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无剑与李太白相向而坐,上官离画站在李太白的身后,众位剑阁弟子此刻在远处,李太白安静的听着无剑的讲述,无剑自从恢复修为,便离开深山,游走四方,期许能够或得更多的感悟,提升剑道,当然,自从恢复了修为之后,无剑便没有了继续与李太白争夺天下第一剑修的想法,如今的老者无剑只剩下对于剑道单纯的热爱。
离开深山之后,无剑走过很多地方,老者曾经去过南海,去过六诏,曾穿过处月全境,一直向北,然后在极北冰原待了三年,期间还和冰凰一族有过接触,之后老者又游历了西域,最后在吐蕃与西域的交汇昆仑山脚下隐居,昆仑山自古就是天地灵气聚集之福地,无剑几十年间几乎走过了绝大部分人族的势力范围,本打算就在昆仑山脚下著书立作,将数百年的剑道感悟留给后世之人,原本希望了此余生的老者选择了这么一处人迹罕至之地,结庐而居,内心细细思悟,三年之后,在老者生活的茅草屋旁边的一处绝壁,老人思索良久,一气呵成,开始以剑气在绝壁上刻字,留下剑经总纲四字,可刚刚在绝壁上写下剑经总纲四字,无剑便听到远处有大队的脚步声靠近,三年的时间里,无剑居住的这处昆仑脚下,都没有一只妖兽经过的地方,今日竟然来了大队人马,来者之中为首者,同样是一名老者,老者身后跟着大队人马过来,这名老者身材不高,但体态肥硕,穿着一身唐装,一身尽显富贵之气,在这富贵老者身后足有十六名番僧,这十六人之中,有五人气息流转,宛如一体,另外有四人气息内敛,普通的再不能普通,如果不是这一身僧袍,根本就与平时路上的农夫毫无区别,但无剑已是当世修为登峰造极之人,还是能够感觉到这四人是顶级的内家高手,体内元气生生不息,即使骑在马背上,也几乎是衣不沾马,身体悬空在马鞍之上,最后面的七人恰好相反,各个身材高大,骨骼粗壮,每一人的太阳穴外鼓,肌肉隆起,浑身透露着外家高手的气势,一身横练功夫再明显不过,这十数人抬头看着石壁上的字,都在细细端详,为首的老者翻身下马,身后的十六人见老者下马,便也跟随着下马,就看着十六人跟随老者的姿态,无剑就断定,这身穿唐装的老者必然是位高权重之辈,因为这十六人十分自然的就在一边行进中,一边守住各个方向的节点,而且又丝毫不敢逾越到老者的身前,同时十分突出老者的地位。
这名老者来到无剑近前,拱拱手,使用着略微有些异域口音的大唐官话问道“这位先生,此处人所罕至,我与随从行走多时,误入此地,不知可否讨口水喝?”无剑点点头,转身走向茅草屋,取出一摞粗劣的瓷碗,来到茅草屋前的水井前,然后给众人一一倒了碗水,这身着唐装的老者开始闲聊起来,不一会便同无剑搭上了话,问道“如此偏僻之地,老哥怎么在这里居住。”无剑摇头道“走累了,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呆些日子。”异域老者说道“老哥哥这一身修为当真深不可测啊!”听到这异域老者的话,无剑来了兴趣,问道“你我哦初次见面,何以见得?”异域老者说道“我一定是修行者人,否者这么荒凉之地,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生活,而且我虽不才,自认为还有几分修为,可也无法感应出老哥哥的修为,可见老哥的修为定在我之上,而且恐怕还不是一星半点吧!不知这崖壁上的字可是老哥所留?”说完,这异域老者眼露精光的看着无剑,无剑点点头,异域老者说道“果然不出所料,老哥隐居在此看来是为了著书立作了?”无剑摇摇道“年纪大了,不爱动了,也没有多少年可活了,就不想再如从前一样争来争去,我这辈子学了些用剑之术,这些年闲来无事,便又琢磨了一些用剑的方法,想着既然活了一遭,还是应该留下些东西,就在崖壁上刻了些字!”无剑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任谁都听的出老者对于自己武学的自信和骄傲,毕竟在场这些人若是放到修行界中,都是一方大家,就在无剑刚刚说完,站在异域老者身后的十六人随从中的一名番僧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如此偏僻之地竟然还能遇到这么一名狂叟,见过狂的,还真没见过这名狂的,也不知道您老这剑道修为有多高,竟然给自己的武学给起名剑经。”说话的正色后面的七名外家高手中的一人,这人一边看着崖壁上的剑经总纲四字,一边说道。无剑抬头看了一眼这说话的番僧,也没有辩白,继续自顾自的喝着水,身着唐装的异域老者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胡肆,这哪有你说话的份,给老哥道歉。”被称作胡肆的番僧在听道异域老者的话之后,虽然连忙来到无剑的面前,双手合十,向无剑道歉,可无剑分明注意到这胡肆眼中不屑一顾的表情!无剑也没有想和这胡肆计较,这队人喝了几碗水,老者谢过无剑之后,便离开了。
结果在之后的一年中,这队十余人的队伍前后四次经过这里,一来二去异域老者便和无剑熟络了起来,但异域老者从不在这留宿,后来的两次,异域老者还命人送来了很多吃食喝酒水,可两人都时分默契的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今日老者又带领着这队组合来到了无剑的住处,在吃中饭之际,老者问道“老哥,我这数次到来,崖壁上始终就是剑经总纲四字,怎么始终不见你写下文呢?”无剑微微笑道“其实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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