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宥溪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次夏平皇宫中洗澡被偷看的情景,若兮素白的脸终于还是挂不住了,稍稍显出了一丝恼怒的红晕。
毕竟,那是第一次被别人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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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宥溪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在紫玉的宅子里面看到若兮,那嬉皮笑脸的表情不时地僵住,却又无奈地一直笑着,尴尬地笑着。
“你们认识,而且交情不浅。”若兮肯定说着,继而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一个可以随意闯入夏平皇宫,一个看似只是普通剑师,但其身份却更加扑朔迷离。
淡淡地饮着茶,紫玉不解释也不回答。可是牧宥溪却无奈地摊了摊手,笑道:“我只是个跑腿儿的,他才是正主儿……对吧,南宫?”
“南宫?南宫紫玉?”若兮喃喃着这个名字,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南宫紫玉的全名。
放下茶盏,南宫紫玉那狭长的冷眸瞥了眼牧宥溪,后者立马闭嘴,而紫玉却道:“不论我是什么人,于你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嘴角撇起三分讥讽,若兮看了眼牧宥溪,对紫玉道:“既然他是跑腿的,正主是你,所以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那又如何?”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知道我现在是一个犯人,一个在逃的犯人。一旦被抓住了,所有跟我有关系的人都会被牵连,可你不但救我还收留我。”若兮凉凉地道:“不过我看你并不是个纯粹的好心人。”
“也就是说你以为我有什么目的?”紫玉冷笑,狭长的眸子盯住若兮的重瞳,反问道:“那你觉得我有什么目的?”
若兮并未回答,因为他确实想不出有什么目的。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就连这条命都是眼前这个人救的。
听不到若兮的答案,紫玉冷笑道:“夏平国的冷宫废后,一个几乎被灭了族却苟延残喘活下来的人,能够有什么价值?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若兮淡淡一笑,了然地道:“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说完转身跨出了大堂,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然而,紫玉和牧宥溪两人都没有看到,在转身后若兮那被戳到了痛处而失去了血色的脸颊和瞬间黯淡下去的眸子。
看若兮已经走远,牧宥溪一惊一乍地低声吼道:“南宫!你怎么把他给弄你府上住下了?!”
“有何不妥?”南宫紫玉悠闲地坐在椅中,继续品着茶。而牧宥溪却急得跳脚,道:“你不过是想把卿红叶引出来罢了,这,这只需要监视着他就够了,何必把他直接给弄自个儿家住下啊?!”
冷冷地一瞥,紫玉淡淡道:“你担心他?”
略一怔愣,牧宥溪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然而心中却嘀咕着,我哪儿是担心他啊,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万一那个猜想是真的话,到时候恐怕你会崩溃。所以不想要你跟他走得太近……
“我记得你现在正在禁足期间,没有我的允许是不能够出谷的。”紫玉冷冷地道。
牧宥溪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道:“尊敬的尊主,本护法的半年禁足已经过了!”
回到房间,若兮刚刚推开、房门走进,心中却突然有了个什么事情明了了起来。
扯过窗台上一块不大的黑布,若兮转身立马走出了房间往大堂走回去。
幸好,牧宥溪还没有离开。然而,看着已经离去的若兮折身回来,牧宥溪心里发寒,这又是唱的哪出?
不发一言地走到了牧宥溪身边,若兮抬头看着牧宥溪的眼,面无表情地将那块黑布给遮了上去,正好遮住了牧宥溪的鼻子以下部分,留出了那双即使平静也仍然显得戏谑的眼睛。
“果然是你。”若兮眉心淡淡地皱着,脸上看不到丝毫笑容,“那天在法场上的那些黑衣人的首领,是你。”
恍然大悟若兮在干什么,牧宥溪慌忙将那黑布扯了下来,尴尬地笑笑,道:“那个…那个……”
“为什么要救我?”若兮心中疑虑重重,他跟牧宥溪几乎可以说是萍水相逢,唯一的交集只有牧宥溪看到了他背上的胎记那次。莫非……一切真的都跟那个胎记有关?
“额…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么个美人儿就那么死了多不值啊!你说是不?”牧宥溪希望南宫紫玉能够站在自己这边回一句,然而南宫紫玉却自顾自地悠闲地喝着茶,根本就不理会两人。
“因为胎记?”若兮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好像对我身上的胎记很感兴趣。”
“胎记?”一个冰冷的声音终于在不是时候的时候响起,南宫紫玉放下了杯子,可是若兮却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是怎么移动的,只是一个眨眼,下一瞬间他便已经到了自己和牧宥溪的面前,“什么胎记?”
牧宥溪咽了咽口水,原本打算弄清楚了之后再对紫玉说的,没想到现在就瞒不住了。
“普通胎记而已,”若兮心中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刚刚就不应该说出胎记二字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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