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以若离的性子,为何会对水神之位耿耿于怀。
伏奇寸步不离的守在软轿之外,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了,齐羽拿着鱼竿转过头眼眸里含着赞赏的看着它,“看你这么忠诚的份上,本君就多钓几条鱼给你,等着。”
伏奇没有理会他,它的忠诚只对若离和帝君,神君他瞎掺和个什么劲?
泽言回来时,齐羽刚好钓上了一条大鱼,他甩手一扔就丢在了伏奇的面前,在鱼落地之前,伏奇一跃而起将鱼叼在了口中。
齐羽一笑,“你看看它,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跟你不相上下。”,泽言冷不丁的丢了一句话给他,就朝着软轿内走去。
他看到若离周身的白光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弯身在她的额前落下一个吻之后就走了出去。
齐羽迎了上来,着急问道,“怎么样,润水天珠找到了吗?”
“找着了。”,泽言摊出手掌,掌心处悬浮着一颗淡蓝色的水珠,它的周身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哟呵,还真被你找着了,怎么样,是不是和冷美人有关啊?”,他找了许久也找不到的润水天珠,泽言才去了两天就找着了,这运气也着实是太好了吧。
泽言轻抿唇瓣,抬眸看着他,“我在西忽到一个人了。”
齐羽问,“谁?”
“子衿。”
齐羽皱了皱眉,他先前的确是有派了人去西喊她,可是她们都说没看见子衿,怎么又忽然出现了呢。
泽言补充道,“她一直都在你遗留下来的那座小楼里。”
“不是,她,她怎么进去的?”,齐羽提高了嗓音,平日里淡定的他突然变得不淡定了,心也跳的异常的快。
他派的人的确去过西核,只不过那座小楼外有琴音结界,他派去的人是没办法进去的,可是子衿她又是怎么进去的?
她......
泽言看出了他的反常,点头道,“你猜的没错,是她用琴音破开的。”
齐羽的桃花眼乍然一亮,丢掉了鱼竿,沉沉的说道,“我去找她。”
他一直寻觅的知音,原来就在他的身边。
是他太傻了,从子衿对音律上的精通他应该早该发现的才对,要怪就怪他一再回避她。
“齐羽,子衿已经不在了,或者说,她已经不再是子衿了。”,泽言在他的身后说着,他吐了脚步,转身看着泽言,显然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泽言将手中的润水天珠递给了他,“这颗天珠一直都封印在她的体内。”
齐羽握了握手中微凉的润水天珠,眸色一沉,旋即明白了泽言的意思。
既然天珠已取了出来,她的记忆和容貌应该也恢复了,她又变回了那个清冷的西海公主,不再是喜欢粘着他的鲛人子衿。
“她可有说什么?”,心里一片荒凉,他没觉察到自己的声音都带了几分苦涩。
“她说,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是吗?
呵......
他将润水天珠还给了泽言,自嘲一笑,“算了,既然撇的这么干净了,就省掉了许多麻烦,免得害人害己。”
如果他去西阂她,要对她说什么?
难道专门是为了请西海的公主到广华宫当侍女?或者告诉她,其实他对她是有心思的?
算了,他的天命自己都看不破,又何必再招惹一个无辜的人呢。
他向来是万花丛中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主动撇开,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快,暂时的将这些事丢在了一边。
眼下,泽言和若离的事情才是重要的,此时的齐羽认为在关乎生命的问题上,儿女情长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泽言的神情有些凝重,齐羽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万事俱备之差东风了,你还在的什么?”
“弋川使出千方百计,既是炼化异火,又是帮助楚渊,这样做只是为了威胁离儿,你不觉得也太小题大做了吗?”
“情关难过,况且魔界之人的执念本就是六界里最深的,你看似小题大做,对她来说也许不过是理所应当。”
泽言沉默,不做言语,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润水天珠。
但愿明日能一切遂愿。
“虽然明日的战火波及不到我们这,但你会出面吗?”,齐羽看了泽言一眼,现在外界纷纷揣测帝君是否会像当年一样,平定战乱呢。
外界不知,但是齐羽知道,百万年前泽言平息战乱只是为了寻找静檀的下落,今时今日,他哪里还会管这些琐事。
“会。”,泽言简单的说出了一个字,平淡中似有其他含义。
齐羽修眉一挑,“你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况且你不是避世了吗?”
“避世只是因为无所牵挂,如今有了她,我愿给她四糊平的安宁日子。”,淡然如水的眼眸里含着柔意,连带着平日里清冷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几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