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她认真的说。
“濯,我的意思是,这次我们可以同行的。”
“我真的不想出门。”她的眼睛里带着祈求。
“好吧。”男子喝了杯中茶之后,慢慢起身离了案,随后又是一声轻微的叹息。
她依旧望着炭火,恍如未曾听见。
......
男子已经外出,白天她仔细地给她的那块菜地浇水,时而坐在窗前望着远处发呆。
到了夜晚,便在等下看着书,或者做着苏绣,慢慢做着一针一线。待倦了,便熄了灯睡了。
早已过了惊蛰,却仍旧能时除见乌鸦在叫。
清早她醒来,看见一只乌鸦落在窗前,黑豆一样的眼仔细的打量着她。
“乌鸦。”
乌鸦没有一丝害怕,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便去柴房取了水盂和米放在外面的窗台上:
“我家里没有肉,米你若是需要,便自取吧。”
乌鸦饮了水,飞走了。
.......
此后,那只乌鸦就把她门前的树当做了窝,时而来到她的窗前做客。
“也好,我们俩也是个伴儿。”她轻声说。
男子时常会捎来家信,她读了之后便放置案桌之上∞事除了刺绣,便仍是望着远处发呆。
一年后的清明,男子回来。
她仍旧淡淡的煮茶。
“濯,我们.....”
她不说话,也没有去接下文。
“你和我一起生活吧∫自会比他更好的待你。”
她轻放下茶壶,看着茶壶发呆。
“他死了,对么?”
“濯,你先冷静。”男子有些许慌乱。
“已经五年了,如果他活着,早就回来了。”
“所以呢?你当初把我接来,答应我帮我找到他≈在呢?”
男子突然站起来,从后面抱着他:“濯,你清醒一点,他已经死了。”
她一动不动,拿起桌上的茶壶便砸在男子的头上。壶里的开水随着壶的碎裂尽数落在男子的身上,从头流下来、顺着脖颈流进衣服里。
“啊....濯!你疯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仍旧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听到男子的惨叫和愤怒。
她仔细地帮男子包好烫伤的地方,涂了药,男子本来清秀的面孔,此刻被烫的红肿、还有的地方已经表皮脱离、泛出浅浅的亮黄。
“对不起。”
“没关系。”
面对着脸上的烫伤,她除了歉意,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笨拙的站在他的面前。
“还好,茶壶很小,而不是锅。”想起刚才濯仔细的为她包伤口,男子忽然笑的有些开心。
那只乌鸦,又站在大开的窗格处,凝望着他们。
男子看着乌鸦,久久地看着,没有说话。
“这只乌鸦,它最近经常过来呢。”
“嗯。”
“它很可爱。”
“嗯。”男子的眼眸冷漠。
“可以留下它来么?”
“哼....当然。”
....
她有些高兴,很久以来都没这么高兴了。但是转念一想,一只乌鸦而已,男子没什么理由不同意吧?
夜晚,濯睡的很安静。
那只乌鸦就站在门前的树上,黑色的眼直直的望着濯的窗户。
“你又想做什么?”树下的男子说。
“她是我的人。”乌鸦开口说话了。
“现在已经不是了。”
“她不会相信你的。”
“你已经是死人了,留着你的灵魂与记忆是我的慈悲,看来不该如此。”
男子口中念动着咒语,乌鸦身上泛起淡淡的白雾,随后....乌鸦恢复如初。
“一只乌鸦而已。”
男子顺着先前乌鸦看着的方向,那是濯的房间。
.......
第二天,濯依旧煮茶。
男子喝了一茶之后:“濯,你今天用的水和平时不一样呢。”
“嗯。”
“枝头雪没了?”
“没了。”
明年初春我陪你一起取。
她的手顿了一下,“今天用的是洛河的水。”
“洛河水怎么了?”
“据说可以净化灵魂∪其是....阴阳师的。”
“濯....你。”
“乌鸦说的。”
“什么时候?”
“昨天夜里。”
“你听到了。”
“没有,是梦里。不必当真。”
是在梦里吗,梦里的梦是真实存在呢还是不存在?
有人不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成果,那么我这边也不好说了。
故事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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