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的魔界还是无法在短期内恢复以往的力量。
众人纷纷不解,明明没有足够的力量,魔界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才会兴师动众,铤而走险呢?
擎天殿上,天君和一众天将以及境北在商议着重事,殿上一派紧张肃穆。
“禀报天君,这两日楚渊一直躲在西寒隅的结界内,大有休兵的意思。”,长安神将刚从西寒隅回来,将这两日的情况一一向天君禀报。
神界安宁太久了,接连数日的杀伐战乱,许多年不曾经历过大战的神仙们也难免疲惫,殿中的天将们各个面露倦意。
金阶上一身赤金战袍的天君神色凝重的握了握拳,楚渊躲在西寒隅的结界是集合了蛟龙全族心力打造而成,是属于蛟龙特有的防御,他们如何也是打不开那层结界。
一想到楚渊大放厥词说要攻上九重天的话,他的心就愈发的沉重。
“诸位爱卿对三天后楚渊要攻上九重天的事情是如何看待的?”,天君一扫殿中的天将,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殿下的长安神将上前一步,抱拳道,“那楚渊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想来定搅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依照末将看,他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境北蹙了蹙眉,抬眼看了长安一眼,长安神将这个人毛病不少,有勇无谋更是众人皆知,楚渊做了充足的准备就是为了夺得天君之位,为此还不惜勾结魔界,不过就是输了几场战役罢了,怎么可能因此就穷途末路了呢?
金阶上的天君开口问,“依长安爱卿看,我等应当做何举措?你可别忘了,楚渊的身后还有魔界撑腰。”,偏生天君对长安的信任无人能及。
长安清了清嗓子道,“楚渊要携族人上九重天必当是经过无望河,只要我们在无往河边设下埋伏,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至于魔界之人,除了弋川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上不了九重天,凭她弋川再有能耐,也带不了多少人马,何惧之有呢?”
境北实在是听不下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殿中,说道,“父君,魔界之人阴险狡诈,万不可掉以轻心。”
“殿下是说九重天的防御不够?殿下可别忘了,九重天的结界可是父神当年设下的,历经万万年不衰,魔界之人想要登上九重天,呵...简直是痴人说梦。”,长安斜眼看着境北,完全不将他一个初出茅庐只知闯祸的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其他人似乎是见怪不怪。
天君未说一句话,虽然他最宠爱的是境北这个孩子,但在他看来境北资历尚浅,难当大任,长安不过是以前辈的立场对他提点几句,所以并未做多想。
境北面上有些不悦,但没有立即表现出来,强行将怒火压了下去,刚毅的郊紧了紧,“即便是再强大的结界也有可破解的方法,长安将军又如何能确定魔界之人没有办法上九重天呢?”
“殿下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长安转了过身,质问道。
“本殿不过是就事论事!”,境北沉下了嗓音,迎上长安质问的目光,他虽年轻,但身上流淌的到底是上古青龙尊贵的血统,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自然流露。
境北的不怒自威显然让长安震愣了片刻,随即有些恼怒自己竟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占了上风,一时面上挂不住冷嘲热讽道,“想不到殿下被楚渊俘虏之后变得如此畏首畏尾,真真是让当日为救你出水深火热的众将士心寒啊。”
他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血气方刚的他哪里能受得住长安此番的奚落,热血从他的脚底直冲脑门,他二话不说的上前一把抓过长安的衣襟,握紧了拳头冷声说道,“如果三日之后出了什么差池,你负得起责任吗?诸神的性命,你拿什么做堡!”
“北儿,住手!”,金阶上的天君站了起来,怒斥道,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多长安神将动手,看来自己平日里对他似乎是太过纵容了,他看着放下手的境北漠然说道,“你先出去,如此沉不住气,日后也别再踏进擎天殿了。”
“父君!”,境北的眉头紧锁,并不是因为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而是气恼自己的力量太弱。
“出去!”
他走出了擎天殿,抬头望了一眼高照的艳阳,心里异常烦闷。
弋川,狠毒阴险的她究竟想做什么,听闻百万年前她对扩张魔界并无兴趣,这次又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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