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g;冷公主的网球王子殿&l;/a&g;
咽下嘴里的东西,若兮淡淡道:“我们曾经好过?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又何谈和好?”
“不是,那不是那啥,我以前在宫里面那个……那个不小心,那次我是真的不小心,然后又一不小心看到了你背后的胎记,所以当时我就懵了。我认识那胎记,所以就没有管太多……我……”
“你到底要说什么?”若兮皱着眉头冷冷地道。
“不要跟南宫说我看过你身子。”终于说了出来,牧宥溪长长地吁了口气。现在还不能够确定若兮的身份,要是哪一天突然发现若兮跟歌儿真的有着什么关系,到时候南宫还不宰了他!现在仍然记得十余年前伙同着阿婧爬到温泉台上偷看歌儿洗澡,被南宫知道了之后自己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打出来!
一口气没有上来,若兮差点被呛到。牧宥溪连忙倒茶送水的,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脸颊上有一丝绯红,若兮冷冷道:“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
虽然对若兮不是很熟悉,但是牧宥溪也知道这种不苟言笑的人一旦说了什么就必定会履行到底,脸上绽放着放心的笑容,牧宥溪拍了拍若兮的肩膀,笑呵呵站了起来,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慢慢吃啊!我这就先走了!”
心情颇好地走出若兮的房间,牧宥溪发现今天的天气果然不错,适合叫上醉荷楼的姑娘们一起去郊游!
然而,若兮却脸色渐渐肃然。
原本对纵火的那日紫玉不偏不倚地出现救了自己就感到疑虑,而今这只有一面之缘的牧宥溪却说“听说你住在北街的时候喜欢吃王记的早餐”,只能够说明在此期间这个名叫南宫紫玉的人一直派人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然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自己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若兮眉心深深地锁着,除此之外,心中疑惑的,还有那个跟自己有着一样的胎记而且也是重瞳的女子。
她又是何人?
自纵火一案之后,若兮长久地住在了紫玉府上。
这是牧宥溪死皮赖脸央求的结果,却也是若兮斟酌再三的结果。既然紫玉劳神费力地派人监视,倒不如自己就在他眼皮底下活动,免去了那许多的麻烦,也好看看那紫玉到底是在打个什么算盘。
只不过,这个决定让许多人心里颇不舒坦。
瞥了眼这满眼随风而飞逝的樱花,若兮心中淡淡地想着,商南国的皇帝真的是很喜欢樱花,偌大的御庭内全是这粉色白色的樱花。而那喜欢樱花的皇上此刻正站在樱花飞落的御庭内,手执一支狼毫软笔,于那雪白的宣纸上挥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兮突然被皇上召进了皇宫,可是皇上却只是让他在御庭内站着。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商珏突然开口,“今日天色尚好,樱花盛开,朕突来兴致作画于此,可惜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朕,一直无缘一听先生雅奏,先生就在此为朕奏上一曲吧。”
陌生的恭敬和疏离,若兮颔首,“能为皇上奏曲,微臣之幸。”
说罢,一个丫鬟抱上来了一尾颜色有些怪异的古琴,那琴的木料陈实而厚重,呈现出亮丽的血色,就似刚刚被人泼上了鲜血一般。
“此乃朕所珍藏之琴,从它上一任主人去世后便一直找不到下一任主人。”商珏没有抬头,仍然专注于手中的笔和那宣纸上划开的墨色,淡淡道:“今日你就用这琴演奏吧。”
看着那诡异的血色沉木,虽然若兮心中稍稍感到不安,可是却也淡然地领旨坐了下来,拂手便是一曲《广陵散》,闲散淡然,高洁自生。只是那起首的一个角音,商珏心神便已经随着那琴音而去,手下的江山流云图也变得似乎宁静了些,而少了刚开始时的那种气势磅礴。
文华殿内,学生们纷纷议论着皇上突然将若先生召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商琋双拳紧握,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这明媚的**,心中也有些不安。傅先生已经要开始准备上今日的政理课了,然而小王爷商琋却还是不为所动地站在那儿。卢筱柔咬着唇走上前去,安慰道:“皇上,皇上应该只是想听若先生奏曲才召他去的,若先生不会有事的。”
商琋冷冷地瞥了眼面前这个比**更加明媚的少女,冷哼一声跨步走出了文华殿。
皇上不是闲得发慌的人,召若兮去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是若兮只是一个小小的琴师,商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数日前的纵火案。他知道那是惠王妃做的,可是即使知道了也根本就没有办法。现在的他没有成年,也就没有权利更加没有自己的党羽。他要反抗自己的娘亲,还为时过早。要想反抗自己的皇兄,更是显得稚嫩而愚蠢。
&l;!--新增 2014/3/18 bgi--&g;
&l;!--新增 2014/3/18 d--&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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