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习那厮,狡猾的很,这也是受之前韩雄给他的教训←明面上率大军主攻村东,又故意与向青在阵前单挑,实则借着大雾能见度差,让另一路大军偷偷绕到村西大营,从村西发起突袭。
从身后传来了村西厮杀声,让正在单挑中的向青分了心,伍习乘机挥枪上挑,还好向青反应不慢,策马挥交挡,可力气稍稍轻了些,剑被伍习挑飞,而他虎口也震得发颤。
没了剑,伍习借势又是一刺,向青慌张避让,摔落马下。
伍习不罢休,紧接着又是一刺◎青一个跟头往后翻转,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手顺手捡起佩剑回身也是一刺!
“叮叮叮……”
向青未受重伤,站在地上接着跟伍习那厮战了起来。
但这可把阵前这些歩卒给急坏了,前面是处于劣势的主帅,后头又有不可预测的险难,危机感使得军中骚动不已。
“杀!——”
突然,从敌军身后传来一阵呐喊声。
这可把正在决斗的伍习、向青二人惊地收起了武器,各自后退了一步』个以为敌军要趁着自己趋于劣势,一举攻来№一个意识到身后有人袭击!
伍习身后的队伍开始松动,他收起枪,调头就往后去。
“伍贼休走!”向青趁他回头之际,跨上马,便要追去。
可这波士卒训练有素,遇到袭击依旧稳住阵线¢习驾马回奔,前排士卒连忙让出道路,又顶盾举戟,挡住了向青的追击。
向青也清楚地意识到,伍习身后似乎有紧急的事,而这紧急的事,就是遭到友军的袭击!
“将士们!援军到了!随我杀过去!杀啊!——”不管友军是谁,向青举交挥,尽管是一比十的巨大兵力悬殊,可他清楚地知道,只有带兵冲杀,前后夹击,才有获胜的可能!
“杀!——”
一时间,两军大战于村东营前,铁盾冲撞,枪戟刺杀,血溅肉绽,一片冷兵器打斗厮杀的残酷场面。
话说,另一方面,韩雄带着人马将王妃护送到了村北大营。
尽管这些北方野蛮人讲的话没法让人听懂,却不难理解,他们的主要目标显然就是王妃←们放弃了继续进攻村子的计划,转向来到村北大营。
“王妃快撤!”韩雄火急火燎,焦灼万分。
“撤去何处?”王妃吐脚步,转身向后方望去。
“往北,函谷关!”
王妃突然回头怒视韩雄一眼,道:“不可!怎能轻易弃了这臧村!”
“王妃!”
“先生勿要多言,准备御敌!”
“哎!……”敌军又是一波骑兵冲阵,没时间犹豫了,韩雄连忙拿起铁盾,下令道:“顶盾举枪,列阵防御,保护王妃,守护臧村!”
“保护王妃!守护臧村!”
顿时,数百余歩卒、村民快速聚集在大营西南角,一手将盾竖起,牢牢撑在地面,另一手又挺起长枪、长戟或是铁剑,阵型成一弧形,与北大营地链接起来,拱卫王妃。
这里是村西与村北大营的最短通道。
“王妃!”刚建起一道防御,稍稍冷静下来,韩雄回头又曰:“这波兵马语言文字不通,装备打扮怪异,身材异常高大,看似和段煨兵马有几分相似,却又不同寻常,说不定正是北方游牧民族来此袭击!”
“北方?”
正当这时,第一波冲击已经到来,
百余敌军骑将,以近乎风一般的速度撞了过来,一股就算全体阵亡也要将盾阵冲碎的气势,冲向盾阵』时间,数不尽的兵丁、盾甲被冲飞弹出,流不尽的鲜血溅洒在这片土地之上♀些野蛮人,以摧枯拉朽之势撕碎了这道唯一的防线,用强大的威慑感狠狠压住了弘农兵民。
然而,他们死伤亦十分惨重。
韩雄举起龙渊,一挥一砍,周围士卒奋勇抵抗,众人齐心协力将冲进阵内的残余骑兵全部斩杀。
尽管第一波冲击已经带来巨大的伤亡,战士们、乡亲们顶着伤痛,在最短的时间内又一次筑起一道防线。
而这道防线身后的,成了韩雄、王妃之外,又多了近百牺牲的弘农英雄,还有无数痛不欲生、悲惨凄厉的惨叫声。
同胞的血,流淌在故土,却痛在心里。
阵前将士没时间挥泪,肆意地让它滴下,浸湿了这片泥土……
“王妃快走!”韩雄持着被敌人的血染红了的龙渊,气喘吁吁。大雾渐渐散开,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不远处又有一波骑兵正在加速向北大营赶来。
“王妃快走!”
“对!王妃快走!”
“这……将士们!……”望着前方视死如归的将士,又看着无助地躺在地上的伤员和已经断了气的战士,王妃哽咽了。
韩雄大步一跃,跨上了马,求道:“王妃!不可再耽搁了!弘农子民们的血……不能白流啊!”
还未当王妃下定决心,又有一波人马从村内冲出,直接将大营南门冲破♀波人马也是北方游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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