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审问的是那位同时发现死者的车向晨,他是死者的助手←进到审讯室,坐在我们对面∫们看着他,就觉得他的求生欲很低←连打招呼的话都不说,而且看见了我们,依旧是一张面瘫的脸。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来这里吗?”诺兰问。
“我想一定是因为案子上的事情。”他说。
“你回答的很好,那你是否想好了,怎么诠释一下那天案发的情形?”
他的态度十分僵硬,“全部烂熟于心,随时都可以拿出来当话讲。”
“很好,你记得如此清楚,看来你的冤屈一直埋在你心里。”
他眼神微微发亮,像是看见了消。
“请开始陈述那天的事情吧。”
他点了点头,喘了口气说:“那天上午我在早晨八点半过一点到了办公室,我当时有些心惊肉跳的,因为我快迟到了。李如呵个对我很严格的人∫很害怕他会因此指责我。”他说,“在上楼的这一段路上,我走的很慢,我想能拖延一段时间再见他,调整好要被他指责的心态。可是时间不等人,我到了门口时∫看见清洁工就站在门外对着大门,手里还拿着清洁工具。”
“你当时很好奇吗?”
“没,我以为李部长生气了。”他说,“想过清洁工可能是因为打扫不周,所以被李如海拒之门外。但当我靠近他的时候,听他说的一番话,让我才感觉到奇怪←说门是锁着的,李部长还没来,让我帮他开下门,要进去打扫房间。”
“然后呢?”
他看了看诺兰的眼睛,觉得下面的话还有必要说吗?不就是发现了尸体。
“然后,进去了之后,发现李部长死了。”
诺兰蹭了蹭鼻尖。
“你好像很镇定?”
他账折睛,抿着嘴回答。
“我当时很害怕,但是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诺兰的视线投向了摄像头,与监控室里的人对视一眼,想知道他们听见这句话以后,会是什么心情。
“案发的前一天你有去过李部长的办公室吗?”
“我是他的助理,我怎么会不去?”他抱怨说,“因此我成为了嫌疑最大的人☆有可能杀他的人。”
诺兰安慰他说:“你好像有些自暴自弃?”
他摇摇头,“我没有任何权力,我只是一个小助理。警方怎么样判我,我就是什么样的。”
“可是他们现在还动不了你←们还没有证据。”
车向晨晃动了一下头。
“他们会有证据的,先生。”
“捏造证据?”
“差不多。”他轻声回应说。
诺兰挑了挑眉毛,继续问道。“前一天晚上你最晚见他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他停顿了一会儿说:“五点过一点儿。”
“记得这么清楚?”
“不能让警察找出我话中的漏洞。”他谨慎地说。
从聊天可以看的出,车向晨对警察的信任同样是危机的〔许他以前对他们有信任,有消。但是现在他终于觉得,自己的信任与消,已经被捏碎在盘中,嗷嗷待哺。
“你那时去他办公室做什么?是他把你叫过去的?”
车向晨点了点头,“我去给他送饭。”
“他吃了吗?”
“我不知道,他应该吃了。”
“你见他的时候,看他精神面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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