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的我名字”,白礼平静的问道,根本感觉不出来现在有任何的异样;
但是,若是看到白礼的目光,你就会发现白礼一直在忍着心中的愤怒和悲痛,他拿刀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着,无不表明着他很激动,刀也很激动,它想饮血。
林文镜说出白礼的名字,其实就感觉这事不妥,祸从口出,这是要出事了,那位大人专门说过,不许透露出任何异常,不然后果他心里清楚。
林文镜自然清楚,他亲眼看到那位大人挥手之间,一个被囚禁的人瞬间化为灰烬,那位大人赫然是一名道修,他当然惹不起。
林文镜做为幕僚官,心思转动的很快,折就已经想出来怎么答复白礼;
“我自然知道是白大人,这营中幕僚均在此处,唯独白大人不在,现在突然来了一个能调动军马行动的人,除了那请假回家的白大人外还能有谁”。
白礼对他的回话持怀疑态度,就在那折的时刻,白礼分明感觉到这林文镜有思考的过程,即便很短,但是也说明他有犹豫该怎么回答。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攻城命令是谁下的”,白礼厉声问道。
林文镜一个哆嗦,虽然早知道这小子会问这问题,他也想好了答案,但是被这样吓人的声音问道,他还是心中一颤,“这是南征军统帅血煞军元帅佟天大元帅的命令”。
“南征军统帅?”
白礼疑惑,他并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军队的番号,难道说是在他回去的这几天刚建成的番号,白礼心中谜团重重,回来一次仿佛所有的东西都换了,到处都不是他认识的样子了。
“正是,半个月前刚成立的南征军,下辖血煞军、赤林军、黑虎军三军主力以及前锋绿营下属”,林文镜解释道。
正如白礼所想,这都是在他在家的时候出的事情,一瞬间的功夫,他感觉到浑身发冷,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
那个牌子需要交给他的时候,正好碰到母亲生病,父亲不能亲自送来;他不得不回家,而正好他回家的时候,军队发生调动;正在他迅速往回赶的时候,关元帅已经血洒杀场了。
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白礼也无从而知,一切看似正常,但是对于他而言,又太过不正常。
“明知道不可能攻克,你为什么不让退兵,而让诸军将士死战”,白礼说道,言语仿佛从九幽之下道出,一片冰冷,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如果这幕僚官林文镜下一道命令,关元帅完全不用牺牲;如果大帅不那么耿直,其实根本不用牺牲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为何就不能变通一下呢;
死战就是战死,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收到的命令就是攻下临关,一日攻不下,一日不收兵,违者军法处置”,林文镜说道,看着白礼的眼神愈外的胆怯。
“你身居何职”,白礼那冰冷的话语响起,让林文镜胆寒。
“幕......幕僚”;
“幕僚作何用处”,白礼瞪着眼睛,盯着林文镜,仿佛要一眼看穿了他。
幕僚,就是给将军元帅出谋划策的,大部分元帅将军都是武将出身,难壁战场上不热血上头,做出一些不冷静的事情,这时候就要幕僚在旁边,旁敲侧击,叫响警钟;遇到难解之题,在旁出谋划策,解决疑难。
“你做为南征军统帅旗下幕僚长官,竟然丝毫不分析战事,不做出判断,纵容绿营元帅披挂上阵,血洒当场,绿营战士,空丢性命;你说要你这幕僚有何用。”
白礼越说越气,最后直接吼了出来,“既然同样都是传话,要你来有何用,任何派遣一个送信士兵,都能完成的任务,要你来干什么,你给我说,要你来干什么?”
这吼声直接把林文镜给吓傻了,他就一个小幕僚,什么时候想过这些事情,只是来执行命令就可以了,谁知道碰到个这样不讲理的;
但是,白礼说的话也在礼,这幕僚的差事,官大起来,统帅之下,所有人之上;但是小起来,什么气都得受,什么锅都得背,明明是南征军统帅下的命令,跟他什么关系啊,只能说倒霉,那关战天也是的,没事上什么战场啊。
林文镜有苦说不出来,但是那白礼咄咄逼人的气势,可是把他吓的不轻。
他在白礼的眼中看到了愤怒,看到了杀意,因为白礼心中的那团火在他质问林文镜的过程中已经被他自己彻底点燃了。
他越说越气,越骂越伤,终于到了极点,白礼持刀就要砍向林文镜;心头怒火,唯有砍杀此僚方能破之,这种幕僚留着有何用,迟早会祸害其他人的。
当
林文镜也带来的有五个护卫架住白礼的刀,他们自然不能看着白礼砍了林文镜,不然他们就甭想回去了。
五个人也是心中叫苦,本来以为是个闲差,过来还能耀武扬威一下,毕竟是统帅府出来的人,谁知道竟惹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飞来横祸。
白礼一下子砍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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