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樱樱别跑。”
“樱樱,我要丢了哦。”
“哈哈,樱樱,我要砸你的小屁屁了。”
接连下了两天大雪,地上的积雪都有一尺多宽。于是,唐宋愉快的和折文樱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他滑稽的语言和动作引得折文樱笑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在小院里。白马已经能够下床行走,只是为防伤口裂开,还不宜运动,只能捧着脸坐在台阶上无聊的看着他们二人打闹。白马看着唐宋为了逗折文樱开心,故意装出的那副呆样,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无明业火。看了看地上的积雪,她偷偷一笑,揉了一个大雪球,猛地砸向了浑然不觉的唐宋。
“嘭!”
唐宋刚感到有些异常,转过身来,结果就迎面吃了个大雪球,倒在了雪地上。
“呵呵呵,呵呵呵……”
白马捂着肚子坐在台阶上笑的前仰后合,折文樱穿了一身小红袄、小红靴,头上戴着顶小红帽,正蹲下去揉着雪球,听到笑声好奇的回过头来,正看到唐宋晃着脑袋吐出嘴里的雪,一时也笑了起来。
唐大官人莫名其妙被砸了个四仰八叉,顿时咬牙切齿的揉好雪球,恶狠狠道:“哼哼,白马小女子,胆敢偷袭本官,尝尝我的霹雳烽火球!啊呔!”
唐宋的雪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砸了过去,白马慌张的伸手一挡,正中在了手臂上,溅了一脸雪花。少女的天性被带动出来,白马兴奋地吐了吐舌头舔干净脸上的雪花,又做好一个雪球,朝唐宋扔了出去。
“啊!”
唐宋机智的蹲了下去,不想,刚刚进门的雪里蛆,顿时脸上开了花。他抹了把脸,委屈的看着白马,转身可怜兮兮的对着唐宋说道:“大人,我是来给您报信的,不用这么对我吧?”
“咳咳……不好意思了老屈,这么急有什么事啊?”唐宋干笑着,佯作生气的瞪了瞪一旁偷笑的折文樱。
“大人,出大事了。”雪里蛆当下面色一紧,附在唐宋耳边把发现金雀雀的事说了出来。唐宋面色一寒,默不作声。半响,他吩咐了雪里蛆几句,让他尽力封锁消息。雪里蛆走后,白马也看出唐宋脸上的纠结,好奇道:“出了什么事?”
唐宋走到她身边坐下来。皱着眉头说道:“温柔乡的地下,开挖出一只金雀雀,上面刻了“占地为王”四个字。一定是有心人在挑拨我夏国君臣关系,企图让国主对我生疑。”
折文樱默不作声的坐到唐宋身边,帮他捏着腿。唐宋说着说着自己想了出神:“会是谁呢?拓跋暮息的余党?不会。宋国的奸细?可能性也不大。还是朝中有人嫉妒我,蓄意害我?”
“唐哥哥。”折文樱轻咛到“不管是谁想害咱们,当下最重要的是化解对方的招数。樱樱想到了一个办法。”
“哦?”唐宋把折文樱搂在怀里,轻声问道“樱樱你有什么主意?”
夏州挖掘到金雀的消息紧紧才一天就传到了李继迁耳中。李继迁板着张脸,默不作声的在雪中舞着剑。庞籍在门外禀告了门童,这才缓缓进入,施礼道:“微臣见过国主。”
“你来了。”李继迁收起剑,哈了口热气,搂着庞籍的肩膀走入大厅。等到坐定,李继迁冷冷的问庞籍道:“张浦对唐宋向来偏心,没有怀疑过他,所以这件事我只能找你商量了。你和唐宋认识的早,你说说,他有没有这个占地为王的野心?”
庞籍狡黠的一笑,拱手道:“国主是担心唐大人自导自演了一出《铜雀台》?”
“不错”李继迁叹了口气说道“我对小唐其实还是很放心的。他忠心耿耿,从不居功自傲,为孤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可正因如此,他的威名甚至快要盖过孤了,庞籍,换做你是我,你会一点疑心没有吗?”
“国主不需多虑,醇之看来,此次只不过是有心人挑拨国主与唐大人的关系。”庞籍淡淡回应道。
李继迁正要接着说话,宫外忽然传来一声报,就见一名禁军捧着个大锦盒走进来跪下道:“禀告国主,这是夏州唐大人托人给国主寄来的东西,说是一定要国主亲启。”
“唔?”
李继迁狐疑的打开锦盒,顿时金光耀眼。他连忙遮挡眼睛,回过头来再一看,锦盒中,放着一只人头大小的金雀雀,顿时心里一片明朗。庞籍也不说话,恭敬的看着李继迁把金雀雀翻过来看了看。
“占地为王……太上老君赠西夏国主李继迁?”
李继迁愕然发现了那四个大字之下居然还刻着这么一行小字,顿时诧异道:“这……他到底什么意思?”
庞籍眼中精芒一闪而过,微笑道:“国主,唐大人机智过人,他一定是担心国主受恶人蒙蔽,是以令人在这金雀之上加了一行字。这一招着实妙,不但证实了自身清白,还为国主送来了一份大礼。有了太上老君的名号,西北信道之人一定会趋之若鹜来夏国朝拜国主。”
“呃……小唐他,还真是机智。”
靠着折文樱的献策,唐宋算是平安化解了这次的信任危机。不过,他也留了一个心眼,既然来者不善,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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