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的目的就是这样的啊。”
燕儿又说道:“可是我们好像玩了一场麻将之后就离开了啊。”
花愁明白了燕儿的意思,微微一笑,说道:“呵呵,你是觉得我们去了之后没有做正事,却陪着银子玩了一场麻将?”
燕儿点头,眼光凄迷。
她是花愁的心腹知己,自然是向着花愁,而且身为一个奴婢,理应为主子分担,喜主子之所喜,忧主子之所忧。
花愁说道:“我已经问过了,银子也已经答过了。”
燕儿有点迷惘地问道:“我不大清楚,公主能否解释下?”
花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桌上一直犹豫着是出东风还是南风的时候,就是在问银子,王上偏向殿下还是风起轩。”
“为何这么问?”
“因为我们的府在东边,风起轩住在南边,所以刮东风就是王上偏向殿下,刮南风就是王上偏向风起轩。”
燕儿怔了一怔,说道:“原来是这样的,好像银子娘娘说在刮东风,您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感觉您心事重重的样子?”
花愁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心情有点烦闷,我要躺一下,你去跟小夕去玩吧。”
燕儿点点头,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那公主先躺一会。”
花愁在摇椅上轻轻躺着,想着银子的话,心中总是有点不大放心,她说“我就等着你的东风下来听牌”,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银子是故意那么说,好让花愁出东风,然后听牌,还是她的心中一直在想着勾引风吹花?她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花愁揉揉脑袋,一时竟有点想不明白,难道银子是在叫她让出风吹花?
若真是这样,就太郁闷了。
她在心中不住地呼唤着风吹花,他再不回来,她快顶不住了。
下午的时候,梨魄扮的风吹花带着几个侍卫来到了花愁的院落,他面色冰冷,口中淡淡地说道:“真没想到,我的爱妃如今到了这般光景,二弟居然还念念不忘,看来我的爱妃招蜂引蝶的本事可是异晨大。”
花愁不屑地嗤之以鼻,侧目而视,说道:“莫须有的罪名又何患无辞?”
风吹花面色冷淡,嘴角抖动了一下,说道:“何为莫须有?呵呵,二弟刚派人来,邀请我去狩猎,并且特别强调要带上你。”
花愁心中一动,眼中却是淡淡的,转过身去,说道:“我不去。”
风吹花的声音更加的冷,说道:“莫非爱妃心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见了之后,会一发不可收拾?”
花愁猛地转过头来,面色苍白,目中寒光烁烁,说道:“我身正自然是不怕影斜,虽然之前被误会,但是我依旧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信口雌黄,污了我的名节!”
风吹花冷笑着说道:“好像名节两个字与爱妃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吧?”
花愁咬住嘴角,恨恨地说道:“好,我去,哼,我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风吹花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说道:“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在我的眼皮底下,耍出什么花招来。”
“你……”
花愁气结,却又不知怎么说。
风吹花唇角微扬,带着一贯的冷笑,出了房间。
门外,传来风吹花的冰冷的声音:“明天一早本王来接爱妃。”
花愁坐在那里,面上愁眉不展,燕儿走了过来,说道:“公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二殿下,怎么突然要约你们去狩猎?”
“狩猎?”花愁的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说道:“狩猎怕是假的,狐狸的尾巴要露出来了才是真的。”
燕儿听了,也不由暗暗吃惊,难道风起轩要借这次的狩猎来对风吹花不利?
花愁的心中也是这般的想法,想着想着,不由觉得心口处微微的做疼起来,仿佛有块大大的石头压在了她的心上,异常的难受。
按理说风起轩应该是不敢也不会这么冒险的,但是他在这时邀请风吹花去狩猎,难免不让人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阴谋。可是,就算是在狩猎过程中,风起轩发起政变,要除掉风吹花,他也不一定就那么有把握。
风吹花又不是一只病猫。
即便是梨魄,风起轩想要除掉他也是有点困难的。
只是,他为何要点名要求风吹花带上她?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或者说这其中又有风起轩的什么阴谋?
花愁躺在躺椅上,闭目思索着,燕儿坐在她的身边,用一把小小的团扇,给她扇着风。
这慵懒的夏日午后,燕儿扇着扇着不由有点困乏,竟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了。
花愁微微睁开眼睛,说道:“燕儿,你去睡下吧,我不热。”
燕儿清醒了过来,说道:“我不困。”
花愁一笑,淡淡的笑容如青丝爬上了眼角眉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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