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长歌,她是哪里的人?是在谷中出生的么?”
倪荌儿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长歌小姐的身份一直是秘密,恐怕这个事情只有紫玉少爷才知道。”&l;a hrf=&qu;/138/138404/&qu;&g;蛇妖宝宝太难缠&l;/a&g;
若兮眉心浅浅地皱着,长歌……那个女子,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
“哎呀!慕公子肯定已经饿了!荌儿这就去弄些吃的过来!”说完,倪荌儿笑呵呵地跑开了。
坐在房中也不是办法,若兮站了起来跨出门去。只见门外是一个小花园,里面四季的花草均有种植,而看那些周围的建筑风格,古朴之中透出一种宁静与厚重感。碧瓦飞檐上是一层层的山脉和白色的天空,站在这里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丁点那溪风原上的寒冷与狂妄,反而有一种江南水乡山间的优雅与柔和。
这里真的是在溪风原上?
迈出了脚步,若兮往那长廊上走去,长廊延伸出了院落,顺着那长廊应该不会迷路。可是若兮却错了,那长廊顺着这些建筑延伸而去,十步一叉百步一弯。长廊上的梁柱和扶手上均雕刻了奇异而繁复的花纹,每穿过一个院落便会变更一种花式。
恐怕,无论是夏平还是商南朝的皇宫都不过如此了吧。
若兮边走边记着每一个院落的风格特色,可是,一双苍白的手却悄悄地搭上了他的双肩……
那双苍白的手在若兮的肩上游走着,渐渐探上了他细嫩的脖子。
若兮停住了脚步,一双眼睛无奈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地道:“再不把你那裹着面粉的手拿下去我就要直接下油锅炸了啊!”
牧宥溪啊地一声从那长廊上倒挂着摔了下来,摸着被摔疼的屁股,牧宥溪鄙视地看着若兮,道:“就你神气!这样都知道是我?”
“你的轻功最好,是我至今为止所能够听到的最轻微的脚步声。”若兮回头,无奈地道:“你太……有特色了,所以一下子就记住了。”
牧宥溪嘿嘿嘿地笑着,走到了若兮的面前,道:“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南宫会把你给带回来!”
“为什么?”
“直觉……”
若兮在那长廊边坐了下来,道:“这里好复杂。”
牧宥溪点了点头,“对啊,如果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人贸贸然闯了进来定会迷路的!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你到处走走?”
淡淡一笑,若兮算是应允了。
牧宥溪顿时摆起了架子,领着若兮这儿走走那儿逛逛,迎面而来的丫鬟仆役们均是恭敬地叫一声“左护法”,而后便有些惊异地看一眼若兮。穿过一个别致的小院落时,院落内一阵琴声传来。牧宥溪立马来了兴致,道:“快点快点,我带你去见个人!”
跟上了牧宥溪的脚步,若兮来到了那个有些荒凉,有些萧条,与另外的那些盎然的院落有些不同的园子。园子中的花草很少,几乎都是一些不怎么修剪的杂草。而在那一堆杂草中,一个穿着大红色曳地长裙的女子正斜抱着一尾古琴入情地弹奏着,眉目间尽是与这院落相符的落寞和孤寂。
“她……”若兮喃喃,这难道就是那日反弹古琴的人?
牧宥溪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走上前去,招呼道:“珍儿!”
古琴声骤止,那名叫珍儿的女子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前些日子听丫鬟们说左护法被婧姑娘给压了回来,没想到是真的。”
“咳咳……”牧宥溪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笑道:“反正我回来了不就对了?!你瞧瞧我给你带了谁过来?”
珍儿轻轻抬头,却见那站在牧宥溪身后俊秀的若兮。
“这位是?”
“在下若兮。”若兮站了出来,礼貌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你的眼睛……”珍儿倏地站了起来,跨出三两步走到了若兮的面前。若兮知道,她是看到了自己的重瞳。然而,珍儿却又突地浅浅一笑,道:“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重瞳的人。”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聊什么重瞳不重瞳的事了!”牧宥溪摆着手道:“珍儿啊,我跟你说,他也喜欢弹古琴!上次听到了你在金顶那儿反弹古琴便即兴把你的给搬上了画纸呢!……诶?对了,画呢?”
不说还好,一说这事若兮心里头就半把火在烧。明明那画是给了牧宥溪,可是为什么会落到了胤言的手中?
珍儿坐回了那石凳上,道:“原来是同道中人。”
“不敢当,只是喜欢而已。”看这珍儿的样子,恐怕已经是嗜琴如命了。
珍儿抬头,伸出了双手,将那尾较之一般古琴看起来更为轻巧的琴递了出来,道:“不如就让珍儿听听慕公子的雅奏吧。”
牧宥溪连忙上前去帮若兮接下了那琴,笑嘻嘻地道:“正好好像很久都没有听你弹琴了!”
无奈,若兮只得接过了牧宥溪转递过来的古琴,这里没有琴桌,唯一的石凳珍儿此刻正坐着。若兮唇角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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