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道法
我们的一千五百号弟兄们一路上跟我们出生入死,早已习惯了战场上的打打杀杀,每一次我们都带头冲锋,他们作为手下的就更没有理由不上了。
大家带着悲凉与豪壮,昂扬的步出城门,走向这可能是最后的战场,即便死,也要死的慷慨、死的从容,已经没得选,那就选择尊严。
李宝看着久攻不下的城门突然打开了,虽说只是开了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儿,小气了些,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家也得防范自己趁机突然攻城。
李宝每看着一个人从门里走出来,自己的心就颤抖一下,因为他担心对方突然派兵出来,改守为攻,可能已经识破自己不能久战的把戏,要对自己发起猛攻。
但如果就这么突然撤军,面子丢尽了不说,还有可能遭到对方痛打落水狗般更猛烈的攻击,连自己这点儿家当也得丢尽。
所以,他还得再多撑一会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撤军的,即使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手里还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绝招,一个需要在最后时刻才能使用的王牌。
李宝开始盯着城门静静的数数,不仅没有把自己数瞌睡,反而自己的心率越来越快,我们带着人鱼贯而出,摆开阵势,准备决战。
不过,随着我们的弟兄全部出城,城门在我们身后无情的紧紧闭上,断绝了我们的生路后,李宝的心率就彻底平静了,内心平静了不说,反而还生起了一阵无名的肝火。
李宝揉了揉饿的发昏的眼睛,通过反复确认后,最终确定了我们只有一千五百人后,就出离愤怒了。你朱俊也太他.妈.的瞧不起人了,我好歹也是带了泱泱八万之众来攻打你,把你当成个人物对待,你却这么轻视我,才派这么点儿虾兵蟹将就想灭了我,都赶不上我的零头儿,我八万人众一齐吼一嗓子也把你的胆吓破了。
愤怒过之后,李宝又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看见我们这一千五百号人并没有穿着朝廷的正规军服,只是临时组建的民兵,李宝顿时感觉到这是个阴谋,朱俊其实还在观察,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破绽,他派出的这些人是想来试探我,不然为什么不派自己的亲军临汾军,却拉出来一堆炮灰?还好我没冲动,差点儿就上当,对付这帮炮灰,可不能暴露我的真实情况。
既然是炮灰,那就按吹灰的打法儿打。
李宝随便拉出了一名副将,叫高声,是个大嗓门儿,特长是骂阵,李宝叫这么个人出马是有用意的,因为朱俊正在城头上看着呢,一打就可能暴露出自己体力不足,所以能不打就不打,跟对方磨磨嘴皮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恐吓恐吓,咋呼咋呼,用三寸不烂之舌说退对方,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兵家上策,其实说白了就叫忽悠。
众所周知,我们这边儿也有个大嗓门儿,就是我三弟沈雷,其实嗓门儿大在我三弟的特长里只能排第二,因为他还有个更突出的特点——暴脾气!
一听高声口若悬河的骂的挺带劲儿,三句不离问候父母,实在是过分的嚣张,我三弟也不回嘴,黑着个脸,等对方骂完一轮儿喘口气儿喝茶的功夫,我三弟一拍马,怒挺着“气死猪”长矛就冲过去了。
事实证明,光说不练假把式,嘴上功夫好的人,手上功夫都不怎么样,口.活.儿技巧高的,其他方面都比较生疏。
过程很简单,不数合,刺声落马。比杀猪利索多了。
机不可失,见三弟胜了,我大哥一声令下,麾军冲杀过去。
李宝一看我们简直就是二愣子的玩儿命精神,越骂越要打,没把法,只能组织应战。
这么一打才知道,白巾军实在疲软,大部分人连武器都抬不起来,个别体力好的,挺着长枪大刀,瞪着饿昏昏的无神之眼,根本无法锁定目标,不是扎树上,就是扎同伴儿屁股上,简直乱作一团,不堪一击。
朱俊在城头上看得清楚,整半天这帮攻城的就跟抽了大烟似的,一打起仗来就抖得跟筛糠似的,还老走曲线,是想撞死耗子啊,这样的软蛋军,我怕你作甚。
随即,朱俊大开城门,领着大批临汾军也杀了出来。
八万白巾军很快便死伤无数,纷纷开始溃逃,李宝一看败局已定,大军溃败如洪水一般阻挡不住,眨眼功夫就要丢下自己成光杆儿了。
我觉得,这个时候,对于李宝来说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因为,李宝在这个关键时刻,终于使出了他的最后一招王牌。
李宝的这招实在是让我始料未及,因为他的这张王牌充满了神秘色彩,对于我这个来自二零一四年的现代人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因为他的王牌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能使日月变色,天地无光,乾坤置换的响亮名字——道法!
在战场上居然会出现这种玩意儿,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但是它就是在我眼前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关于道教的问题,大家都比较熟悉,这是我国土生土长的一个教派,这个教派里的仁兄们整日里不吃斋也不行善,主要工作就是搞化学研究——炼仙丹,这帮整日喜欢嗑药的仁兄们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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