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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纯反问:“那我们穿衣服跟别人有关系吗,只不过冷暖自知,为什么要穿得好看,不就是为了让别人看的吗?我们有哪一个人可以那么勇敢或者说高尚的,不用活在别人眼中?”
冬日娜还被问得无言以对了,但她觉得有些不甘,这在她心里,本该是一段美好感人的爱情,她很关心唐静纯的幸福,因为唐静纯把她也当成了朋友;她同样关心李无悔的幸福,因为李无悔从清醒过来才认识她,但愿意义无反顾的为她去报仇,事情也许不够惊天动地的感人,但足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在哪里,冬日娜觉得李无悔是个值得女人去依靠的好男人,而唐静纯也是一个值得男人去宠爱的好女人,而她还和李无悔本来相爱,还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他们应该在一起,应该接受幸福的临幸。
可是却是这种结果,让冬日娜的心里都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她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说服唐静纯说:“可感情是感情,衣服是衣服,这是不同的。而且你都已经为了李无悔付出了那么多,这个时候突然决定一刀两断,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唐静纯说:“悬崖勒马,总好过泥潭深陷吧?”
冬日娜觉得这样在电话里说肯定难以说得通,于是说:“你还是在酒店吗,我们见面谈谈好吧?”
唐静纯说:“昨天晚上没睡好,等会儿还有事,我想先休息一下。”
冬日娜说:“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唐静纯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李无悔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我一分钟也不想再耽误了。”
冬日娜叹了口气说:“既然你的态度这么坚决,我也没什么话可说,只是我刚才遇见李无悔了,看得出来他很难过。他也是一个很坚强的男人,习惯把难过掩藏在心里的男人,但是难过遇见无法掩饰的在脸上被看出来,可想而知。是我不该告诉他说你爱他,为他去苗疆而受伤,为他解除邪术而委屈自己,让他觉得和你之间有希望,将包裹在心里的那个硬壳给剥开,结果还是被你狠狠地给了他一刀。我把你当成朋友,也把他当成朋友,我希望你们都能幸福,但你执意为了面子问题将一份幸福碎裂成两个人的痛苦,我不能责怪你,因为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
冬日娜难过地挂掉了电话。
唐静纯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无声无息的溢满眼眶,沿着那斜坡的脸庞大颗地滑落,越汹涌的在脸上流成了河流。
她很想嚎啕大哭,但她极力地忍住,不然自己哭出来,那个时候,喉咙里窒息般的难受,如果可以选择,她会选择自己是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她可以拥有自由和简单的生活,可以让自己去选择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在一个被限定的框架里成为被操控的命运!
很多人都羡慕这样的人生和命运,但却不知道这样的人生和命运里包含了多少的无奈与悲哀。越是站在高处,越是活给别人看的。也许她可以不在乎,但她那刽子手般的老爸不会不在乎。她几度无力地想鼓起勇气冲破心里的禁忌去找李无悔,可是老爸那狠狠的声音和着以前她对老爸的了解,让她望而却步!
她往前半步,就是毁灭的灾难。而她不知道,就算她止步不前,灾难还是不会止步。
李无悔找到了林文山,说想去看看常三光他们。
常三光他们现在是犯人的身份,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但林文山略微的思考了下之后答应了李无悔的请求说:“你也是该去看看,他们是因为你而受的苦。”
李无悔说:“其实我觉得师长你们不应该关着他们。”
林文山说::“他们犯了军法,怎么不该关着了?不但要关着,还得送上军事法庭受审!”
李无悔问:“师长真觉得他们应该被送上军事法庭受审?”
林文山很肯定的说:“当然,你可以逍遥法外是因为你特殊,你是在对敌作战的过程中受到了敌人的邪术控制,这是一种非人力可以抵抗的东西,是任何人都会犯下的错误,如果神经病杀人,他是一种非正常状态下做的事情,可以不被追究。但是他们呢?明知道审问那样一个关系重大的罪犯,是不能带外人进去的,别说外人,就是与案子无关的其他军方人员以及警察都不能进去,这样的案子只能是主管人员才可以参与,但他们却眼看着你将一个与此事毫不相干的女人带进去了,只是那么象征性的劝阻了下,没有及时向上面反应情况,这件事情的重大性是必须严惩的,否则一个国家的安全都会毁在这样的一群军人手里!”
李无悔说:“师长你这话说得是没错,但我个人觉得,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些东西?”
林文山问:“忽略了什么?”
李无悔说:“首先,我得承认文虎和三光他们存在着重大过错,但这过错不是恶意造成的,而是失误,疏忽,这跟犯罪有着本质的区别;其二,现在是国乱非常时期,飓风恐怖组织和长生教立足山城,祸乱国家,无论是战神特种部队还是影子部队神兵连,损失惨重,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师长你却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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