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德听了也不再相逼,步伐沉重的踱回了自己的位置,无言的一连喝下去了好几杯酒。
那南亦温是何人,自己还是清楚的,翎这小子说他与南亦温相勾结,那可不是小事,眼下的百兽谷正值多事之秋,自己一直尽量的置身事外,不想要去操这份闲心,毕竟那萧意也还未回谷,若是事态真的太过严重,他是一定会回来的才是,置之不管就说明,这点事端只要交给小一辈的人,就可以处理好。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萧鹤闭上了双眼,眉心纠结成一团。
“唉,那么还是由我来跟大家说明吧。”萧翎又端起了酒杯,在手中晃动了几下:“之前我府上被野兽袭击的事件,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
在场的人都纷纷点头,闹得那么轰动,想不知道都难啊,只不过到最后大家闻讯赶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至今也还不知道究竟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大家心里都没个底,原本就想着在今日的宴席上,要好好询问一下原因的。
萧翎继续道:“卿坡府上发生的一些事,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了,然后我从他府上抓回了淋雾谷的南亦温这事儿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知道?”
水一真接话道:“这事谷中一些当家的都是知道的。”
“如此的话,那就好说了,因为茹娟当日被囚与卿坡府中时,被那些人折磨的不成人形,大家也都看到了,所以那南亦温被关在府中的那段日子,也饿了他一番,那日的动静,便是他弄出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向我们素来不爱出门的鹤长者求救。”萧翎语毕,仰头饮尽杯中酒,这两日将那萧鹤身边所有的人都给清查了一番,并未查出任何的异常来,若是他那边并没人跟他同谋的话,就更叫人猜不出他此为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了。
“你们如何能判定那南亦温就是在向鹤大哥求救的?”萧观德对他们就凭这个原因,就能够怀疑到萧鹤身上感到十分的好奇。
“徳叔你也应该知道,鹤长者他素来对谷中的大小适宜都不闻不问的,即便当初我将南亦温抓来府中的事知道的人已经有不少了,而鹤长者他却不一定会知道,当日发生那样的事,鹤长者家中的人一定会将此异常的状况告诉他,鹤长者也应该早就知道南亦温潜进了我们谷中,只要听闻了那件事立刻就能看出他的目的,知道他的所在,所以今日借由这个宴席,我将大家伙都安排在了后院,同时也给鹤长者府上的几个下人透露了那南亦温目前关押在府中地牢内的信息,让他们无意中去鹤长者面前说一说,果真鹤长者刚趁机前去查看了,之后的事想必就不用我做说明了。”萧翎拢了眉,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这不管萧鹤他是出于何目的,之后都必须得想办法将事情给弄清楚不可。
萧观德若有所思的捋着胡须,目光定格在萧鹤的身上。
沉寂了良久,萧鹤才睁开闪烁不定的一双眼,道:“事情就如谷主说的那样,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
“谷中的规矩,身为长者的你们各位应该要比我这个晚辈更为清楚才是,入谷百余年来长者一直是从你们那那几支中挑选出来的,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后,鹤长者你们那一支是永远的失去这个资格了。”萧翎惋惜的出声,其实他们那一支有几个中年人,很适合继任下一代的长者,原本都已经内定好了人员,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任何原因而打破。
萧玄神情凝重的望了一眼萧鹤的方向:“先祖遗留下来的规矩,若是长者做出了判谷的行为,那一支的人取消承袭长者的资格,同时情形严重的,可以将其一支的人都逐出山谷。”
萧鹤闻言,面上浮现一丝慌乱:“此事乃老夫一人所为,跟其余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萧翎对展良使了一个颜色,展良沉默的将人带了下去,花飞尘却在这时出声不紧不慢的道:“将他带去我的地下室关着吧,跟那南亦温关在一块儿,这里结束之后,我会亲自过去审问一番。”
展良点头,快速的从后门将人带了出去,此刻府门前可是聚集了几乎整个山谷的人,当然也有不少鹤长者那一支的人,可不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出去,会引起骚乱的。
“还有件事,要跟大家商量一下。”萧翎笑眯眯的看过所有的人,经过这一闹,大伙的心情似乎都受了一些影响。
“谷主请说。”萧玄收回一支凝望着萧鹤远走方向的视线。
“明天我们百兽谷就会解封,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将那些还在山谷外的人都给叫回来,这段期间在外面恐怕会有意外发生。”萧翎看了一眼花飞尘的方向,见他轻点了一下头,才继续道:“淋雾谷对我们百兽谷做出的一些事,大家应该也都清楚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跟他们的关系可能之后还会持续的恶化,许会因此生出诸多不良的事端来,为此做出的一些应对措施,还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同时给予支持。”
水岸青第一个接话到:“不管需要做什么,我都全力支持。”
萧玄也轻点了一下头,少主他们昨天一回来就将一封书信送到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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