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生命体往往糅合了极致的简单和无限的复杂。
简单到不可以追求多余的东西,复杂到找不到哪怕是一条可以释然的途径。
以复杂的包罗万象来衬托出最简单最强劲的向往,引发出最简单最无力的反抗。
这么个无力的夏季,潮湿的空气只想让人一层层的升高再升高,消能触到一片干爽的天空,然后换一身干爽的衣服,走一条干爽的道路…着每天下午扑面的热湿,就彻底的丧失了联想到“干爽”这个词的能力,更想做的是穿着纯棉短袖衫去冲凉,湿就湿个通透,起码还能留下一个“爽”字。
千羽记住的是那日的荷花大多都是含苞待放的,要拍的话,不是很适合。
对于要拍照的人来说,荷花是很独特的,在镜头下,只有完全开放且有点凋谢之意的荷花才会有特别的晶莹剔透的效果,而且富有层次感,是那种能把美的细节表现的淋漓尽致的状态。
而并不是一眼望去的印象那样:在含苞待放的时候会更加娇艳明媚,即将凋谢的时候会有些苍白的颓意。
这样的夜风,这样的阳台,千羽只呆了几分钟,抽完一根烟,望一眼远处酒店的霓虹灯招牌便走开了。
一个礼拜后的礼拜五的下午,在公司的联谊会上,千羽第一次看到她。
然后他收到了她的晚餐邀请。
下午六点的时候我们三人坐在了那间安静的中餐馆。
她像东家一样的点餐,甚至没有征求千羽的意见。
一餐的时间千羽和她只是互通姓名而已,并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少吃饭多吃菜的搭配处理上,还有一小部分应付他的话题。
她举止得体,笑容端庄,话说的不多,但能感觉到不是不会说话或不爱说话的人。
餐毕,一路走到他的租住处。
两间房,书很多,杂物很多,很干净,很整洁,如同专门请了佣人一般。
千羽没说什么,也没什么诧异的表情。
“都是她收拾的,”他似乎要说明这一点,“每个礼拜都收拾一次。”
千羽有些诧异,转向她问:“你来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半年吧,以前看到过你几次。”
“哦。”他弄清楚了,倒也没觉得特别奇怪。
她搬椅子,倒水,倒是显得挺高兴的¨羽拿出两根烟递给他一根,他拒绝后拿出了自己的给他递过来,千羽没客气,点燃后,她已经拿来一个烟灰缸放在了他前面的桌子上。
“给我一根。”她说的语气很平淡。
这种夜幕,这种夏天,这种阳台。
千羽突然就很想抽他的脸,这么平淡的口气,就好像给他一根是一项义务一样,他却是时刻没忘记了对她的不屑,一根烟不过是一种施舍的恩惠,他却太快的习惯上位了。
千羽取出一根连同打火机递给她,她熟练的点燃,把打火机还给千羽。
千羽轻蔑的吐一口烟没转一下头,她也靠在了栏杆上,一副行将就灭的样子,都不想说话,可是也不想走开。
抽完一根,望望远处的星星火火,晚上十点半的样子,可千羽还是没有走开的意思,大约两三分钟后,或许是潜意识估计他的那一根也抽完了,千羽自然的又拿出两根并把一根递了过去,她转脸诧了一下,没说什么,一脸片的又接着点燃了。
看看他瘦长的身影,发现他欲言又止的纠结,千羽知道她没有什么关于的事情要说的,却不知道她有什么自己的事情会这幅表情向着☆终,她还是开口了。
“有一种人,天生喜欢喧嚣。”
“哦。”千羽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有一些地方,这样的人特别多。”
“嗯。”
静默。
“唉,好像没意思呢,跟我没什么关系。”她顿了一下说。
“嗯”。
“你说这是地理差异呢还是仅仅只是个体差异呢?”
“啊?”都说了没意思还说∫没想到他会说这种事而且会向我提出问题,“应该是到处都有这样的人吧。”这个回答倒是我自己思考得出的。
“嗯,可能吧。”
他好像想了一下然后回答我的,但是我没听出来他是不是同意了我的观点。
我看了一眼他,走开了。
夏天应该是有雨的季节,春天和秋天也应该是有雨的季节,冬天应该是有雪的季节。
有时候阴雨往往取代阳光而主宰生命的积极性,不光光是生命有不同的偏好,还有一种万物的不合理性。
有事物能唤起叶的记忆的话,就应该血泪泉涌肆意妄为;
我不会去阻挠这件事发生,也不会给予这样的场面一点点的关注。
别人风花雪月的历史非但不是我的历史,也不该是我的当下,更不会有关我的将来。
今日,我却重重的想了一下他的脸,有点阴性的柔美的面孔。
当然只是一瞬间◎为思维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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