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一个女人……跟你的关系,还,还没多深,你为什么要,要做到这种地步?”
罗旭就那么任凭张凡把他扶起来,原本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开嘴,却开始猛烈的咳嗽』后足足喘了半分钟,才把这句话给问出来。
“多此一问,哪怕只是跟了我一天,她也是我的女人〉得不值得要我说了算,而且,我觉得我也需要你们罗家做那只鸡。”
张凡从榻头柜上找了一个没有用过的一次性纸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鸡?你是说我们罗家就是那只被杀来给猴子看的鸡?咳咳咳……那猴子又是谁?”
听到张凡说他们罗家只是一只鸡,罗旭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着急,又咳了起来。
“我不知道〔许是卢家,也许,是其他什么还没有窜出来的家伙,不过是谁都无所谓了,反正杀鸡给猴看就是为了给猴子震慑,以后再有人想动我家人的时候,就必须想想你们罗家的下场。对了,来的路上我在手机上看了一下新闻,我不是太懂股市,不过看他们说,你们罗天集团的股票好像已经崩盘了。”
张凡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从衣兜里摸出针套,取出一根银针朝着再次开始咳嗽的罗旭胸口刺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
病榻那边,已经积蓄了很久怒气的罗白雪看到张凡的动作立刻紧张了起来,大声呵斥着张凡,一副要找他拼命的架势。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跟一个肺痨鬼说话,太麻烦了。”
张凡看似随意的用手朝小丫头那边挥了一下,罗白雪顿时感觉到一股风扑面而来,硬是把她的身子给压回了椅子上。
挥完了手,张凡用手指在那根银针的针尾轻弹了一下,罗旭的脸色顿时涨红,然后向旁边一俯身,“哇”的一声,一大口浓痰被他吐在了病榻下面。
靠回到针头上的罗旭感觉自己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竟然还带着一抹惬意的神色。
“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张凡拔出银针,收回到针套里,重新端起了自己的水杯。
“呼……虽然是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罗旭已经被那口痰压了整整一天一晚了,吐出来以后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不用,死刑犯临死前还有一碗断头饭吃呢。”
“好吧,就当是断头饭吧∨凡,我最近托了很多人去向你说情,你就真的不能放过我们罗家吗?”
“原本是可以的,其实我挺喜欢钱,可是你让你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明知道我要灭你们罗家满门是因为你们动了我的人,却还要去对我其他的家人动手,这不是找死吗?而且你们请来对付我的人也没有选对,你看,诸葛罪就好像是一个龙套,上蹿下跳的,结果没办成什么事儿。”
罗旭脸上重新浮上了苦笑,是啊,当年帮着他发家的诸葛先生,遇到了这小子就彻底不灵了←这家主都要进棺材了,诸葛罪却依旧整天在庄园里上蹿下跳的,没个结果。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诸葛罪,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如果你从兰溪诸葛村请一位正道的诸葛先生来,也许便家周全一个月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诸葛罪走的是邪道,他更擅长害人的法子,善攻不善守,只能被我桥鼻子走∫看你的脸色,诸葛罪可能已经把我新布置的东西解决了,可惜的是他布置的东西恐怕已经救不了你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之前病情急剧恶化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做了新的布置,之前我在商场上的一些对手就是这么死掉的∧怕把布置破了,也回天乏术了。”
罗旭说着,扭头看向了一边的罗白雪。从小,他就最疼爱这个女儿,可是之前却出了那样的事情,让他大发雷霆,把女儿臭骂了一顿,差点逐出家门,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看向女儿的时候,脑子里也没有那么多念想了,罗旭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女儿。
别人家的爸爸都是很无私的爱着女儿,照顾着女儿,而他却为了一己之私,从女儿出生那天起就想着把她变成自己的玩物。
“我在饮,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彩云间飞翔……”
就在罗旭黯然伤怀的时候,罗白雪身上突然传出了一阵挺高亢的歌声,还真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叛逆很疯狂的少女,竟然用的是广场舞神曲作为手机铃声。
罗白雪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有点犹豫的对罗旭说道:“爹啠谴蟾纭!?
“嗯,接吧。”
罗旭点了点头示意并不用在意张凡的存在,直接接起来就好了。
“爸,爸,不好了!魏大同那边反水了!之前他不是说张凡看上了他女儿吗?结果今天早上,他女儿在学校里跟张凡大吵了一架,闹着要分手,以后两不相干,魏大同说自己已经没辙了,他也不知道女儿会这么沉不住气。”
“魏大同啊,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说的事情不靠谱,张凡这种人怎么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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