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皱起眉头:“我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我们是一直在前行着,这一路上,并未有什么其他的机关存在,只是正如你所说,我现在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这条路为何要修建地这么长,这么远呢?”
更重要的,为什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那么地安全,一点机关都没有遇到,而且这深不见底的暗道,能够容纳的回声也太长了,一般人而言,会修建一条这么长的暗道吗?就算是要藏东西,这也未免太长一点了吧,也不怕自己的后人出口还没走到,就已经累得半死了吗?
冷洺惜抿了抿唇,按照皇后那女人的体质来计算,这么远的路,以她那小脚,还没有修炼过任何的真气和轻功,恐怕走不到一半都已经累得趴下了,怎么可能能在掩人耳目的这短短的时间内将这条暗道走完呢?
“或许我们是遗漏了什么,这地方还是有其他的机关,能够开展出一条便捷的小道的,就类似于我们进来时候那的复杂的顺序机关一样,但是现在也无从考证,我们也不知道那机关究竟设在哪里,不管怎么样,走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危险,而且也看不到出口,总是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我直觉,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冷洺惜轻叹,觉得自己现在的话有那么一点犯贱,没有什么机关等着算计自己的性命自己反倒是感觉到不安全了,自己还真是在这些阴谋论的水里折腾久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有人算计着自己反倒是觉得不习惯了,但是,在这种地方,没有这样的疑惑和担忧,还会觉得不正常呢。
冷洺惜的担忧,锦云心中也是有的,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既然都走到这里了,不找到些许什么线索证明皇后就是三个月前派来那个死士的女人,锦云也是觉得很不甘心的,这条暗道明显藏着关于皇后,不,应该说是关于整个柳府的一个秘密,光是这个东西,只要锦云利用起来的话,就足以让柳府完全毁灭掉,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啊。
但,自己还需要确认,不能够这么急着下手,倘若那个死士并不是皇后派来的,而是冷绝,仰或者另有其人的话,这样子始终都是一个隐患,用盅虫控制着活死人,体内还有一个霹雳心,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要是真的被他缠上了,近距离爆炸,就是自己也是无法全身而退。
虽然冷洺惜拥有着高强的阵法,但是最怕“偷袭”两字,那个幕后主使若是知道了冷洺惜拥有着对死士的克星——阵法之后,那么以后他的袭击,一定会是出乎意料地快,不给冷洺惜布下阵法的机会就引爆霹雳心,那样的话,锦云都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或许,自己会失去冷洺惜,失去自己人生中最为耀眼的光,那个时候,锦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冷洺惜不能死,若她死了的话,那么自己也不能独活,而这个天下……夺去她性命的天下,我也要让它给陪葬!
冷洺惜不知道锦云此刻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是这样看着锦云的侧脸,忽然觉得现在的锦云很陌生,不像刚才那种给自己一种温暖的感觉,而是,一股寒意,哪怕自己现在是他最亲近的人,也能够彻彻底底地从自己的感官中感受到那股寒意。
“锦……”
冷洺惜不想要锦云又再次露出这样的姿态,想要帮他从这样冷漠的神情中回来,变回原来的那个锦云,话刚开口,锦云就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冷洺惜:“怎么了?”
冷洺惜错愕,他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了,刚刚那给人一种彻骨的寒意,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若不是刚刚那种寒意还残留在自己的感官上,冷洺惜都快要认为自己眼花了。
看到这个样子的锦云,冷洺惜又稍微感觉一点心安,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锦云会一直是这样子,哪怕他有时候黏糊得像个棉花糖一样,但是这样的锦云,身上总是不知不觉散发着一股温暖人心的力量,吸引着其他人围绕在他的身边。1gs1。
那个犹如冰山一样的锦云,还是不要出现了吧,拜托了。
“没什么,就觉得你刚才好像在发呆,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对了,锦云,帮我把头发扎一下吧。”
冷洺惜突然这样说道,将怀中的那两条白色和紫色的发带拿了出来,一条,是锦云的结发,另一条,则是锦云母后的遗物,此时看着冷洺惜突然拿出了这两条发带,锦云一阵错楞:“为何,突然要这样说?”
“头发这样放着感觉很不舒服啦,还有,你不是说这条发带是结发之物,还有这条紫色的发带是你母后的遗物吗?既然你都带着这结发之物,我要是不带就说不过去啦,好了,别多说什么了,快点给我带上吧。”
冷洺惜嘟了嘟嘴,强行将手中的发带塞到了锦云的手上,然后转过身子,露出一头如墨般的头发,等着锦云给自己将墨发绑上。
云能前惑云。锦云看着手中的发带,隐约还能感觉冷洺惜的体温残留在上面,本是欣喜的事情,但锦云此刻,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不禁将拳头紧握。
这是什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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