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乡情更怯,说的就是白礼现在的心情;
当白礼看到白庄村口的两棵大杨树的时候,他的马慢了下来,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这也是他在军营时最魂俏萦的地方,终于回来了。
在村口的时候,白礼就从马上下来,步行进庄,两个护卫也紧跟着他,新奇的看着四周,在路上听这位大人说过他们的村庄,这下算是见到活的了。
庄内的小路上,有个别人惊异的目光看着一行三个人,很少见过有这样的人进村庄,一般过路的都是从庄右边的大路上走,很少有从庄南面的小道过庄的。
终于还是有人认出来白礼来了,虽然几年鏖战,白礼经过战火洗礼,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张稚嫩的小脸,变的坚毅了不少,但是还依稀有着过去的轮廓。
“哟,这不是小礼子吗?”有人喊出了白礼的小名。
白礼看着那个喊出他名字的年轻人,一时竟然喊不出来名字,只是看着也比较的面熟。
这就是近乡情更怯,几年不见,原来村上的人竟然有些都已经不认识了,这不是他忘了这个村庄,而是时间给两者之间生出了隔阂;
他越是害怕会发生这种事情,就越会发生,但是他依然热爱着这片生他养他的热土,只能寄消于过去认识的人能够原谅他。
“哎呀,几年不见变化真大啊,看着比小的时候结实多了”,那个年轻人接着说道。
白礼只能尴尬的说:“是呀,好多年了,庄上也变化的好多”。
白礼边说边往前走,还好他家离村口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口,“到家了,我先回去了,有空来坐呀”;
白礼客套的说道。
那年轻人依然很热情,“好啊,先回家吧,有空就来,好好跟你聊聊,出去这么多年肯定见识不少”。
不过直到最后,白礼都没想起来那人是谁,他把他脑中的记忆扫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印象。
推开门,一切还都跟从前一样,入春的树木刚刚发芽,满园的春色,只是总感觉院子好像小了一点;但实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这就是眼界的变化,在军营里面呆久了,到处都是大的、宽广的,再看家里面竟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小了点。
吱呀
门开了,白战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人已经走了出来,就看到门口的白礼,乍一看,还不敢相认;但是,一瞬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毕竟日夜盼望的人,第一印象会瞬间的涌上来。
“回来了”,白战说道,言语中充满了感情。
白礼看着眼前的父亲,几年不见,感觉老了许多,一瞬间的时刻,白礼感觉自己不经意间已经长大了。
“爹,我回来了”,白礼鼻子有点酸,但是军人的坚强让他忍了下来。
“进屋吧,都赶紧进屋”,看到白礼后面的两个护卫,白战招呼着让赶紧进屋内。
“是小礼回来了吗?”
白礼刚进屋子,就听到母亲的声音,虽然话音中有一丝的颤抖,但是还是那么的熟悉。
白战招呼两个护卫坐下,赶忙去给两个护卫倒水,从两个护卫的神态,他自然知道这两个应该和儿子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是还来不及问具体的情况。
白礼三步并作两步,赶忙就进内堂;依然还是那么的俭朴,母亲面色稍微有一点苍白,斜靠在床边,看到白礼进来,就想要从床上下来。
白礼赶忙上前拦住,“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白母说着,就想要伸手出来抚摸白礼的头,但是瞬间又想到好像儿子都长大了,这么做似乎不太合适,两只手也不知道怎么放合适了。
“妈,你这得了什么病,现在好点了吗?”白礼问道,这是他首要关心的,不过心下却是惴惴不安,毕竟已经到不能下床的地步,即便再怎么说,这病也轻不了,只是寄消于这病能治好。
屋外白战和两个护卫轻声交谈着,都是一个军队出来的,倒是显得格外的亲切。
“也不是什么大病,大夫说是在床上修养一阵子就好了”,白母安慰白礼说道。
这白礼当然不能信了,都不能下床了,还不是什么大病,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但是母亲不想说,他也不想强问,晚点问下父亲就是了;心中想好,顺手把带回来的礼物给母亲拿了过来,都是沿途从各个地方买的特产等。
白母看着白礼,心中很是欣慰,“真是长大了,知道孝敬父母了”。
想想几年前,白礼刚离开的时候,还的他在军营里吃苦受罪,没想到几年后,已经长成大人了。
“就是黑了点”,白母笑着接着说道。
“那是”,白礼顺手拿起一个苹果,拿着刀削了起来,“天天在军队里面要训练的”。
相比之下,白礼已经算是白的了,他因为幕僚长的身份,说实话属于文官序列的,除了一开始那一两年还是士兵,训练的多了点,后面就很少训练了;不过毕竟是呆在军营里面,这种黑是会感染的,相对于普通人还是显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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