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玉说。
“哦?”我望向她。
晓玉做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因为我对他很有好感,渴望得到他的身体。”
“那我可以把他送给你。”
“哈哈,他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把他送给我?”
我尴尬。
“下午我们就回夏港。”紫依说。
“好了,紫依,你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我恳求紫依的原谅。
“在你眼里,婚姻是什么?”紫依重问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摇头。
“你回去后要好好想想,现在你和德鸿的婚姻已经出现大问题了。”她警告我。
“有那么严重吗?”
“你回去之后就知道了。”
我扑到她的怀里,亲了她好几口,调皮地笑说:“现在你原谅了我吗?”
“嗯嗯。”她招架不住,脸通红。
快要登机的时候,晓玉拍头说:“我们还没买纪念礼物呢!”
“我不想。”紫依对这次旅行很不满意。
“你呢?”晓玉看向我。
“我想买,但不知道买什么。”
“你给德鸿买一个吧!”
“可是我不知道该给他买什么,还是算了吧!”我告诉晓玉。
晓玉没法,只好跟着我们直接坐上去机场的计程车。
“消下次去日本,体验要好点。”晓玉期望说。
“你可以带个男友来,体验就一定美好的。”我说。
“你说呢?”
“痴心爱你的刘贺华啊!”我笑说。
“照你一说,我还真有点想他,他这几天给我发了39条讯息,打了15个电话。”
“这么关心你的男人,如果错过了,很可惜。”我感慨。
“德鸿没问候你吗?”紫依说。
“只发了一条讯息,内容是,蘩蘩你要好好玩,不要挂念我。”
“德鸿也太不懂女人在外面时更需要爱人的声音了!”晓玉同感。
“是啊,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来接机。”
“如果他真不来,你怎么办?”紫依问我。
“嗯,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没想好。”
“这也需要到时候再说吗?”晓玉推了我一下。
“唉,我这人想法很多的,总是在变的,事先的想法和现场的想法有时相隔千里也很正常。”
下车的时候,晓玉高兴地多给了司机大叔一百美元。
“这是我们美国之行的末端,留个好的怀念。”晓玉对他说。
在候机大厅里,人真多,我们好不容易找了个两个座位。
“来,晓玉坐我身上吧!”我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最轻。”
“哈哈,那就麻烦你的一双美腿了。”
“紫依,你在看些什么?”我注意到紫依四处张望。
周围乱哄哄的,大厅里的广播声听起来很烦躁。
“你在看什么?”我再问一次。
紫依回过头,“没什么。”
她怅然若失。
晓玉悄悄在我耳边说:“还能有谁让紫依这样魂不守舍,只能是徐经勇了。”
我也开始往四周等候的人群瞧去。
难道你也会在机场吗?
你也要回夏港吗?
或者回北欧?
马上我们的这班机就要验票入闸了。
突然一个人匆匆从大厅入口进来,目光在大厅里逡巡。
是罗宾。
他真的痴情。
明知道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还要这么做,他真的很爱我。
在我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有今天的举动,为了看我一眼,匆匆赶到机场。
爱情令人不可思议。
我望着罗宾,晓玉却在我耳边说:“看!徐经勇。”
旅客纷纷看着你,你连躲也没地方多,我瞬间就在北边看到你。
你实在俊伟了,极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我的视线里同时出现你和罗宾两个人。
两个与我都有密切关系的人。
我看谁多一点呢?
当然是你。
忽然我再也看不见罗宾,眼中只有你一个人,高高的、长长的。
你表情冰冷,没有丝毫表情,看得令人心寒。
很快,不知为何,也许我和你有某种神秘的联系般,你也很快看到了我。
你目光一滞。
我和你隔着大厅里来来去去的人群,隔着30米的距离,隔着几天的光阴,再次紧紧交接在一起。
一条线,两个点。
我心里久久没有出现的情感复苏了,开始从土壤中萌芽。
它的根一直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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