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再次歼笑一声,既然如此,我就让他名声败裂,让他们自个去狗咬狗,随即就吩咐道:“二狗子,让林彪去找刘大夫。”说罢在二狗子耳边轻声吩咐道,末了还嘱咐了一边,又仰头歼笑两声。
二狗子跟童军全身一紧,汗毛乍起,这夫人笑的有够夸张的。
二人见林小夕又走,两人互望一眼,才迈开脚丫子,如同尾巴般的立马跟上。
每个院子都有一个小厨房,这天斜阁也不例外,她一头就钻了进去,左挑右选的找了个土豆,洗白白了揣在了怀里。
这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二狗子,“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二狗子忙一把扶住了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促局不安的道着歉:“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小夕揉了揉额头,摆了摆手:“没事,这东西找到了,走我们先去找大夫。”
“啊,夫人,是不是哪儿受伤了?”二狗子一惊,心里颤颤巍巍的,要是把夫人弄受伤了,二爷肯定要扒了他的皮。
林小夕微微一笑,眉宇间竟然有着焦急:“不是,只是我忘记告诉墨尘风让他先拿着药去救绿竹。”看来她这个主子做的极为不厚道,为了自个的烦恼,忘记了吩咐墨尘风了。
二狗子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还好,不是夫人伤着了,那几日夫人失踪了,二爷可没少发脾气。
三人又风风火火的去找墨尘风了,等找到了人,才知道他已经都办妥当了,请了大夫,也拿了千年人参。
于是又风风火火的回了院子,这一趟趟下来,差点没把二狗子跟童军腿跑折了。
这刚一进院子,就瞧见了背着药箱子的老大夫,这大夫是大婆婆的专属大夫,一般都不帮外人瞧病。
这老者一袭青袍,有些消瘦的身躯看起来有些严肃,不苟言笑。
等他见到了林小夕,眼里一闪而过的讥讽没能瞒过林小夕的眸子。
他姿态做的极高,也不行了,也不问好,只是轻微颔首,寡淡的开了口:“夫人到屋里坐下让我给你号号脉。”
这话语里也尽是不敬,完全是没把林小夕放在眼里。
林小夕冷笑一声,做的更绝:“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看都不看这白须老大夫一眼。
白须大夫也冷哼一声,心里极为不满:“正是老朽在说话。”
“哦,哦,哦,原来真是人啊,我还以为是......鬼了。”林小夕故作惊讶的看向老人,眨巴了下自个的大眼睛:“你老还真是有福有寿啊,千年王八万年龟都比不上你老来的精神,原来龟鬼一家亲啊。”
这完全嘲讽的话,让老者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脸就跟个变色龙一般,红黄蓝绿青橙紫的变化着......直到最后变了个大黑脸,张目结舌瞪着眼睛,瞅着林小夕,果真,跟大婆婆说的一样,这女人好没教养。
可他还没发表自己的愤怒直言,这林小夕又开口了:“你老还站在干嘛?难道真想做个鬼?走吧,号脉去。”
说罢瞅不瞅着老头一眼,扭着腰身的往屋里走,这边走,就一边掏出土豆两个,一看这老头还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没跟过来了,赶紧的一个腋窝下放了个土豆。
调整了下土豆的位置,刚好让土豆压住自个的经脉。
等着老头气哼哼的走了进来,看着早就端坐在正位上的她,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这才放下自个的医箱,拿出了个棉花垫,放在了林小夕的皓腕下。
伸手就抓住她的脉搏,闭目仔细的分析着。
可下一刻,这老头惊吓的甩掉了林小夕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你没有脉搏。”
“我去,你才没脉搏了,你会不会行医啊,这人要是没脉搏不死翘翘了啊?”林小夕故作生气的怒声呵斥道。
老者被她说的一文不值,气的差点没高血压,咬了咬牙再次号起了左手。
可这一搭手,还没三秒钟了,老头就再次惊吓的甩掉了她的手:“没脉搏,你,你,你竟然没脉搏。”
林小夕被他这么一甩手,差点给甩掉了腋窝下的土豆,暗骂一声,扭着胳膊的调整了下。
才对着他一吼:“你才没脉搏了,庸医还高抬了你。”说罢对着二狗子吩咐道:“你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这老头子是不是个冒牌货。”
二狗子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也配合着林小夕道:“是,夫人。”说罢就奔了出去,心里越发敬佩她了。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这二狗子就领着刘大夫来了。
这刘大夫生的体态圆润,特别是那个小啤酒肚,生生撑起了衣衫,让衣衫也变的圆滚滚的。
一件灰衫有些旧,洗的都有些泛白了。
林小夕见了,刚要伸手招呼刘大夫过来,这刚一伸,就想起了自个腋窝里的宝贝,赶紧夹稳了,润了润嗓子:“你是那个大夫?”故作不知的一问。
“老朽是老刘头,墨家聘请的大夫。”说罢微微一笑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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