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了。”
“也是这个道理。”
季芙蓉笑着点头,“三妹妹本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再说曾姨娘又那么厉害,谁能让她受了委屈?”
叶瑾瑜在一旁听着,对季家姐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过想到最近听到的一个消息,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季重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重莲微微挑眉,“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是,也不是。”
叶瑾瑜有些矛盾地掰着手指头,一副小孩的模样,“这事其实和姐姐也没多大的关系,你们如今与秦家早就断了亲戚关系,知不知道也是一样的。”
“秦家?”
季重莲怔了怔,这才想起叶瑾瑜说的是谁,“可是秦子都出了什么事?”
裴衍调任甘肃以前,秦子都便被派到皇陵去了,这几年未归也不知道近况,不过这人确实和季家已经没有了关系。
“那可不是,”叶瑾瑜展眉道:“这也算是报应,前不久皇陵的的某段听说又塌方了,秦子都刚好走过那,被泥石流给活埋了,工人们将他挖出来时已经断了气。”
“秦子都死了?”
季重莲惊讶至极,连季芙蓉都一脸的不可置信。
虽然她心里极度厌恶这个男人,甚至恨不得他在眼前消失,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这么容易便死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前科的探花郎,想当年也是风度翩翩斯文俊秀的一代才子,没想到……
季重莲默了默,秦子都调到工部继而又被派往皇陵那也是裴衍在背后走了人脉使了手段,如今他的死可以说也是他们间接造成的,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叶瑾瑜见她那模样赶忙摇了摇她的手臂,“姐姐,这大坏蛋从前不是还想诬陷你吗?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可在他眼中全不当一回事,他都要将你往死里整了,你何必还要为他难过?”
“我也不是为他难过,只是想起了从前的事……”季重莲摇了摇头,又道:“那秦子都死了,那秦夫人呢?”
秦子都被调往皇陵后,听说顾雪嫣也回了娘家,上京城的那处宅子原也不是他们家买的,到了最后房东找上门来顾雪嫣才知道已是拖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这房子原是秦子都背着家人偷偷赁下来的。
顾雪嫣缴清了房租后便也打点行装离开了上京城,至今已有两年了。
“谁知道呢?”叶瑾瑜噘了噘嘴,“听说那位秦夫人长得极美,不过如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往后定是要再嫁人的,好在没有孩子的拖累,不然可真惨了!”
季芙蓉听了后也是神情凝重,只握紧了季重莲的手,轻声道:“这事也不知道六妹妹听说了没有?”
季紫薇出逃也有段日子了,若是她去寻了秦子都,想必也早已知晓这个事实,一个女子在外漂泊不易,真不知道她那位柳家舅舅是怎么想的,如今又会把他这外甥女带到什么地方去。
季重莲长长地吁出口气来,“也不管她听没听说,总之她与秦家已经没有了干系,至于季家……若是她真有心悔过,能够早日归家,咱们姐妹几个还能在老太太跟前给她求个情,即使再上不了祖谱,就在娘家做个大归的姑奶奶也比在外面的日子强啊!”
听到这里,叶瑾瑜不禁一脸歉意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只顾着说秦子都这事,倒是忘记了你们家六姑奶奶……”
季重莲笑着按住了叶瑾瑜的手,摇头道:“无妨的,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六妹若真能迷途知返那也是她的福气,若是不能,那也是自个儿的命!”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低落起来,叶瑾瑜赶忙转移话题说起了其他,又留了季重莲姐妹用膳,特意命厨房做了几样精致可口的菜色,晚膳大家倒还是吃得尽兴,之后各自回府不提。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仅是赵叶两家人紧张,连季重莲在府里都有些坐立难安,因为叶瑾瑜要生产的消息始终没有传来。
若是能够阵痛临盆,谁愿意灌下那一碗催生的汤药,再说那还不是一般的痛,季重莲想想便替叶瑾瑜担忧。
日子终于拖到了三月十五,还是没有阵痛临盆的迹象,众人早已经齐聚叶府,看着叶瑾瑜英勇地灌下了那一碗催产的汤药,接着便安心地躺在床榻上等待着阵痛的来临。
几个男人在屋外等着,即使赵云阳是大夫,产房重地也由不得他踏进去,自有稳婆给叶瑾瑜接生,再说还有季芙蓉在一旁看着,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处理不了,她也能及时地来找赵云阳拿主意。
叶夫人紧张地站在一旁,握住了季重莲的手,担忧道:“咱们瑾瑜真会没事吧?”
季重莲在一旁轻声安慰,“夫人放心,瑾瑜是个有福气的,再说她还要生下白白胖胖的孙子给您抱呢,他们定会母子平安的!”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
叶夫人从来没觉得这般紧张过,又向四方拜了拜,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咱们就在一旁看着,若是瑾瑜太痛了,想办法分分她的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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