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花想起之前的一些往事,心中甚是不爽,便对银子一直存着芥蒂之心。
这也正是他一直反感花愁和银子来往甚密的一个原因,后来渐渐发现了花愁的性格,便不再阻止,他知道花愁不是那么容易被银子带坏。
花愁和银子还是很亲密的腻在一处,只是心中所想究竟为何,估计也只有当事人自己心中明白吧。
花愁三人睡在床上,燕儿怕挤到了花愁,只是占据了一个小小的仅能容身的地方,尽可能的将更多的地方让给她们两个。
银子侧着身子,将面朝向花愁,很是亲密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姐,方才你的话,我听见了,谢谢你。”
花愁一笑,就知道她听见了,只是说:“谢什么,我们是好姐妹。”
银子将脸放在她的肩头上轻轻蹭着,说道:“不,姐姐,我要谢谢你的,在这里,我感觉我们的命如蝼蚁一般,随时都可能消亡。”
花愁伸手,拍拍她的手,说道:“妹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姐姐都不会丢下你,永远都不会。”
她说着,突然感觉眼角一阵冰凉,一颗泪滚落了下来,如外面的那一弯钩月般的清凉,心在微微地疼,仿佛又伤口裂开的痕迹。
风吹花和衣躺在地上,根本毫无睡意,很多的事情,他需要好好考虑,冷静地分析一下其中隐匿的东西。
虽然他现在实力强大了,但是面对地邪王,他能否有胜算,还是个未知数。即便他武功高出她,但那宛如在心中留下深深烙印的磨难,还是让他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如果,他不能在心里战胜她留给他的伤痛,他即便是武功盖世,也难以打败她。
可是,曾经那样的伤害,在他如此年幼的心里留下丑陋的疤痕,他要如何才能战胜心中的恐惧?心在疼,仿佛结痂的伤痕,又被他自己活生生地扯开,流着鲜红的血。
不过,还好,有花愁在。
不知道为何,自从跟她说出了藏在心中任是谁都不曾提起的往事后,他的心结仿佛一下子被解开了←不再那么残暴,那曾经控制了自己的心魔,仿佛一下子被她那温软的话语驱散得毫无痕妓。
他似乎又找回了那个已经在恐惧和仇恨中迷失的自己,花愁,他只要想起,就感觉到一阵温暖的名字。
他想着,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正与银子亲亲热热的花愁,看上去她们两姐妹真的很和睦,比亲的还要亲。
嘴角微微扬起,他的眼角眉梢都禁不住带着一丝的笑意,真的做梦都不曾想到,他会这般的爱上一个女人。
突然,外面的惊雷发出一声厉啸,接着他的惊雷剑发出一声犀利的颤声,宛如龙吟一般。风吹花赶紧从地上跃起,一飞身到了窗边,向着外面看去。
花愁三人也紧张莫名,不敢再睡,燕儿和银子不会武功,只好藏在了被子里,缩在了床角。而花愁则是拿起放在枕边的刀,抽刀出鞘,抱在胸前,眼光如电,打量着四周。
风吹花朝下看去,就见惊雷正挥舞着手中的惊雷节空中上下飞舞,那一抹黑,宛如夜间飘动的烟霞。
风吹花眉头紧皱,这淡如水的月色下,为何只有惊雷一人在飞来飞去?再看他的一招一式,分明是在与人打斗,但是,人呢?为何看不见?
惊雷的惊雷节空中激溜出一串璀璨的光芒,在月色下,更显得分外耀眼。
风吹花一惊,莫非对方有隐身术?这样一来,对他们倒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隐隐地,似乎有股淡淡的幽香传来,这清凉的风中,显得格外的刺鼻。
风吹花嗅了嗅鼻子,这种香味绝对不是花香,更不是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一股强劲的进破空而来,挟着丝丝缕缕的杀气,仿佛沉寂的空气,一下子被撕裂开了一般,那股凶猛的感觉,让他不及思索,就已经刺出了一剑。
风吹花的这一剑很猛,只见霞光闪动,宛若一道绚烂的彩虹划破了长空,在这霉色中,闪动着夺目的光芒。
“咔嚓!”
一声脆响,似有利刃折断的声音传来,风吹花果真是宝物多多,两把砍刀,吹毛即断,一把给了花愁,另外一把放在马鞍中,现在手里又多了一把如此厉害的宝剑。
就听空中隐隐传来一声:“彩虹软剑!”
是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年纪该有四十,只是声音如此的冰冷,冷得像风吹花手中的剑,只是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讶和艳羡。
风吹花冷冷笑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行踪如此怪异?不过,你还是有点眼光,本王的彩虹津来是极少出手,一出手,可是专杀你这样的妖魔鬼怪!”
那女子冷笑着说:“是么?那就看看你小子的本事了。”
“嘶……”
有兵刃破空的声音,风吹花将眼睛闭上,全凭着一双耳朵辨别方位。
彩虹街在空中划出一道流光溢彩的彩虹,让这昏暗的灯下,灿若雨后的天空。
分吹花守住了窗口,那个女人一时间攻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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