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德鸿已经回来了。
时间已是11点。
他在浴室里洗澡。
“喂,你洗完了没有?”我在门外叫他。
“快好了。”
我想等他出来骂他一顿。
在他洗完澡后心情最好身体最放松的时候,给他来一盆狗血淋头。
他出门后,看到我站在门口冷冷瞪着他,他怔住。
“你可以不回来的,我不怪你。”我冷冷说。
他抓抓头,意识还未清醒。
“你很忙,以后你可以不用管我,我理解。”我继续以冰冷的语气讲,盯着他一动不动,不露出丝毫表情。
他思绪终于回到脑中,吃惊地看着我。
“你终于回神了。”我说。
他好半天,才开口:“我在怪我吗?”
“我不怪你,谁说我怪你呢?”我冷笑。
他看出来我的气火,害怕地说:“你不要对我这样好吗?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在心里嘲笑他的软弱胆小。
“你并没有做错事,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冷冷说。
他受不了我的语气,彻底投降。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蘩蘩,你考虑一下我的苦衷好吗?”
“我说了,你做的很对,我不怪你,你这又是说什么呢?”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但我昨晚的确有急事,我和几个伙伴要研究——”
“——你不要再说了,我懂,你在努力赚钱,在拼搏事业,是为了我们,我要感谢你才是。”
我越说,越冷,对他的不满越重。
他几乎瘫痪下来,丧尽了男人尊严。
“蘩蘩,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要我给你跪下吗?”
我沉默不语。
他呆了呆,竟然真的在我面前跪下。
“蘩蘩,请你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他对我堡。
想不到堂堂张德鸿竟然也会在我面前跪下,求我原谅,我看着他哀哀的表情,没有半分男子气概,像个小女人一样。
我不但没有被他打动,反而对他起了鄙夷不屑之心。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向自己的妻子下跪?
我理想中的丈夫绝不是这种懦夫。
想到这里,我语气转和,淡淡说:“你如果在这里跪上一天,可能我就会认为你真的做错了事。”
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走去。
就算他真的跪上一天,我也不会原谅他。
但我也猜到,张德鸿毕竟是张德鸿,他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失去男人尊严。
我随便炒了几个菜,开始吃中餐的时候,他站了起来。
“我去睡觉了。”他在冰柜里拿了一袋面包,随即回到卧室。
我专心吃菜,这笔账有的是时间和他算,我永远是赢家。
下午的时候,晓玉来到我家中。
“德鸿呢?”她问。
“在睡觉。”
“哦,午睡吗?”
“不,他昨晚没有回来。”我说。
“啊,难怪我看你神色有点不对。”
“我是被他气的。”
“你就放他一马吧!”晓玉替他求情。
“下午有事吗?”我问晓玉。
“没,所以我就来陪你了嘛!”晓玉笑说。
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
“我们去店里看看吧!”
“店里有什么好看的?老样子。”
“就去看·一下,接着我们去游乐园好吗?”
“要叫紫依吗?”
“不了,就我们俩。”我抓起晓玉的手就走。
晓玉很快就察觉到我出去的原因。
“你是因为德鸿在家里吗?”她皱眉,和我坐上车。
“算是吧。”我模糊回答,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真正原因是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想待在家里。
“你刚刚从美国回到家,第二天就不想继续留在家,我看你有问题。”晓玉严肃说。
“有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关于你的婚姻啊,张太太。”
“别叫我张太太,我不喜欢张太太这个词。”
晓玉不说话了,若有所思。
我不管她,径自开车,昨夜下了一点小雨,今天空气非虫适怡人,特别是打开窗户风吹拂我的脸庞,一颗心飘飘然,飞起来。
这是自由的感觉,无拘无束,我想。
很快就到了市区,市区繁华喧闹,和纽约没什么两样。
终于到了南口区华记街。
我们走进店里,衣物整齐挂在货架上,干净崭新,大理石地板雪白发亮,我们一杯没有喝完的可乐还扔在垃圾桶里。
“我好怀念这里。”我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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