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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奏的是一曲《南后子》,这是琴曲中较为陌生的一首,曲风寡淡,曲调低哑轻缓,一般的琴师都不会选择这首曲子来弹奏。[燃^文^小说][].**********.[]
“有琴氏是你的什么人?!”没有等到那曲《南后子》奏完,珍儿急切地问道。若兮的双手抚上了那呜咽颤抖的琴弦,停止那些还在绵延的琴音,有些迟疑道:“是在下的师父。”
“难怪,你的琴色几乎传承自他……”珍儿再次站了起来,却走到了若兮的面前,不顾若兮与牧宥溪一脸的茫然弯下腰拿起了若兮腿上的那尾古琴,而后转身一语不发地进ru了房中。
若兮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牧宥溪一脸尴尬,道:“那个…啥…珍儿好像…跟那个有琴氏有些恩怨还没有了,结果他,哦不,结果你师父就,就那啥了……”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若兮眼神渐渐柔和,“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些结,但愿珍儿不要永远抱着那些死结活下去。”
“哎呀!慕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啊!”园子入口处一个高兴的声音传来,倪荌儿气喘吁吁地道:“可让我好找!”
牧宥溪笑呵呵地道:“原来是荌儿啊!怎么,给牧哥哥做好吃的了?”
“啐!才没有你吃的呢!人家慕公子昏睡两天什么都没有吃你就把他给带出来瞎逛!”倪荌儿没好气地道:“害得我好找!”
若兮浅浅一笑,道:“是我自己想要出来走走的。我这就回去。”
牧宥溪撇了撇嘴,一脸不耐的样子。倪荌儿示威似的一把将若兮拉了过去冲牧宥溪做了个鬼脸。
“嘿!你个丫头!”
倪荌儿笑呵呵地拉着若兮往来路而去,直到看不见牧宥溪了之后才放开若兮,问道:“慕公子跟左护法也很熟么?”
若兮想了想,道:“也不是很熟。”
倪荌儿叹了口气,道:“别看左护法天天笑呵呵的样子,其实他心思细着呢。这谷中没有谁跟他不好,但是每年的二月他都会消失一阵子。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回西域去了。他全家都葬在那边……哎……”
“他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了?”
倪荌儿点了点头,道:“仇杀。就连左护法都是被老谷主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全死了。听说刚救回来的时候左护法的手筋都被挑断了,真是狠毒!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挑断……手筋……”不知道为何,若兮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瞬间那血腥的场面。被挑断的手筋,惨叫的……女人……
“所以后来左护法的手筋虽然接上了,可是却不能够像紫玉少爷和红叶少爷他们那样用兵器。”
若兮了然地点了点头,道:“所以他现在的轻功才那么出神入化。”
倪荌儿突然转过了头来一脸神秘地样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可千万不要跟左护法说是我说的啊!”
阁楼之上,几乎可以将溪风谷这一片位于低谷地带的亭台楼阁一眼看全。
南宫紫玉站在迎风的地方,峡谷的风大,吹起了他的长袍衣摆,拂乱了他一头乌黑的长发。
两年来,他总是在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寻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就只活在了那虚妄飘渺的希望之中了。而今,卿红叶的出现却彻底将那些所谓的希望打碎。
“地下室修建得怎么样了?”南宫紫玉淡淡问道,面前的扶手上隐隐有两个依稀可见形状的手掌印。
身后,卿红叶面对着另一个方向,道:“还差一点。三日后便可动身前去冰窟。”
沉默。
他们之间,原本从来没有沉默。
可是如今,却已经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
一只雪白的信鸽扑哧扑哧飞了过来,落在了南宫紫玉的面前。拿下了那条细细的腿儿上绑缚着的信件,南宫紫玉眉头微蹙。
“他们还没有撤离?”卿红叶了然地问道。
南宫紫玉点了点头,道:“丢了个这么‘重要’的人,商珏必定不会轻易放手。只是……”
“没有料到胤言也不放手?”卿红叶淡淡地接上了南宫紫玉未说完的话,而后轻声道:“胤言那个男人……恐怕只有奚若才能够知道他的真正想法。”
南宫紫玉冷笑一声,道:“用自己和亲娘以及心爱的女人作为赌注和筹码赢了奚琰武,奚琰武那场仗输得不算狼狈。”
“南宫……”卿红叶顿了顿,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奚若离开?”
回头,那双狭长而冷漠的眸子凉凉地注视着卿红叶淡漠的脸,“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放她离开?”&l;a hrf=&qu;/141/141330/&qu;&g;死亡歌姬的穿越人生之光明女神&l;/a&g;
每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偶尔牧宥溪会跑过来找她说说话,带她出去兜一转。
可是,生活却还是像进了囚笼一般,即使给你走路的权利,却看不到自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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