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宝看七个师兄弟手上的法器都特别普通,毫无威慑力,说这是秉的法器,定会被乘当成傻子。
孟茯笙既然是师傅,法器绝对比他们威风多了,云墨宝这么一问,其他几个孩子也特别好奇。
“有。”
“是什么样?什么样子的?”
孟茯笙笑:“就那么好奇?”
“是啊!是啊!您就说嘛~”你瞧瞧,这孩子好奇心是有多重,都撒起娇来了。
“行啊!”孩子们期盼的等着孟茯笙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等这桩婚事顺利凑成了,师傅我就告诉你们。”
两队人一下山就立刻隐形,第一户人家是王婆子家的孙女二丫,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不是因为她的辈分排在老二,而是因为她的母亲和爹爹早亡,只留下了这一个骨血。
王婆子人生有两个宝贝丫头,一个是她的女儿,另一个就是她的孙女,理所应当的,二丫就被取了这么个名字。
二丫父母当年遭遇火灾烧死当场,二丫的娘把二丫从大火中抛了出来,虽然命是薄了,但脸却被烧毁了。
红痕蔓延左脸,恐怖至极,二丫长大后不敢见人,出门也要用面纱遮挡,上半部分遮不到的地方就拿额前的刘黑掩。
按理说,女孩十五及笄就可以嫁人,但二丫今年已经双十,就因为那张脸,连媒婆都不愿意给她说亲。
二丫心系对街的汪小哥,那是外地来的乡下人,但因为年轻、手脚麻利还善良,所以很受邻里的喜爱,这样积极向上的小伙子,试问谁家不喜欢,刚好小哥也没成婚,与二丫相比,这媒婆上门的次数都要将门槛踏破了。
孟茯笙告诉两个姑娘,人心隔肚皮,永远不能听旁人的流言蜚语去判定一个人,耳听为虚、眼见也为虚。
两个女孩子似懂非懂的跟在孟茯笙屁股后面,因为开了天眼,所以她们是能相互看见的。
孟茯笙抓住两个姑娘手腕的同时,施展了穿透术,这个小院子只有王婆子和二丫两个人住,虽然小,但里头东西齐全,收拾的也很干净整洁。
一进去就看到二丫在编竹篮,麻利娴熟的样子像是经历过千万遍,少女的小手看上去很是粗糙,指尖留有不少划伤的疤痕。
孟茯笙仔细看了看后就打手势,让两个姑娘到处去看看,三人分开行动,孟茯笙要用最短的世间把地看全了,因为院子小,不一会儿,三个人就齐聚在二丫的房门口。
孟茯笙再次施展穿透术,带着俩姑娘进去了,她们东看看、西瞧瞧,但什么东西都不碰。
很快就听到外头有老婆婆的喊声,那是她回来中午收摊回来了,三人不继续在屋里汪,仔细观看二人的相处慕。
二丫一看到外婆回来了,面无表情的脸带上了笑容,放下手中的活计,把手上的灰拍掉,可能觉得还不干净,边走至王婆子跟前,边用手往裙子上抹。
王婆子年纪大了,也好在年纪大,不然也没那个资格上外头卖菜。
二丫一手从王婆子手上接过一个菜篮子,这些都是今儿个没卖出去的菜,对于菜贩来讲,一天只要出门跑一个上午就够,早上天蒙蒙亮,就要开摊子,这菜买到正午就差不多了,下午还摆着农户的定是卖鱼肉的。
二丫明显是等着王婆子回来一起用午膳,对于寻常百姓而言,一天两顿最多,三顿算是家里有点小钱,她们相依为命,中午吃的是实心馒头,配点小菜。
修仙者辟谷之后可以不用食五谷,但孩子们都还是小娃娃,不吃就长不高了,所以在下山前,孟茯笙就发给过他们一人一个小药丸,吃了那个东西,人一年半载不吃东西都行。
虽然两人下午不用出门,但是要做的事情还不少,王婆子曾经还能绣花卖钱,现在人老了,出门半天就累得不行,还要幸苦二丫,不但每天都要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活都包揽了。
“外婆赶紧去歇息吧,晚膳的时候来叫你。”
外婆也想推拒,但年纪大了,心里不想,但身体早就替她做出了回答:“那外婆先去小睡,二丫慢些做,别累着了,外婆睡醒了就和二丫一起做。”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外婆直接睡到晚上,要不是二丫去叫,怕是连晚膳都错过了。
王婆子看着上午还是一地的竹片,现在都整成三两个竹篮子,三个竹篮子按二丫的手速,就多不要一个时辰,更何况上午已经做完一个了,想必事来的时间,定是去后院干农活了:“幸苦我家二丫了!”
她家的二丫那么懂事、能干,怎么就没人要呢,真是老天无眼啊,王婆子每每想到当年那副场景,就不由自主的湿了眼眶,时间是永远无法抹平伤痛的,只能让人习以为常的去接受现实。
孟茯笙一行人在王婆子家呆到夜深人静,两人都确实的睡下了,这才离开与流月他们碰面。
流月不愧为孩子们的大师兄,不但文武法术皆高于他们,在办事处世上也仔细全面,他不需要强迫镇压孩子们听他的话,都是实打实的敬佩,总会跟在一旁虚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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