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没那么容易!”,婉月的动作刚起,弋川就闪身站在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神界之人的资质倒是不错,不过想要从她手中逃脱,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无意间路过此地,并,并没有想怎么样。”婉月极力解释着,眼前的这个魔界中人比她以往看到了都要强上百倍,容貌也是无可挑剔的,这万中无一的气度定是魔界里不容忽视的存在,万一落入她的手中,她可就凶多吉少了。
她的确没有说谎,她本来是想给太子妃采几株灵草的,那些灵草偏偏就长在魔界边缘,为了能把太子妃的仙胎调理好了,她日后好再有机会留在九重天,别说是魔界边缘了,就算是魔界中心她也要铤而走险。
太子妃放心不下她,就派了几名天将相随,但是避免他们几人的气息太强烈,在距离魔界较远的地方,婉月就叫他们在原地待命,否则被发现了就得不偿失了。
她只身一人到魔界边缘的一处山崖上采灵草,不慎跌落了下来,护体仙泽本能的释放了出来,但是一想到如今在魔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撤去了仙泽,才摔在了地上。
弋川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声说道,“不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不过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罢了,回答的好我自是会放你离去,如果你没有老实回答的话,我可就不敢堡什么了。”
她对神界的人向来都是网开一面,这一切不过是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罢了,尽管他不领情,她还是会这么做。
“你,你想知道什么?”婉月一动不动,抬眼看着她,一张清丽的小脸吓得煞白,全身哆嗦的样子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分明已是初春,但魔林里的风还是阴冷的,高贵清冷的弋川如一朵盛开在寒冬的雪莲,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将阴风都比了下去。
她优雅的坐了下来,睥睨着婉月,慢悠悠的开口问,“泽言帝君可是收了徒弟?”
婉月一愣,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帝君收徒弟与她有何干系?
但是迫于她的威压,她只好应道,“嗯,是水神的后裔,水神羽化之后若离就被帝君收留了,也不知道帝君怎么想的,竟收了她作徒弟。”
说起若离,她眼底就闪过一丝的恨意,如果不是她在采药时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水神宫外看到一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也不户落入魔界人的手中。
这一切,都怨若离!
“若离......”弋川若有所思的喃着她的名字,脑海里没有能对的上名字的面孔,想来定是年轻一辈的神仙,既然是水神后裔,想来定是极年轻的。
婉月方才的恨意并没能逃脱得过她的眼睛,她也知道即便是在神界,也少不了一些争执和隔阂。
“那个叫若离的有何过人之处?”,那样完美的人收的徒弟一定是四葫道八荒里排得上名号的人,如若不然,又怎会入得了他的眼。
“呵...”婉月嗤笑,旋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急忙收敛了下来,继而说道,“若离的资质甚差,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才得到帝君的青睐,整天顶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在帝君面前晃悠,真真是不害臊!”,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狐媚子......
此刻,弋川也不追究她的无礼,只是心中颇有疑虑。
“若离不是男子吗?”,她分明记得三护法说泽言当日来救走的人是名男子,虽然柔弱,但却是是男子无异,既是如此,又怎会生的狐媚子的脸呢?
“她女扮男装,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几日之前她就忽然恢复了女子身。”
女子!她是女子!!
弋川心下一窒,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如当日她在清辰宫内看到那朵白花聚成花魂,亲眼目睹了那不可一世的容貌后没来由的嫉恨,久久不能平息。
泽言他,怎么会收了女子做徒弟?他不是一向不喜欢别人近身,更不喜欢女子近身吗?
怎么会......
“你可有她的画像?”隐约中,她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时半会儿她却无从得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婉月陷入了嫉恨当中,二话不说的就掏出了揣在怀里的幻影镜,当日在瑾和宫外刻下若离容貌的神仙就是她的王兄,她抢过了他的幻影镜,就一直留了下来,时刻提醒她若离的卑劣手段。
她因愤怒而颤抖的双手将幻影镜递给了弋川,虽然很好奇弋川对若离为何产生这么大的兴趣,但她不敢多问,生怕多问一句就会让自己遭罪。
弋川素手接过了幻影镜,凤眸轻轻扫过,只一眼就定住了视线。
她...
她不是...她不就是那个花魂吗?
不会的,她怎么会......
虽然她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天印,但是那容貌却与当年一幕样,并且那苏醒的面容,比之当初更加精致了,更加动人心魄。
怪不得泽言会斩杀九天玄龙,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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