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不知,也未曾注意到,依旧很热心地教着风起轩,两人一个教着开心,一个玩得开心,完全没有将一边的风吹花放在眼里。
银子瞟了风吹花,又瞟了瞟旁边的花愁,心中顿时明白了,但是她却不动声色,装作没有看见,然后在出牌的时候,放了一张三万在五万的旁边,纤指一夹,将五万顺手球地夹了回来。
“啪!”
银子的手腕被重重敲了一下,藏在手里的五万应声而落,掉在桌上。
她嘟着嘴看了看一脸笑嘻嘻的花愁,说道:“姐啊,人家想这张都要想疯了,就是摸不着,你就成全一下吧。”
花愁笑着说:“赌场上作弊是非常不光彩的事情,所以呢,你得凭手气和本事,不能偷着换牌,这样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银子嘟着嘴说道:“那姐你来教教我吧,我的牌怎么可以这么背呢?背得我都快玩不下去了。”
花愁看了看风起轩的牌,说道:“这把不行了,我看了二弟的牌,再看你的牌,就会显得不公平。”
银子偷偷瞟了眼风吹花,就见风吹花面色依旧阴沉,放牌的时候,力道明显比之前重了许多,心中知晓风吹花一定是在吃花愁和风起轩的醋了。
“唉,姐啊,你的本事就是比燕儿高,你看燕儿也在教惊雷,但是惊雷就没胡过牌,你教二殿下,二殿下可是一把接一把地自摸啊。”
银子说着,唉声叹气地将手里的一张三条给扔在了风吹花的面前。
风吹花顺手碰了,然后打出一章一条,银子碰走,风吹花自摸胡牌。
花愁听了银子的话,方才看了眼风吹花,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心中暗暗一笑,没有说话。不知道银子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是如何的想法,她是在提醒花愁,风吹花在吃醋,还是故意说给风吹花听的,以达到火上浇油的目的?
这点,恐怕只有银子自己心里清楚了。
风吹花胡了牌,心中依旧闷闷不乐,也不说话,阴沉着脸。
花愁淡淡一笑,对风起轩说道:“二殿下天资聪颖,一教就会,若是长期打下去,一定是麻坛可造之栋梁啊。”
风起轩没有察觉到风吹花的异样,依旧兴高采烈地说道:“这还不是王嫂的教导有方?以后,等地邪王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要经虫,这个游戏,很好玩很有趣。”
风吹花淡淡地说:“的确很好玩,很有趣,难得二弟如此喜欢,可真的要谢谢你王嫂,若不是她,我们又岂能玩到这么有趣的玩意儿?”
虽然声音很淡,但是花愁却听出了一股醋醋的酸味儿,便轻轻一笑,说道:“殿下,方才您的牌那么差,居然都能胡,技术真牛。不过,银子更厉害,知道殿下要那张三条,碰得好,上家一碰,下家就胡牌。”
银子瞟了一眼她,笑着说道:“姐姐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有姐姐厉害,一家打牌,三家的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想胡就胡什么。”
花愁一笑,嘴角一牵,说道:“我知道你的牌,没说你打错了。”
三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地说着牌的事,内心里却是都在打着各自的小九九。
花愁来到了风吹花的身后,一只手依靠在他的肩头,说道:“殿下这张得考虑考虑了。”
风吹花的脸色稍微有点好看,说道:“那要打哪张?”
花愁轻轻说:“依靠我的打法,该打这张。”
她说着,指了指那张九万。
风吹花就按照她的意思打出了那张九万,结果却被风起轩碰走了,接着银子自摸。
银子开心地和着牌,一边码牌一边笑着说:“姐姐,你还真照顾妹妹,知道妹妹这两把手气不好,所以就打了一张牌,让二殿下碰,然后让妹妹自摸。”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说道:“我可没那个本事,哪里还真的能管住你们三家的牌?”
银子笑嘻嘻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这不能怪你啊,谁叫殿下那么帅,你指点二殿下的时候,从来没失误,一到大殿下的身边就指挥失常,妹妹只能理解成事大殿下太帅的缘故,让人见了,心猿意马不知所措了。”
风起轩笑着说:“哪里,偶尔出了一张牌也是正常,再说王嫂也不知道我家就可以碰啊,自然是更不知道,你缺那张牌了。”
花愁心中已经十分明白,这一场麻将打得果真是腥风血雨,呼之欲来。
她笑了笑,说道:“现在大家的牌技都进步了,一场小牌打得精彩程度都要赶上象棋了,真是可喜可贺,回头我跟燕儿去准备点宵夜,大家喝一杯,庆嘴祝,这可是个大突破。”
银子一边摸牌,一边瞟着花愁,面色依旧地说道:“姐姐,你是旁观者清,我们都当局者迷,所以啊,也没什么好庆祝的,玩几把,大家乐和乐和就成了,赌场上开个玩笑也没什么,不要当真,要是麻将桌上太严肃了,就不好玩了。”
花愁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风吹花打牌,不再做任何指点。
她的心中可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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