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过来住在他对面的莫苑正巧苦闷着这件事。
她马上就要过去了,然后就会歇在他营帐旁边,这是多么惨痛的一件事啊!
莫苑眉头一紧,很是为自己往后的个人时间的逝去好好惋惜了一阵。
从此以后,她就要被迫营业去伺候那位公子哥了,她几乎能想象的到,只要自己一搬过去,某个棋魔肯定会隔三差五的跑过来要跟自己下棋,然后继续开始他的“虐杀”之路!
唉……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翻了个白眼,她微微挪了挪身,换个着力点趴着,感觉胳膊舒服点了,这才将头埋进身下的软垫上,闷声吐槽:“老子为毛要被他杀啊?天天玩棋他就不腻吗?他一路追杀老子,一点转折的机会都不给老子,这么没有刺激性的对弈他是怎么玩下去的啊……”心里很是不理解那个家伙的性子,她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更多与他对弈的画面,以及算了算自己有没有胜过几次?
她跟他玩了那些天,差不多是每天都有对弈,可是似乎……
“妈的老子居然一次都没赢过!操!”猛的抬起头,她磨牙愤愤!
一次赢的机会都不给她,玩了几十局,都是他胜,妈的……
这么玩还有个毛的意思??
“咯吱咯吱!”殷红的唇间流出森然的磨牙声响,她越想越难受,再次将头埋进蓬蓬的软团里,手边抓着软团边角流苏当做是闻迎宾的人脸泄愤!
马车外面,架着车的小黑抬头瞧了眼天色,有些热到了,空出一手擦着额头流下来的汗水,无奈极了。
这天儿,是越来越炎热了……
想了想他和主子的任务,他眸底泛出懊恼的神色,心底埋怨,这还没到暮河城呢,主子就变成了这样,这要是到了暮河城,他们不是混的更惨?
再加上天气炎热,路,可不就是更难走了吗?
唉……
回头睨了眼那人,被白纱遮住的人儿看不到确切表情,但是他知道,她是相当痛苦的。
回过头,他面上重新染上了坚定,只是语气,还是那般无奈:“算了算了,主子不怕吃苦就成!”反正他本就是吃苦长大的,这些也不算得什么,倒是主子,他有些担心她挺不住。
不说她身上的伤,就说她这性子,到了暮河城,只怕会遭到打击和不好的对待,毕竟家远,不是本土,那里可轮不到她嚣张啊!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小黑的确是比莫苑看的透彻,而且,在某些事情上,他也算是真相了。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找不见自家主子的小黑,可谓是天天念叨自己乌鸦嘴,边说还急到抽自己嘴巴子……
想了不少的小黑一扬马绳,控制着前面的骏马转头,迎风吹到了他身上,飘散了不少对未知未来的忧愁,他继续赶路。
……
另一边,绿浮起身,抽搐着嘴角扶起他,突然很想对闻公子大不敬的翻个白眼!
公子你这话也太毒舌了些,什么叫多把那种心思用在对弈上?你还无聊?无聊您还要我跟您玩!
肚子里憋了好多话,绿浮也只是在心底想想,要她真的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对闻迎宾的性子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处置不听话的下人,那些个狠厉的手段,绿浮还是很为熟知的!
手下很注意力量,女子小心的扶起他,微低着头,低声道:“公子,差不多晌午了,可要人准备膳食?”约莫着,姑娘此时也该到了才是,不如晌午就将二人安排在一起好了,既增进感情,还可以聊聊家常,等姑娘和公子用完,还可以让姑娘陪公子玩一会儿棋。
简直是最棒的安排了!
洋洋得意着,她眼神一抬,观察着他的脸色,寻思着怎么开口向他提议?
那如玉的人儿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不饿,再缓缓就是。
绿浮神色一暗,决定使用这个杀手锏!
觑着他的面色如常,她试探着开口,语气尽量放平缓一些,让自己看起来像平常一些,并没有因为有别的心思而有别的什么异色。
绿浮约莫是很不擅长说谎,尽管表现的再镇定,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慌乱!
清了清嗓子,她轻声开口,“可是公子,一会儿姑娘就来了,从早折腾到现在,她估计是有些饿了,要不要我吩咐下去,给她备些膳食?”
这话,也是挺体贴周到的,不管她来了之后吃不吃,这有准备了,总是好的。
如此一想,他颔首勒令,“如此,便由你吧。”嗓音轻柔如旧,令人体验非凡!
绿浮一弯唇,点头道是。
这开了个头,心也就没那么慌了,她眼珠一转,再接着开口,“公子,姑娘那边还在收拾着,一会儿姑娘那边的物什搬过来了也要收拾着,这里面乱糟糟的也不合适用膳,您说……姑娘伤重,女儿家身子本来就不好,这要是再伺候不好,落了个什么病根儿,那更是麻烦!”
这一番话说出来,不必言尽,后者已然通彻她的心思,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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