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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字一出,客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燃^文^小说][].**********.[]
穆濯尹看了若兮许久,瑾晶倒是不紧不慢地扭着自己的头发玩,但是眼帘低垂,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向着来倒茶水的丫鬟以及旁边候着的侍卫挥了挥手,那些人纷纷退了下去。
看着客厅里只剩下了三个人,若兮心中更加明了,这个南宫萱楚,必定不是寻常人。
“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首诗的?”穆濯尹冷声问道。
若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昨夜,有人将我推下了未明湖。”
捏紧了那笺纸,穆濯尹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因为此事,商珏还命令他暗中彻查下去。
“这诗是在御文殿后的书屋内看到的。那是一幅美人出浴图上的题诗。”
瑾晶笑嘻嘻地看着若兮,好奇地问道:“那书屋是什么样子的啊?皇帝哥哥从来都没有让别人进去过诶!”
“瑾晶!”穆濯尹冷冷地打断了瑾晶的话,对着若兮道:“以后,在商南国,永远不要提及南宫萱楚这四个字。”
“为什么。”
“如果不想惹麻烦,那就别提及她。”瑾晶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可是眼睛却一本正经地看着若兮,若兮从来没有看过瑾晶这么认真这么严肃的眼神,“因为她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后。”
啪!
茶杯应声而落。
有些失神,若兮漫无目的地走在望城的大街上。
“你无须知道你来自何处!”
“记住,永远不要去探究你从何处来……你只需要戴着这块你娘留下的玉,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记住爹说的话,永远不要去探求过去,你只要好好活下去,为了你娘活下去!这是爹这一生唯一求你的事情!”
曾经奚琰武问斩前说过的这些话,此刻却犹如佛寺中的诵经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响彻在若兮的耳边。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去探究我的身世?
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和商南国前朝皇后一样的胎记?
突然止住了脚步,若兮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在那里,悬挂着一枚血色的古玉,那也是奚琰武给他的。却并不是奚氏一族的传家之物。
心中纠结着万千的谜团,却找不到人来解答。
若兮重新迈开步子,却不知道方向在何处。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茶楼酒肆林立。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若兮索性到了一家茶寮,点上了一壶陈年普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这家茶寮还算够大,一边绿衣姑娘清唱着小曲儿,另一边中年的说书先生自顾自地说着商南国最近发生的大小事情,吹得天翻地覆。
茶寮的普洱不算纯正,可是这里的生意却很好,大家应该都是来闲聊听曲听书的。靠近若兮这边的是那个中年的说书先生,绿衣姑娘的唱曲儿在这边只能够听见微小的声音,而那说书先生的面前却围坐着一帮子听书人,似乎都对那说书人讲的故事很感兴趣。
“传说,在一千多年前啊,这夏平和商南国其实是一个国家!”那说书先生故作神秘地说着,“就好像是两兄弟争家产一般,在先代的皇帝驾崩了之后啊,大儿子和二儿子就分家了!把好端端的一个国家一分为二!”
“那哪边是大儿子哪边是二儿子?”
“这……这史书里面没有提起,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商南和夏平的祖先其实是一样的!”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水继续说着,“但是现在,两兄弟都想要把对方的家产给争过来!”
“那当初老皇帝到底想把江山给谁啊?是分到了夏平的儿子还是分到了商南的儿子啊?”
“当然是想要给分到了商南的儿子了!传说这商南这边的皇帝才是当初老皇帝和皇后所生的,夏平那边的皇帝是一个妃子生的!那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嘛!”
“哈哈哈,夏平国的说书先生肯定会说那老皇帝想把江山给分到夏平国的儿子!”
说书先生不满地道:“我说的句句属实!”
众人看那说书先生坚定的模样,纷纷哄笑着散了开去。可是若兮却安静地走到了那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说书先生身边,道:“先生可知道这望城中资历最老的说书先生是谁?”
忙着收拾东西,可是那说书先生还是抬头看了若兮一眼,笑道:“这个小哥是重瞳啊!传说重瞳者不是王就是乱贼呢!”&l;a hrf=&qu;/100/100295/&qu;&g;x他们无可替代&l;/a&g;
若兮淡淡笑道:“只是传说而已。天下重瞳者也并非独我一人,可惜成为王者的却并没有重瞳的。”
“小哥找资历老的说书先生干什么?”
“有些年代比较久远的事情,想要请教请教。”
再次抬头,那说书先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资历最老的说书先生,恐怕已经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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