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的话,让宋在惜醍醐灌顶。她下午去健身房,脑子里还反复回放着贺州的话。因为没有注意,宋在惜从跑步机上摔下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大腿、膝盖,手腕都被擦伤,但没有人扶她起来。她忍着疼,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膝盖剧烈的刺痛让她快要哭出来。她慢慢地走到更衣室,收拾好东西,回家。
膝盖一下子变得红肿,宋在惜有些害怕,就回家找爸妈。宋柯捏了捏右膝的骨头,说没事。颜冰拿着酒精给在惜擦拭伤口,宋在惜看着就害怕,死活不擦。哭着说:“妈,我现在不擦酒精,刺痛感已经很强了。你要是再给我擦酒精,那肯定得疼死我。”
颜冰没了办法,放下酒精,听宋柯的话,出去买了双氧水和碘伏。颜冰把药买回来,洗了手,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擦伤口上面的脏东西。没碰一次,在惜都会疼得撕心裂肺。为了擦双氧水和碘伏,颜冰抱着在惜,宋柯来处理伤口。宋在惜疼得哭出来,颜冰抱着她,哄着她,等宋柯处理完,颜冰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宋在惜一瘸一拐地去了公司。红肿的膝盖立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贺州把在惜腿上的伤告诉陆辰,陆辰一下子急了。贺州安慰他,说:“能来上班,肯定没什么大事。你过来接她下班,你可别工作的太晚,错过时间。我不会让她加班的。”
“她腿上的皮肤不好,我怎么能不急呢。”
“你放心,我会尽量让她少跑,少动,你就安安心心接她下班就好了。”
“都摔伤了,你就不能给她放假休息啊,你们公司没她不行吗?”
“你还别说,我公司还真的不能没有她。我也很通人情,可是她没有要求休假,我怕我想给她放假,她自己不愿意啊。”
“你……我不管,你必须给她放假。”
“行了,行了,我肯定会给她休假养伤的。”
贺州挂了电话,说了一句:“说得我跟个法西斯似的,就你怜香惜玉。”
下班的时候,宋在惜还没走出公司,就看到一堆人围在公司门口。她走过去一看,是陆辰,除了他,大家更是注意到他开的车。陆辰走到在惜面前,说:“你腿伤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
在惜还没缓过神,陆辰把她抱起来,她不停地打陆辰,“你干嘛,你把我放下来。”
陆辰把在惜放到车上,给她系上安全带,开车送她回家。宋在惜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她拿出手机,很多同事发来微信,问刚才是什么情况?同事的问题让她更烦躁,她向陆辰抱怨。陆辰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伤,开玩笑说:“看你手腕上的伤,知道的是你不小心摔倒弄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我割腕自杀呢。”
“谁为你自杀,为你自杀纯属脑子有病。”
“那你就是那个脑子有病的。”
宋在惜撅着嘴,不说话。到了家,陆辰把在惜刚扶下车,颜冰刚好买了一些东西回来。看到他们,很热情地邀请陆辰去家里吃饭,宋在惜没管他们,慢慢悠悠地走到电梯口。三个人一块进家。
宋在惜一进家就喊伤口很疼,宋柯看了看,还是很红肿,打算再清理一下伤口,在惜死活不,颜冰说:“清理一下,好的快。”
宋在惜只能低头,宋柯手里的双氧水,还没碰到伤口,宋在惜已经害怕地哭起来。颜冰按住在惜,让她不要动,可她还是不自主地动。陆辰也按着她,双氧水一冲到伤口上,宋在惜扭过头,躲在陆辰的怀里,陆辰一边抱着她,一边哄。擦碘伏的时候,宋在惜疼得大哭,咬着陆辰的肩膀,伤口越疼,她咬的越使劲。等擦完了药,颜冰、宋柯看着陆辰抱着在惜,悄悄地出去了。陆辰抚摸在惜的脑袋,哄着她。
宋在惜一抬起头,就看到陆辰,她立马坐直了身子,低着头,擦去脸上的泪。陆辰装作很疼的样子,在惜轻轻地解开他的衬衣,看到肩膀上牙印,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陆辰笑笑,“这不正好,两边对称了,都是你的牙印。”宋在惜听陆辰的话,又哭又笑。颜冰敲门,叫他俩吃饭。陆辰扶着在惜,从房间出去,坐在餐桌前。她拿起筷子就吃,和刚才擦药的她判若两人。
颜冰过来,轻轻打了在惜一下,“你就只顾自己吃,陆辰呢?”
“他自己有手,想吃什么自己就夹了。再说,他又不是第一次来咱家,客气什么。”
“你呀,刚才多亏了陆辰,我都按不住你。”
陆辰对颜冰说:“没事的,阿姨。”
宋在惜吃了一口饭,对颜冰说:“妈,刚才给我抹的药,等会儿吃完饭给陆辰也抹一些。”
“怎么了?”
“我刚才把他咬伤了。”
“你用了多大的劲啊,把人都咬伤了,你是属狗的吗?”
“妈,那我刚才也是没办法了。”
“从小就娇气,涂个药忍一忍就过去了,谁像你,又哭又叫又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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