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萧冽……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没说要骑你的马……就强行带我上马,你太霸道了!”迦陵这辈子还没骑过马,这猛然的被拉上马背,只听呼呼风声,将她恼怒的话,吹的零零碎碎……
迦陵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她觉得,她答应护送萧冽回京,可能是她有史以来,做的最错误决定了……
“抱紧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大,萧冽仿佛未听到迦陵的抗议,而是将迦陵搂入怀中,双腿夹住马肚,猛拍了一下雷电。
只听雷电一声长鸣,加快速度,一瞬间风驰电掣,吓得迦陵只能紧紧的缩进萧冽怀中,闭上了眼睛。
只是当她闭上眼睛紧紧,缩进萧冽怀中时,却未发现,身旁的男子,那紧闭的唇角,翘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温柔了很多。
而看到迦陵紧张的样子,萧冽暗想:“看来你这个天不怕都不怕的样子,原来第一次骑马,就让你吓成这样了……”
二人就这样,乘着雷电,一路在野外奔行,夜深人静,所有的声音都被加倍的放大时,为了不惊扰到寺庙中人,二人在距离神光寺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便退下来。
下了马,只见萧冽对雷电说:“我有事,你在这山野里自己玩玩”说完便轻轻拍了拍马尾。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拍马屁么?迦陵看了看萧冽,看他温和的和马说话,倒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而雷电极有灵性,仿若听懂萧冽的话,只见它马蹄点了点地面,便走进了山林。
二人走了约半柱香,便来到了神光寺,只见这座修复没几年的古寺庙,白日香火繁盛,幽静雅致,而到了夜晚,在黑夜中,寺庙的建筑廓形和竹林树木,在月光的照射下,影影绰绰,显得格外的神秘。
突然,萧冽眼神一变,拉着迦陵飞上山门右侧一颗树上,只见寺庙山门打开,两个年轻的僧人走出来,随后又走出两名女子,而这两名女子,在月光下辨其服饰,正是白日里,迦陵看到的在禅堂诵经的居士。
只见这几人行为举止不似白日里看着严肃庄穆,尤其那月光下女居士面色柔和,眼带春情,依依不舍。
而那两名和尚也是面带微笑,表情亲昵。
只听其中一名更年轻对的女居士说道:你们此行要多加小心!
“你放心,我们心中有数,做了这几年了,早就驾轻就熟了!”其中一名年轻和尚回道。
“好,那你们去吧,我们在这等你们回来。”说完,其中一女居士便拉起和尚的衣袖,依依不舍。
只见这几人依依不舍的样子,迦陵想到白日里异常感觉,看来,这眼前的几个出家人,非同一般的“出家人”。
迦陵和萧冽彼此看了两眼,眼中有疑惑,二人便知这寺庙不仅仅不寻常,而且从这几人的话语中,不难看出,他们酬的从事一些秘密的事情,而这事情是以寺庙做幌子而作,经验和直觉告诉他们,此事绝非善事,至于什么事情,还需要进一步打探。
待两名僧人离开寺庙,山门关闭后,二人便施展轻功,来到了这神光寺的后院,因有白天的一番走探,于是迦陵径直来到这法堂屋顶,轻轻揭开屋顶瓦片,却见下面黑漆漆一片,一股寒意袭来,不见灯光和人影,却闻到血腥味比白日更加明显,若是乘必然是闻不到,但迦陵自幼医毒双学,这嗅觉比乘也是敏感几倍。
于是便飞下来,来到这法堂门口,正要推门而进时,只见萧冽轻轻抓住她的手,摇了摇了头,并用眼神示意,去旁边藏经阁看看。
正在此时,只听前院有人声,应是那几位女居士,往这后院来了≮是二人便躲入法堂一层的花坛中。
“只见来到院中的两个女居士,其中年轻一点的说道:师姐,你说那人还能坚持多久?”
“不知道,只是这一直这么关押下去也不是办法”年龄略大一点的女居士回道。
“听说那人知道那二十年前的事情,这可能就是宫主留他性命的原因吧”,年轻的女居士说道。
“好了,咱们别乱说了,我们不能随意讨论宫主的事情,还是赶紧回屋休息吧,消慎行他们这次顺利,不要再留下一些痕迹,被宫主责骂”,二人说完,便走向后院一侧的小门,只听声音从近到远,一会便没了声音。
迦陵和萧冽看到寺庙又恢复一片平静,便来到这藏经阁处,迦陵来到窗前,用手指轻轻戳破窗纸,一眼看过去。
只见藏经阁里一盏烛火微弱的闪烁着,一个小沙弥被捆绑在一侧,昏睡不醒。
迦陵看到此种情形,看那小沙弥不过十岁左右,脸色苍白,瘦弱可怜,恐有伤,不由得一急,便轻推门,不料,门却被反锁,正待迦陵想运功破门时,萧冽拉起迦陵,飞至屋顶。
迦陵看到萧冽如此谨慎,若是刚刚自己破门而入,必将在这深夜弄出很大声响,必然会打草惊蛇,到时必然要突生变故。
又想到刚刚自己要进入法堂时,他却指出要看藏经阁,这人看似沉默寡言,但是心思极为敏捷细致!
二人揭开屋顶瓦片,待能容人进入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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