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卿呆在军营呆了七天,这几天整个军营都士气高涨,训练的火焰熊熊燃烧,整齐划一的吼声响彻整个军营。
没错,新兵二队早已迅速的将姚领队口中的“真实版本”传达给了一队了,实在是故事的真实性太高,再加上领队的威严,她们都当真了。
独独袁芳一人清醒,她总“嘿嘿”笑看着一切,也没想过要告诉这群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的战友们真相。
效果显而易见的,就连张教头甚是满意现在整个军营的氛围,除了每日象征性地露个面,其他时候甚是放心的交给了锦卿与白瑾依。
算着日子,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到了灵昌山土匪们下山打牙祭的时候了,锦卿向张教头告了假,就出了军营。
她先是去找了小五,有些东西她还需要准备一下。
首先便是脸上易容的东西要带够,然后特别向小五要了子母蛊,这子母蛊是上次休假之后便让小五从别的地方搞来的。
空界这片地界,那真的是无奇不有,像是这种蛊虫便有人专门养殖,但是蛊虫价格很高,一般人没个手段也拿不到。
这子母蛊对于锦卿来说有大用,她到时候会拿着子蛊上山,子蛊脱离了母蛊,最多只能生存七天。
而母蛊暂时保存在小五这里,用木盒子装着,七日后等白瑾依取走,打开木盒子,母蛊便会追着子蛊走过的踪家到它。
她需要在七天时间内打入盗匪内部,然后将盗匪的情况摸清楚,只等七日后白瑾依携着母蛊上山,带着大部队与她汇合,一举歼灭盗匪。
盗匪们的确是喜欢杀人夺财,但是一般没有惹到她们,是不会有性命握的,因为这就像割韭菜,她们只愿意割一茬长一茬,不愿灭根断了自己的财路。
按照已经被盗匪们光顾过的村庄方向推测,这一次盗匪们有八成把握会在山脚西边出现,所以锦卿已经提前在下山口埋伏着了。
果不其然,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广阔的山道口传来马蹄的踢踏声,还有盗匪们的“啊呜”怪叫声。
锦卿闭着眼以手贴地,细细感受:有八匹马,脚步声不超过二十人。
等盗匪们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锦卿躲在身后一路跟随,亲眼看着她们在一个小村庄里肆意驰骋,将农户家里的粮食鸡鸭钱财全部抢走,然后一路大笑着返回。
没有伤亡,只不过农户家里都已经乱糟糟的了,不愿被抢走财物的被暴打了一顿。
这灵昌山的盗匪骚扰周边百姓已久,这次上面已经决定不顾精怪闹事一说,一定要将这些盗匪绳之以法。
锦卿冷笑,抢吧笑吧,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盗匪们收获满满,一路晃悠着上山,锦卿观其方向,确定了她们的回山路线,就运功先行跑到了她们前面等候。
等盗匪们慢悠悠走到一条小路的时候,忽然从一旁小山坡滚下来一个人。
那人浑身狼狈,滚下来时背着的包裹已经散开,将里面的东西漏了出来。
她没有发现身后的一伙盗匪,只是忙慌地将散落出来的东西捡回包裹。
一群盗匪眼睛都亮了,卧槽!金银珠宝啊!
盗匪首领激动地一挥刀,尖声大叫,“给我放下!”
后面跟着的一群匪徒兴奋地“嗷呜嗷呜”怪叫上前,“呼啦啦”地将锦卿围起来,大刀对着锦卿。
“不准动!这些珠宝归我们三当家了!”
三当家兴奋地策马上前,指挥手下要将锦卿的金银珠宝夺过来,“把东西给我拿来,人给我……”
“杀了”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惊天动地一声呼喊吓了回去。
“三当家呐!!!小人可算见着您了!!!”锦卿涕泗横流,一副见到亲人无比激动地涅。
三当家被吓了一跳,拉着马儿后退了一步。
一伙匪徒将刀往前一递,喝道,“鬼叫什么!”
锦卿见此更是激动了,“三当家的,您不记得我了!我是李四啊!”
三当家一愣,“李四?……呃,是谁?”
锦卿一脸打击,“三当家的,您贵人多忘事,果然把小人忘了!”
锦卿“嘤嘤嘤”地哭着,以袖掩面,“当年咱们还在庸城占山为王没被赶出来的时候,您和我们当家的关系可铁了!那可是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
三当家激动道,“你是罗汉寨的人!?”随即又是皱眉,“罗汉寨的人都没及时逃出来,不是已经都死于华国手上了吗?”
锦卿说道这里,又是伤心地掩面,“当年面对华国铁蹄的围攻,多少姐妹都已经死了,只事我和几个正巧外出收租的姐妹了!消息一传出来,我们都很怕,最后都选择了逃走。”
“而我逃到了一户富贵人家给人当碰马,哪知那户人家不是个好东西,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我原来的身份,要把我孝敬给华国的官衙!”
锦卿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吐出一口痰,粗鲁道,“他奶奶的!咱当年也是跟着当家的走南闯北的人,白刀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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