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养父母一家,依娜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家乡在地震受灾后重建过,当年离开这儿的时候她还小,现在再回来,她也找不到一点熟悉的感觉了,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很陌生。
熟悉了这边的环境后,很快,依娜就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故土上开了一间照相馆,准备重新生活。
在新店快开张招人的时候,依晓也到达了这边。
顺理成章地,依晓应聘上了店长助理一职,身份是韩启栋。
就这样,她成了他的古小姐,他成了她的韩先生……
只是自从依晓来了照相馆后,依娜的工作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还增重了,因为在这里的依晓几乎将他的“懒”发乎到了极致。
除了到点吃饭,应需上厕所睡觉,上班后的依晓别的一样也没干。
洗衣做饭,就连给客户倒水都是依娜她这个老板亲力亲为,可是依晓这个大活人在干什么呢?
往外一瞧,依晓可忙着呢,到处串门唠家常,未出一个星期,这条街的街坊无一人不认识他,今日串西家,明日走东家,话题从远古扯到现今滔滔不绝。
依娜也拿依晓没办法,合同已签,再加之他也没犯多大过错,用他的说辞,他到处“走访”那是在给照相馆做宣传,可没白跑一趟。
久而久之,依娜也懒得管他了,就当自己请了一个“闲人”。
最近,依晓倒是没出远门,但却是老往隔壁餐馆走动,也是极少出现在照相馆帮依娜打理生意。
因为餐馆老板腰圆膀粗,还老戴着一条假黄金做的项链充大款,于是,依晓便称呼他为“老黄”,不过是个称呼,老板倒也不计较。
一日下午,依晓正在跟餐厅的员工们高谈阔论,故意穿着阔腿背带裤的依娜怒气冲冲跑到餐厅里面,径直走到依晓身旁,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教训道:“姓韩的,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是你给我发工资,还是我给你发工资?整个店都是我一个人在忙里忙外,你倒好,整日游手好闲,串东家逛西家的。”
被吓了一大跳,依晓捂着耳朵,痛苦喊叫道:“哎呀,哎呀,手下留情,这是人耳朵。”
依娜仍不松手,故意嘲讽道:“你还知道你是个人,我还以为我招了个什么古怪东西,竟想着往外跑,自家一刻也不想待。”
“老板,老板,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发这么大的火,消消气,消消气!”依晓讨好道。
依娜收手,又双手叉腰警告道:“你要再往外边跑,往后的工资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老板,说到工资,我虽然才来不到一个月,但我是上个月中旬来的,这个月多多少少可以拿点吃饭的钱吧?”依晓捂着耳朵,有点胆怯询问道。
“哦,你还记得发工资的日子你没拿到工资啊?”
“我有钱拿吗?”
“没给你发,就表明你没钱可以拿,来了快一个月了,你做了什么,我这双眼睛真是什么都没看到。还有,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凭什么我还要因为同情你给你发点额外的补贴。”
“老板说得对,我无力反驳,初来乍到,不懂行情,您千万别跟我计较。”依晓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求饶道。
“在别人的地盘上,你也不嫌丢人。”
扔下一句话,依娜就又洒脱走开了。
瞧着依晓萎缩着的身躯,老黄好奇,追问道:“你看着好像很怕她,你怕她什么,她好像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没有依娜在场,依晓又恢复了神气,得意说道:“我怕她,是因为我心上人在她手上,她不能把我怎么样,也是因为她心上人在我手上。”
“他在说什么?”坐着的一位员工问道。
“他好像在说他在干绑票的事。”另一位员工脱口而出道。
“韩老弟,不得了了,你在干违法的事。”老黄的依晓真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好心提醒道。
“没有,怎么可能!”依晓辩解道。
“我就说,你们看着也不像逃犯。”
听老黄的胡乱猜测,依晓有点哭笑不得,但这个游戏,他们又不懂规则,所以他不在意,但也懒得解释。
“我还是回去吧,不然我还真怕她会虐待我的心上人。”
丢下一句旁人听不懂的话,依晓也离开了餐馆。
“你们懂他在说什么吗?”老黄不明白依晓在说什么,便问员工们,能不能听懂依晓话里的意思。
“不懂。”员工们都是很没的摇摇头。
依晓回去乖乖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依娜想喝酒,依晓就陪她喝了点酒,她白,他红。
依娜望着俩人的酒杯,有点不服气说道:“凭什么我喝白的,你喝红的,不公平⊙道说你想灌醉我,然后来个非礼?”
依晓赶紧给依娜添菜,笑脸盈盈解释道:“我这也是没办法,母上大人有旨,除了红酒,别的酒我一滴都不能沾。”
“妈宝男。”依娜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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