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气的?”
楚咛苦苦一笑,
“婆婆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我谢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在您眼里,我就是这么不懂事?”
“你明明就是太懂事了!”
婆婆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心疼,然后叹了口气加快了步子往清心苑走去,楚咛紧随其后。
“萦羽那里安排好了吗?”孟婆问道。
楚咛回着说,“婆婆放心,我已经派遣黑曜过去传话了,她那里没有问题。”
“唉。”孟婆叹了口气,“萦羽也是重情重义,为了给自己恩人报仇竟然……唉,不值得,不值得啊……”
“要报仇是她的选择,我只是为她指明一条道路而已。”楚咛弱弱的说着,语气带着些惋惜,“不过只要她听话,我就一定会完成好自己要做的事情,我绝不会要她的付出白白作废。”
孟婆氏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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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清心苑一如往崇早就熄了灯,不过苑中主人章琅却着着一袭黑袍悄咪咪的爬上了墙头,围墙外面等候接应她的是满脸都写着不情愿的灵蛇宠宠。
“喂!大白长虫!过来让我借下你的身子滑下去!”
章琅压着声音对盘在草地上装睡的宠宠吩咐着。
其实章琅也并不是不怕它了,而是被迫屈服于了楚咛的安排,他对章琅说自己实在是没有可用的人了,就让她权当是为了那个救了她一命还被困在地牢密室中的冥王陛下委屈下,勉强暂时先跟宠宠合作着,而且还告诉她其实这宠宠根本就没有那么可怕,很好相处的,有话大家一起商量着来就行。
章琅真是服死了,那么多人可用,他楚咛凭什么就说自己没得人可用?这就是他一定要给自己找来搭档蛇来的借口吗?
实际上这还真不是,楚咛有楚咛的委屈,实际上真的是好多事情他都要亲力亲为,他信不过旁人,信不过的人,便就是不可用之人。
而那些信得过的,他又怎么舍得去用?
他舍不得要霁白去做那些恶心的事情,甚至好多事情他都没有要霁白知道过,霁白在他心中纯洁美好的不染一丝尘埃,仿佛对他说了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便是污了他的耳朵。
霁白的这个样子,便是他们曾经的样子,而且是再也回不去的样子。
可能有一天他也会不复少年心态,胸怀城府,但是他要尽量想把这个时间延后。
他真的舍不得。
而且关于孟婆氏,楚咛对她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如姐,如母,如师。
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好像她一直抱有另一个目的似的,
但是她知道,婆婆绝不会以牺牲自己或者是霁白为代价去达到她的任何目的的。
毕竟这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信任。
还有章琅,章琅于他来讲不过就是一枚棋子而已,用后便可丢弃,可是自己还是做不到绝情之人的狠绝,对她也像是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不经意间总想给她更多的保护。
如果这个傻妹妹能够安心的做王妃娘娘,那该多好啊。
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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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长虫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要是你这样不乖,回去我就找煤球告你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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