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泽言拿起紫砂壶为齐羽的杯盏添了些水,神色淡淡,从容不迫。
齐羽拿起轻抿了一口茶水,茶香四溢,顿觉爽朗,“楚渊在西寒隅部署了兵力,若不是我无意中探到了波动还真看不出来,年纪轻轻就有此等修为,当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嗯,是不错。”,泽言颇为赞赏的点头,年幼时身体残破却能修炼到此等的修为,与其努力分不开的还有他得天独厚的天赋,这一点,他是认同的。
小辈中能有此修为的,放眼神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齐羽一笑,挪揄道,“你这情敌还是有些魄力的,我看这次天君之位可能要易主了。”,天君所属的星辰有异,也并非没有原因的,天君对外宣称是因为十二正宫之神未能圆满,实则他也是有所顾虑的吧。
如果放在楚渊继任族长之位之前,天君也许就真的以为是因为十二正宫之神未能圆满而导致的星辰异样,但是自从楚渊出现之后,天君对其的实力是颇为忌惮的。
为了避免谣言四起,天君便将这个原因归结到若离身上,只要她继任水神神位,天道十二宫圆满,天君星辰便可恢复正常。
对于神界其他族人来说,天君之位的归属并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这是两族之间从远古时期遗留下来的问题,他们不便插手也不愿受其波及。
只要将神界治理的妥当了,天君之位是属于上古青龙一族还是蛟龙一族都不成问题。
况且即便开战了,两族都是神界之人,断不可能会做出危害神界之事,战况更加不会波及到他人。
泽言但笑不语,古往今来,战争之事颇有争议,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你说若是让小离子知道了,她是支持境北呢,还是支持楚渊呢?”,齐羽明媚一笑。
“她的心都在我身上,没有那个闲工夫关心其他男人。”泽言瞥了他一眼,俊眉轻挑,颇为得意。
“瞧你那嚿!逼胗鸢琢怂谎郏庑∽咏词怯瑟了。
泽言一笑,“你这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
“本君又不是没人喜欢,不稀罕和你计较。”
“呵...小鲛人真是瞎了眼。”,泽言挤兑道。
齐羽叹了口气,桃花眼一闪而过的焦虑,“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拿倾衣挡也不是,对子衿好也不是,最近几日外出找五行天珠,他想了很多,决定还是等祭神大典之后随便以什么理由叫她回西恒了。
可是,一想到那丫头一个人回西海,不知道又会哭成什么样了。
烦。
对此,泽言送了他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可是你知道我......哎......”,齐羽叹了声气,站了起来,拍了怕他的肩膀,“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放心吧,润水天珠的下落我一定会查清楚。”
泽言点了点头,无波的眼眸里是无法言喻的感激,再多感激的话他说不出口,齐羽也不喜欢听,这份情谊弥足珍贵,他自当珍惜。
当齐羽转身的瞬间,泽言淡淡开口道,“齐羽,人定胜天。”
齐羽脚步一顿,折化作了一道金光消失在了木屋前。
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神尊之位,齐羽却只是以一首琴音渡劫飞升,有人唾手可得的幸福,齐羽却触碰不得。
天煞孤星之命,姻缘难就,不得善终。
若离出来时,齐羽已经不在了,泽言坐在木桌旁翻阅着手中的佛理书,若离走近看了一眼晦涩难懂的字眼,撇了撇嘴,自己沏了一杯茶。
“神君什么时候走的?”,她喝了口茶,问道。
泽言的视线从书上移到了若离的脸上,目光浅浅,淡淡一笑,“半刻前。”,看来打坐的时候的确是摒弃了杂念,所以连齐羽什么时候的都不知道。
第一天打坐,一刻不到的时间她就被窗外飞舞的彩鸟乱了心神,他只要一走动,她就睁开眼,全然无法静心打坐。
这几日,倒是进步了不少。
“他怎么也不陪你下盘棋再走,这么急匆匆的去哪?”,她玩转着手中的杯盏,靠在泽言的臂膀上,轻巧的一笑。
“年纪大了,怕受刺激就走了。”泽言放下手中的佛理书,攀上她的后脑,她的身子就顺势落到了他的怀里。
若离轻笑了一声,知道泽言是在说笑,也忍不住调侃道,“说他年纪大,你的年纪岂不是更大了?”
“你嫌我老?”,泽言眉梢轻挑,拉长了尾音。
若离小声嘀咕道,“你本来就老,照年岁算,我当你的玄孙都绰绰有余了。”
脑后的大掌一托,她和泽言鼻尖相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隐隐中气温在持续升高。
他蹭着她的鼻尖,勾起唇角,“以后,你就知道我老不老了。”,说着猛地攫住了若离微启的红唇,霸道炙热的啜吸她口中的甜蜜。
他带着蛮横的力道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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