之后,为了能够赶在投名状结束日期之前回到大唐官府,陈长风不得不抓紧时间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第二个被大唐官府视为必须要清理的对象,同样是一名内门弟子,盘踞在东哄距离傲来国一带的合群岛之上,而这个名为血手屠夫祁强的人,说白了,毫无疑问竟然是一名海盗。
与大多数海盗所做的事情一样,祁强多年以来与当地的一帮海盗勾结,常弛东哄距离傲来国一带抢掠来往商船,并且手段残忍,而由于本身有着高深修为,所以也是有不少人丧命在他手中,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许多对其追杀的大唐官府内门弟子。
据密令所书,祁强本身修为在中阶人皇层次,而他的手下也并非全部都是普通人,其中也有着几个来自人族其他各派的几个修炼之人,盘踞在合的一座群岛之上,整日酒池肉林花天酒地好不快活。
而随着祁强这些人成为了东哄一带的海盗之后,由于杀人越货无所不作,自然而然的给当地的渔民以及来往商贩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在之后的几年内,在当地那片候上,过往商船也已经越来越少了。
来往于大唐与傲来之间的商船越来越少,也直接导致了祁强等海盗们的‘效益’,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回报’,这些人也同样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用他们的话说,这叫做资源整合利用,航通吃。
而在祁强他们‘扩大经营’之后,无疑给更多的平民造成了更加沉重的‘负担’,久而久之,在他们所经常活动东哄百里范围内,几乎已经处于渺无人烟的局面了。
大唐国境边陲与大唐国和傲来国接壤的东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可谓是南辕北辙,而陈长风就不得不重新回到长安城,然后再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而去。
而东哄距离长安城的路程,远比长安城与大唐国境边陲地带要更远,据陈长风估计,即便自己这般不间断的飞行,至少也需要将近七八天的时间方才可以抵达。
当然,陈长风不是铁人,不可能在消耗大量能量之后依旧可以继续赶路。
几乎是一路无话,在匆忙赶路第九天傍晚时分,陈长风也总算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东贺岸一带,一个名为东哄的渔村之外。
由于是大唐国与傲来国交界处,所以这个名为东哄的小渔村和边陲三城同样,皆属于无人管辖的地带,所以也就造成了海盗匪患更加肆无忌惮烧杀抢掠的结果。
不得不说的是,东哄不过只是东贺岸的一个小渔村而已,而这里的渔民除了打鱼之外,几乎也没有其他方面的收入,所以虽说渔村至少有着好几千口人,但村里百姓们的生活条件却并不如其他地方那般富足。而也正因如此,所以才暂时没有遭到贼匪海盗们的时常光顾,否则这里的人也早早就生活不下去了。
陈长风缓步走进那根本无人看管把守的渔村大门口,借着朦胧的月光缓步而行,然而不过片刻的时间,头顶之上已然逐渐被乌云所覆盖,差那点雷光在乌云之中若隐若现,看样子应该不时便会有雷雨倾泻而下。
渔村虽说并不富足,但对外来人开放的客栈酒楼倒还是有的,不过只是数量以及质量都无法和外界大城镇的地方相比而已。
眼看天空越发阴暗,陈长风脚下也没有丝毫汪,快走几步找到一家灯火通明的客栈,推门而入,然而当他看清楚客栈大厅中的情况之后,眉头不禁微微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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