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厮像是失了智,完全不顾余氏的斥责,一个劲的反复嘀咕:”他怎么可能没死呢?怎么可能呢?“
余氏给身边的人递眼色,让他们赶紧把人拖走,但此时却被孟茯笙抢先开口提问:
”谁没死?“她的话像是有魔力般,在小厮的脑海里无限放大。
紧接着就传来他的回答:“流月,徐流月。”
余氏终于是安奈不住了,直接出声叫身边的丫鬟仆人:“快把这不懂规矩的奴才拉下去!”
她一开口,原本因为孟茯笙出声询问而顿住脚步的两名小厮,立刻上前,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地上人的左右手。
“咳。”
只听见我们清冷的国师大人轻不可闻的咳嗽了一小下,地上人的身子就突然一震,原本被紧紧抓住的两只手臂,突然使劲挣脱禁锢,他刺耳的吼声也随即传入众人的耳里。
余氏被他吓得向后退了两步,后面跟来的丫鬟也惊恐不已,很快,那名小厮就挣脱了禁锢,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春枝其实也被吓得不轻,但是却隐忍着不表露在脸上。
“夫人,您府上的这名小厮很可能是冲撞了邪灵,若是继续让他在府上乱窜,怕是会见血,我先行一步前去捉拿,还请夫人到前厅等候,以免他误伤了夫人。”
说完这一切,孟茯笙还不忘嘱咐春枝,让她一同随余氏去前厅等自己,应该是怕是的再不追上去就找不到人了,下一刻,孟茯笙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余氏担惊受怕的,一听是有邪灵作祟,就慌不择路的带着丫鬟和小厮跑回了前厅。
余氏半路上遇到自家夫君,也不多言,就带着国公爷返回了前厅,只等着孟茯笙抓到那名被邪祟附身的小厮。
只是过了半响,他们等来的不只是孟茯笙和那小厮,还有那名小厮院子里伺候的主人,流月。
定国公和国公夫人在见到他们时,眼神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余氏当想让孟茯笙干净解决了他,甚至是真的开了口,但是却遭到孟茯笙的好心反驳:”方才我从这名小厮的口中得知,是夫人您命他要杀了这名少年,我不信,特意捉来与您对峙,好还您一个清白。“
人家真心诚意不想让旁人误会你,把机会都放在自己眼前了,再怎么样也要应下来。
“是,我堂堂定国公夫人,为何要去谋害一个孩子,无凭无据的,必定是这个奴才弑主不成,为了洗脱,将罪名平白安在我的头上。”
跪在地上的小厮此时却不多言,等待上头发落。
这不,余氏刚一说完,国公爷脸上满是怒气,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往地上的小厮身上砸去,瓷杯碎了一地,有一片还弹飞了出去,划伤了小厮的脸。
“拖出去,乱棍打死!“
奴才哪有反驳的权利,他此时不开口,只是为了薄家人不被他所乾,他这也就能安心的去了。
对于孟茯笙来说,哪怕最终的结果是让小厮背负罪责,也足够了,接下来的事情,有的他们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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