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州府内。
“你养的那条白灵蛇呢?怎么走了这么久也没见它出来?”
孟婆婆好奇的问着,楚咛则是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膀道,
“十有**是做了什么错事,怕挨幅以才故意躲起来不敢露面了吧?没事儿,婆婆若是想见它,我即刻就能把它揪出来丢给您看看。”
“算了吧,我对它可没什么兴趣,你还是领我赶紧去看看霁白吧←受伤了你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个臭小子越发无法无天了。”
“孩儿这不是怕您的嘛……”
“的?你也知道还有人为你们的!你干脆气死我算了!说,他是怎么受的伤?谁做的?”
楚咛被孟婆逼问的有些发慌了,闪烁其词避重就轻道,
“也没有谁……就是在我府内伤到的,您还是到了先看看情况吧……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
孟婆不在言语了,虽不知具体何事但也猜到霁白所谓的伤跟他逃不了干系,楚咛还在一旁试图要她有个心理准备似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说,
“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糟,要不是我们得到陛下关在何处的消息了,也不会惊扰您要您跑这一趟的……”
“呃……霁白可能还在睡着,我们进门的时候小声一点,他现在需要多休息……”
“还有啊……婆婆一会儿见到他了,别管多气都别怪他,他完全不知情的,要罚就冲我一人来吧,跟他无关。”
孟婆站住了,心里不免有些发起慌来,冷笑着看着楚咛开玩笑道,
“你个臭小子到底是做了多大的错事?难不成你把霁白当土豆给下锅炖了?”
面对她的玩笑楚咛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顺着她的话不着调的说,
“您要是能这样想那就最好了,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惨到被我炖成一盘菜。”
孟婆:“……”
他们悄生生的进来屋内,霁白在汤药的作用下并未察觉依旧熟睡,楚咛默默退到一边,抓紧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难得的平静,孟婆氏走到榻边看着霁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头上去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一小截胳膊,轻轻的压在了他的腕处,登时整个身子都僵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婆婆您,您别生气,他的情况我有把握,不是大事,我已经给他喂过药了……他能恢复如初的,只是时间问题……”
楚咛再旁低头小声的解释着,孟.婆氏瞪了他一眼,质问着他说,
“呵,那你的本事可真是大了〉实话,你说的时间需要多久?”
“两月……”
“两月?”
“或者半年……”
“呵,嘴里没一句实话。”
“最多一年!婆婆,一年之内,我一定可以要他完全恢复的!”
“我倒是能把时间帮你缩短至半年之内,不过我这么做都是心疼他,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
“多谢婆婆……”
婆婆握完了脉后重新把被子给他压好,起身便往外走,半是试探的问着他说,
“如果这里躺的不是他,那就是你了对不对?”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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