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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米江瞪着眼睛霍地站了起来,指着徐远说道:“不看看你的样子,还想当市教育局局长?你就做梦吧!”
“我是在做梦,你不是也在做梦吗?”徐远也不甘示弱,站了起来,指着米江说道。
常小晶见状,急忙站起来,说道:“你们男孩子怎么这样啊?说着说着便要吵起架来。你们两个快都住嘴,否则,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们了。”常小晶的这一招果然管用,她左右两边的男孩子都急忙坐下,不再说话。
幸亏前后排的很多同学下课后不是去上厕所,就是在楼道里,否则让他们听到徐远和米江争吵后,肯定会感到欣喜。
怎么能这么冲动呢?徐远一般情况下不会和别人争吵的面红耳赤,难道真是被即将到来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定要冷静,一定要淡定,徐远在心中劝慰着自己。
上课铃声响了,徐远把心思收了回来。第四节课是心理课,心理学老师是一名年轻老师,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他走上讲台,开口说道:“我是你们的心理学老师,姓吕名明。”这个介绍让同学们感到几分诧异,他接着说道:“你们将来要作为一名教师,学好心理学,你才能走进学生的内心世界,那样才可以教好每一名学生,所以学习心理学很重要。不仅如此,在生活中、在生意中同样都非常重要。比如说,你要开个书店,总要给起个名吧。一个店名直接会关系到顾客的多少,你总不会起一个‘傻子’书店,那样顾客肯定不会走进去。我作为一名心理学老师,我保证起的店名生意会很旺盛。那取个什么名字呢?今天我不说,等你们学好了心理学,老师再告诉你们。”吕老师这个问题吊足了同学们的胃口,既然这么重要,那就必须学好心理学这门课程。随后同学们都是非常认真地听吕老师讲课。
一上午不一样的四节课,让徐远感慨这才是真正学习知识。下课铃响后,同学们一涌而出,迫不及待去打饭。徐远不着急跑出教室,一个星期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在没有人的时候去打饭,所以他继续坐在座位上拿着书本看书。闫飞走过来喊他,他说不急。宿舍的同学叫他,他说再等等吧,老师讲解的一个问题还有点不明白。
徐远眼巴巴地看着常小晶轻飘飘地跟着同宿舍女生艾静走出了教室,米江也急忙跟在身后跑了出去。眨眼间,教室里只有徐远一个人,他的肚子咕咕响,眼前虽然放着一本书,可是他的心里面却在想着馒头。
囊中羞涩,只能靠节省。徐远估计大部分同学都打过饭后,才匆匆走到灶房买了两个馒头,夹了一份小菜,没花多少钱,一共六毛钱。徐远躲在灶房的一个角落里大口吃起馒头来,他想利用最短的时间解决战斗,他可不想让别的同学看到他只啃着两个白馒头。徐远这时候有点像树林里的小地鼠,一方面要吃东西,另一方面还在左看看又看看,担心会不会有人来。其实他多虑了,别的同学早已经打了自己喜欢吃的饭菜,走回宿舍慢慢地吃去了。
徐远吃过午饭后,拿着书本坐在花坛的树荫下开始学习。骄阳似火的秋季,白天的时间还是那样漫长,夜晚的时间却是那样短暂。虽然徐远夜晚很迟才会睡觉,但是徐远中午的时候是不会回到宿舍休息,他可不愿像个懒虫睡在宿舍里把大把的美好时光白白浪费掉。
下午第一节课会要上课了,徐远急匆匆地走回教室。常小晶已经端端正正地坐着,看到徐远后微微地笑了笑。甜美的微笑,仿佛是午后的一缕微风,让徐远的困意瞬间消除。
上课后,睡过午觉的同学依然迷迷糊糊地打着盹。生物课老师是个中年男子,两鬓已经斑白,脸上趴着几条皱纹。他走上讲台的第一句话说道:“生物们,在这炎热秋天的午后,大多数生物头脑会愈发灵活,身手会愈发敏捷,除了极个别生物,到了下午便会萎靡不振,这种生物便是瞌睡虫。希望在座的生物们,看一看自己是不是瞌睡虫。”多么风趣的一位老头,同学们顿时精神起来,谁也不愿意成为老师口中的瞌睡虫啊!生物老师说他姓范,叫范先生。徐远感到范老师真幽默,哪个男人不可以叫先生呢?徐远后来才知道范老师并没有逗笑,他的名字就叫范先生。
下午第二节课是音乐课。上课后,同学们在音乐干事马涛的带领下来到了艺术楼里的音乐教室。音乐老师已经坐在钢琴旁边等候,他示意大伙唱一首歌。等到同学们唱完一首歌后,音乐老师皱着眉头说道:“他妈的,唱的是什么呀?简直是狗屎。”音乐老师的这句话让徐远很费解,唱出来的歌曲是用耳朵听的,而狗屎是看着难看,闻着难闻,吃在嘴里更是难吃,这些都和听觉没有多大关系啊,可见搞艺术的人五官都是相通的。
音乐老师站起来走到讲台上,仔细看了一遍同学们,然后露出两颗镶着的金牙说道:“我叫高尚,是咱们学校音乐系主任,咱们的校歌就是我高某人谱的曲。你们这三年的音乐课就由我来教,我敢保证你们三年后绝不会唱出像狗屎一难听样的歌曲。顺便补充一下,我今年四十二,现在还单身,我的脾气比较古怪。今后你们的音乐课考试能不能过,就看我高不高兴。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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